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你彆鬨了。”樊麗曼皺著眉頭。
“這是大家共同討論好的事情，你瞎說個什麼？”
“賀雁玉，這個議題，你反對沒有用。”
私下裡更有幾個刺耳聲音。
“嗬嗬，38歲了，硬要吃二十多的嫩草，也不好好照下鏡子？”
“如果不是她跟衛大師較早認識，她那有資格繼續待在這裡，就幾家破餐館的老板而已。”
“就是就是。”
一片的批評聲中。
賀雁玉顯得非常孤立，沒一個支持她的聲音。
“小衛！”
她隻得兩步走到衛明近前，一把拉住他的手，麵帶焦急的說道：“我跟你說小衛，她們要帶年輕姑娘過來，是因為她們不懷好心，有陰謀！到時候帶過來的，要麼是她們的女兒，要麼是比較親的侄女，她們想用這種方式，給你相親，然後把你套牢，以後你就成了容易利用的工具人。”
這話一出。
立刻招來鋪天蓋地般的喝斥。
“怎麼說話的呢？！”
“衛大師這個年齡，還是單身，給他安排幾個相親對象怎麼了？怎麼到你嘴裡就成了陰謀？”
“賀雁玉你老大不小了，能不能懂點事？”
“你想嫁人，我們給你介紹優質對象，彆老抓著衛大師不放。”
“有點自知之明行麼？”
樊麗曼也臉色難看的道：“雁玉，你身體不太舒服，回去休息下吧，這個話題你不要再參與討論了。”
“我不走！”
賀雁玉抱緊了衛明的胳膊：“小衛，我沒騙你，她們絕對是這麼想的，你千萬不要上當！”
“好了，你們彆再吵了！”
一個女人等於五百隻鴨子，衛明感覺自己腦袋快被她們給吵炸了，他捅了捅耳朵道：“樊姐，其實我自己也有很多事要忙，每周頂多來這邊兩天，會員多了我也服務不過來，要不‘以老帶新’就算了，實在沒有那麼多的精力。”
賀雁玉大喜：“你這個決定是明智的！”
“小衛，你肯定能忙得過來的！”
樊麗曼則趕緊說道：“我們每次就允許帶5個新人過來，一周就是10個，以你的服務效率，兩個小時就搞定了，怎麼可能會很麻煩呢，小衛，絕對不會耽誤你任何事的。”
“可我還沒有相親找對象的打算，你們的好意……我隻能心領了。”
衛明又道，語氣裡有些遺憾。
全都是豪門大戶的千金小姐啊。
居然五個一組五個一組的跑過來跟他相親。
這是隻有網文男豬腳才能享受到的待遇啊。
但這樣的一份擺在麵前的蜜糖，他想了想還是選擇了拒絕，因為裡麵可能藏有炮彈。
更或許，這是某些神秘人物針對他的新套路，不能不防。
“小衛，我們沒打算給你安排相親！”
樊麗曼狠狠剜了賀雁玉一眼，立刻解釋：“就是給你拉點年輕的客源，優化下俱樂部的年輕結構，難道過個幾年，咱們俱樂部裡全是五六十歲的大齡婦女，你就看的開心，不能引入一些年輕的、新鮮的血液，讓這裡更有活力？咱們俱樂部不是老年俱樂部，應該是小衛你這樣的年輕人俱樂部，我們這批人啊，早晚是會被慢慢淘汰的。”
“小衛你也肯定不想天天跟老奶奶打交道吧？”
樊麗曼選擇了自黑。
哪怕年齡對她而言，是個敏感的不能透露的秘密。
但為了給家族的小輩鋪一條路，她選擇往自己的心靈上捅下一刀。
其他貴婦也都有種紮心的感覺，但紛紛進行附和：
“我也覺得這裡有點死氣沉沉，需要新鮮血液。”
“這個世界終究是年輕人的。”
“年齡一大，容貌再怎麼被大師你美容，恐怕也保持不下去了，不如把會員資格，交給跟大師年齡差不多的姑娘。”
“……”
衛明在腦中想象了一下，當他進入俱樂部，麵對的是一群七八十歲的老奶奶，皺紋滿麵，牙齒全無，對他嫵媚一笑。
那場麵，堪比最可怕的恐怖片。
“樊姐，你說的有道理，六七十歲以上，就是神也留不住女人的青春，確實是要補充一些新血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