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選在這種地方啊……
顧長歌歎了口氣，隻能硬著頭皮往進走。
路過門口那兩個大.波姐姐的時候，一陣彆樣的香氣湧入鼻腔，香味雖然濃鬱，但是又不難聞，顧長歌忍不住多聞了一會兒，目光若有若無地在她們胸前留戀。
她感覺自己的手有點不受控製了。
也不知道手感怎麼樣，這她要是走過去的時候摸一把，應該不會收錢吧？
她可是跟著裴霂來的人呢！
邪教教主這點麵子總還是要有的吧……
不過就算心中實在蠢蠢欲動，顧長歌最終還是控製住了自己，目不斜視地走了進去。
老鴇一見門口來了人，立馬笑意盈盈地迎了上來。
“喲，這位小娘子，今天想點個什麼樣兒的？”
一聽這話顧長歌就知道她一定是誤會了，趕緊擺手：“不不，我是……”
她抬了抬手，剛想說自己是跟著裴霂一起來的，結果頭一胎卻發現，這兒哪裡還有裴霂的影子？
就這麼一愣神的功夫，老鴇就從善如流地摁下了她的手，滿眼都是“我懂我懂”的表情。
“哎呀，我知道，小娘子一定是第一次來，我看你這模樣也麵生的很，不用害羞，來了咱們就是自家人，來，您瞧瞧。”
她根本沒給顧長歌留下說話的時間，轉頭就嬌聲道：“來，把柳葉給這位小娘子帶過來！”
“哎！”
下人應了一聲，老鴇又親親熱熱地執起顧長歌的手，道：“柳葉可是個乖巧懂事的，小娘子初來乍到，就要嘗嘗柳葉這種類型，您要是不滿意了，咱家還有彆的呢不是嗎？”
眼看著下人真的帶過來一個氣質如謫仙一般的公子，顧長歌趕緊擺手：“不不不……”
話說到一塊兒，她目光突然一直，盯著柳葉的身後，遲疑道：“你的……尾巴露出來了。”
“什麼？！”
柳葉大驚失色，清冷的氣質瞬間無影無蹤，慌亂地轉頭去看，結果沒想到因為道行尚淺，匆忙之下非但沒有藏好尾巴，反倒一並露出了一對毛茸茸的狐狸耳朵，這下連老鴇的臉色都變了，一陣兵荒馬亂。
這裡是邪教，什麼人都有，也有……不是人的，顧長歌對此早有認知，畢竟她自己說到底，其實也不能算得上是完完全全的人。
隻是她沒想到，這年頭，居然連妖的日子都這麼難過了嗎？
居然來這裡謀生？
“不懂事！”
老鴇臉色難看地訓斥了幾句，顧長歌看著柳葉臉色通紅一臉窘迫，隻覺得他實在可愛，便忍不住勸道：“沒事沒事，還怪可愛的。”
“真的！”
柳葉眼睛瞬間一亮，快步走上來，就要往顧長歌身上掛：“既然小娘子這麼喜歡我，那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服侍好小娘子！”
顧長歌臉色大變，瘋狂後退：“不不不不不……”
但是柳葉卻隻當她是害羞，還一個勁兒地往上貼，幸虧老鴇是個有眼力見兒的，見顧長歌臉色不對勁趕緊上來阻攔：“下去！這裡沒你事兒了！”
柳葉聞言，頓時幽怨地看了顧長歌一眼，委委屈屈地退下了。
“那，小娘子不喜歡這一款，那是喜歡哪種的？莫非您喜歡……壯漢哪一類的？我這裡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