遺憾的是許晴再沒能再生下一兒半女。
好在落落也是貼心的,隔三差五來看看他這個爸爸。
並且什麼事情都是苗沅操心,他甚至懷疑,自己生了個假女兒。
“對了,昨兒聽王婆子說,我們這一帶之所以能發展的欣欣向榮,是因為風水好。”
許晴得意的說著,要說這一帶風水好就屬她家最好了,落落就天生好命。
雖然成績一言難儘,但是不妨礙季落嫁個好人家啊。
出嫁可是女人第二次投胎啊。
“這事我也聽說了,說是村口上有個井住著個神仙,那井長年冒著白氣。
不過那都渲染了神話色彩,你不要太當真了,茶餘飯後消遣一下就好了。”
季斌國才不相信這些道聽途說呢。
他前些年就帶著深信不疑的許晴去那井邊,給她科普道:“井底可能有沼氣變成的水蒸氣。”
可許晴就是偏要相信外麵的風言風語。
也是無傷大雅,季國斌也就隨她去了。
不過隨著這些年農家樂開發出來,這個井更是給渲染的神乎其神。
莫名來的拜祭,各種求的人那是絡繹不絕。
“不過以後就看不到了那個奇觀了。”許晴的話滿滿都是失落。
“怎麼了?”
難道那裡給拆遷到了?
許晴朝村東努努嘴巴說道:“那個村東的寡婦知道嗎?”
季斌國點點頭,說起來那也是個苦命的女人,花一樣的年紀進門沒幾年丈夫就沒了。
帶著遺腹子好不容易熬出頭,兒子也爭氣大學畢業後在鎮上的找了份體麵的工作。
聽說還找了個城裡的姑娘做媳婦,兩人經常在村子裡走動,還手牽手的,好事將成。
想不到飛來橫禍,一輛大卡車把他兒子給帶走了。
那王寡婦一夜之間白了頭,看著好不淒涼。
那井的奇觀看不到了,和那王寡婦有什麼聯係?
“也是可憐的女人,要不你中午帶些燭火錢過去安慰一下人家,畢竟也是白發人送黑發人。”季斌國提議道。
“我呸,她自己上輩子作孽了,還要連累我們。”許晴一臉不滿的說道。
雖然因果報應這種事情沒有石錘,但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怎麼了?”
季斌國有些大驚失色,他這個媳婦雖然性格潑辣了一些,還是講道理的。
“昨晚月黑風高的時候,有人看到那王寡婦倒了一臉盆黑狗血到那井裡,那井現在不僅不冒氣了還發著陣陣惡臭。”
“還有這種事情?”季國斌隱隱也覺得,事情不那麼對勁了。
落落吳著鼻子看著苗沅緊鎖著眉頭,不斷的盯著那口井。
開口道:“這井水昨天我看到的時候還清澈見底,上麵還噴發著白霧,今天怎麼就惡臭了。”
苗沅蹲了下來,看著井水邊緣上那些乾涸的血跡。
用手摩擦了一下說道:“是黑狗血,有人把陣眼給破壞了。”
“哦,那該怎麼辦?”雲落學渣的求知欲表現淋漓儘致。
苗沅沒有回答。
回到彆墅裡,也是一整天都皺著眉頭,到了晚上的時候寧寧有些心神恍惚的回來。
她看了眼已經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大佬,轉身到苗沅的麵前,聲音壓抑不住淒涼:“陣眼給破壞掉了。”
“你開始受影響了?”苗沅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瞟了瞟樓上。
這個陣眼是他來到這裡為雲落專門布置的,可以幫助她平安喜樂的成長。
結果人算不如天算。
居然這個時候壞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