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吃了什麼！”
“能讓你渾身潰爛生不如死的好東西。”
顧長歌刻意壓低了自己的聲音，貼在他的耳邊說道。
呂雄聞言立馬變了臉色，不過他之前好歹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當即寒聲道：“從哪裡弄來的糖豆想嚇唬我？我勸你最好還是交出放了我，我可以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否則我背後的那位，你可惹不起。”
顧長歌冷笑一聲：“我不管你背後那位是誰，不過你應該聽說過，冥魂丹吧？現在是不是感覺腹部開始絞痛，有種想要如廁的衝動？”
“……你給我吃了冥魂丹？！”
呂雄頓了下，顧長歌清晰地感覺到他渾身的肌肉驟然緊繃，卻還在努力壓穩了聲線道：“嗬！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試試唄。”
顧長歌在他身後不輕不重地哼了聲，漫不經心地提醒：“聲音彆這麼大，小心憋不住。”
呂雄牙關都在打著顫，強作冷靜的表情在一瞬間崩裂，果然放輕了聲音，“你到底想要什麼！”
“我要的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
顧長歌一笑，對呂雄的反應絲毫不感意外：“說說你這次的任務到底是什麼？”
腹部的絞痛越來越明顯，呂雄蒼白著一張臉，小腿肚也開始打哆嗦，他儘量放輕了呼吸：“我不知道……”
顧長歌掏出個小瓷瓶在他眼前晃了晃：“解藥。”
呂雄：“上麵說了一會兒會有一個人從這裡經過直奔天山茶樓，我要去茶樓前各種挑釁他給他找事，要不講理到周圍人都看不下去但是又不敢出頭的那種地步。然後等上麵安排的另一個人替他出頭，我在出其不意地用刀砍之前的那個人。這就是我全部的任務。”
顧長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