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乾嘛去?”許晴嗬斥道。
“那頭豬居然敢拱我家的大白菜,這口氣我這個做家長的怎麼咽的下去。”季斌國怒發衝冠。
許晴神情黯然:“沒拱你家大白菜,落落好著呢。”
“那老婆你暴跳如雷是為了什麼?”季斌國放下手裡的暖水壺不安的問道。
難道是他老婆更年期提前了?
或者在菜市場因為雞毛蒜皮的事和人家吵得不可開交了?
還是他做錯什麼了?
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我還不是因為苗沅,他這麼多年居然都沒拱我們家的大白菜啊,這不正常啊,我心裡慌得很。”
“啥?你還是不是落落的親媽,後媽都不敢這麼想,你就不能想點女兒的好啊,她才多大啊。”季斌國有些不開心了。
許晴忙把今天在苗沅家裡的所見所聞都說了一遍:“你說該怎麼辦呢?”
“什麼怎麼辦啊,那苗沅和我家落落·······你說什麼?
他居然嫌棄我們家落落?讓人趁虛而入了?”季斌國挽起袖子就往門外走。
他可要把自己的寶貝女兒接回來,要不都不知道給彆人欺負成什麼樣子了。
苗沅的事情,成不了也無所謂,畢竟自己的女兒要模樣有模樣的,還有強而有力的娘家。
左右是餓不著她的。
“接落落回來?落落說她自己會處理,都讓我先回來。”許晴拉過自己的丈夫說道。
額……
“你打不過他的。”苗沅隻好繼續勸說道。
“你打的過他嗎?”大佬反問道。
苗沅如實的搖搖頭:“現在不行,以前輕而易舉,畢竟我現在隻是一個碎片加一點執念,他可是全須全尾。”
“哦,好漢不提當年勇,就是你一句話,你現在已經打不過他了。”大佬拍拍苗沅示意他要活在當前。
晚上雲落剛剛入睡就發現有腥臭味的口水,還有完沒完了?
大佬直接把隨身攜帶的短刀飛了出去。
結果沒打著反而惹怒了那坐騎。
隻見他直接抬起爪子就往大佬身上抓去。
“不自量力。”說著浩天反手收了坐騎,似笑非笑的盯著眼前的女人。
“你彆捂了,都是平的,你沒有照過鏡子嗎?”浩天用手撫摸著飄逸的長發埋汰道。
真不知道所向披靡的戰神看上她哪一點。
而且脾氣還那麼差。
雲落看著浩天一手叉著小蠻腰,一手拍著胸脯怒視著她,挺著圓鼓鼓的山包,因為說話一起一伏的。
雲落一時手癢,忍不住去摸了一把。
“啊!你、你乾什麼?簡直是豈有此理。”
傲驕的浩天給雲落這麼忽如一來調戲,驚得他又羞又怒,連忙後退幾步雙手緊緊的捂著。
“你、你簡直就是個不知羞恥的女人!”
他羞憤的怒吼著,一張精致的小臉漲得通紅,可拿捏著尖細的聲音卻讓他的怒吼沒什麼震攝力。
這時,他的眼睛落在雲落涼薄的睡衣,他忙捂住眼睛迅速轉身去。
“你就算穿的再性感,還是一無所有,平的,平的!”這回,浩天居然紅著臉。
雲落瞥了眼那反應超大的浩天,繼續調戲道:“難道我是第一個襲你胸的人?”
廢話,這些年,他可是為苗沅守身如玉,不管他是男身還女身,她都沒有讓人這麼近距離的靠近過。
更彆說撫摸了……
“我剛才囫圇吞棗了,要不我再摸一下,告訴你什麼感覺?”
“啊!你個不知羞恥的女人!不知羞,不知羞!苗沅怎麼會看上你這樣的女人,想當年你也是高不可攀,如今怎麼墮落成這樣了。”
他急得跳腳,當年她怎麼也是個端正的,如今怎麼就沒羞沒臊了。
雲落看得有趣,忍不住輕笑出聲。
不過深幽的眸子劃過一抹詫異,眸光微動,她若有所思想著浩天的話。
浩天認識她?
或者是認識以前的她?
“你知道我以前是什麼樣子對嗎?”雲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