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既然紫菱仙這麼想要一個原因，那本教主不妨直接告訴你。”
裴霂歎了口氣，狀似無奈道。
顧長歌有些意外，下意識地覺得他覺得不會老老實實地交代。
果不其然，裴霂深情款款：“其實從見到紫菱仙的第一眼，本教主就貪圖你的美色了呢！”
顧長歌：“……”
“閉嘴吧。”
料到在裴霂口中也問不出什麼了，她索性也直接歇了這個心思。
不過在她盤腿坐下細細感受這裡充沛的靈氣的時候，突然又想起了另一件事。
這件事和及時恢複實力比起來，實在是算不得什麼，但是顧長歌就是迫切地想知道一個答案。
“對了，剛剛怡紅院的那個紅兒姑娘……你認識嗎？”
她最終還是問了出來。
“紅兒姑娘？”
裴霂眼神中露出幾分困惑，好像完全沒有想起來這樣一號人物。
顧長歌提醒道：“就是剛剛那個問我們是什麼關係的那個姑娘。”
“哦她啊。”
裴霂道：“說起去這個，本教主也想問你呢，怎麼著就一會兒的功夫，你就和那小妖打成一片了？”
“小妖？”
顧長歌眉尖一揚，敏銳地捕捉到了他話裡奇怪的地方：“你是說，紅兒不是人？”
“不是。”
裴霂道，“她是一隻化成人形的紅狐狸，天生擅長魅惑，不管是誰，一旦對上她的眼睛，稍不注意就會被蠱惑，怡紅院能有現在的生意，有一大半的原因，都是那小妖帶起來的。”
“天生擅長魅惑麼……”
顧長歌突然反應過來了。
她總算是知道自己剛剛和紅兒說話的時候，心中那種不對勁的感覺具體是什麼了。
原來她也在不知不覺中，受到了紅兒的蠱惑！
這個紅兒姑娘，還真是男女通吃啊……
裴霂：“莫非你剛剛，其實是？”
顧長歌苦笑著點點頭：“看來是了……”
她忍不住想，剛剛若不是裴霂及時出現，她現在是不是已經跟著紅兒上了二樓？
上了二樓，具體會發生些什麼……
嘶……
顧長歌打了個冷戰，沒有繼續再想下去。
“那小妖法力深厚，雖然比不上你，但是以你現在的狀態，中招倒也不稀奇。”
裴霂安慰了她一句，“你怎麼突然提起她了？”
“沒什麼。”
從裴霂剛剛的反應看出來，他和那紅兒姑娘壓根兒就不怎麼熟，得到這個結論之後顧長歌心裡總算是完全舒暢了下來，嘴角也不由得上揚了幾分。
“現在還有什麼問題想要問的嗎？”
“沒了。”
她搖搖頭，盤腿坐了下來，開始調整呼吸，然後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裴霂站在一邊，看著她漸漸進入了冥想狀態，自己也坐到了一邊，閉上了眼睛。
進入深度冥想的顧長歌並沒有看到，隨著時間的推移，一紫一黑兩個虛影出現在他們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