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您之前就一直覺得裴義的實力配不上他的地位，甚至懷疑他當年的參賽曲目不是他自己寫的，再一聯想裴老師的事情和水平，以您的實力，很容易就能猜出是事實究竟是怎麼樣的，所以‘匿名比賽’這個項目才能被以這麼快的速度推出來。”
“李老師，我說的對不對？”
顧長歌笑吟吟地看著老頭，言語間皆是篤定。
“你這個小丫頭。”
老頭終於繃不住笑了，“你可真是不簡單啊，就因為我的一句話，就能猜出來這麼多？我現在倒是有些懷疑了，就你這腦子，怎麼會來這所破學校？”
“您不也在這裡嗎？”
顧長歌笑道。
她知道老頭這算是變相的承認了。
“好好好……”
老頭失笑，“沒想到我在這學校待了這麼長時間，結果卻被你這個小丫頭給扒拉出來了，還是因為簡單的一句話，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其實也不止是因為那句話。”
顧長歌卻是道。
老頭來了興趣：“怎麼，我還有什麼地方露了破綻嗎？”
“筆記。”
“嗯？”
“您給我的筆記，我全都認真地看過了，像我這種底子這麼差的人，看完一遍之後理論知識居然差不多全都吃透了，除了我本人比較聰明這麼一個原因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您給的筆記足夠厲害。”
“你怎麼還不忘了誇自己幾句呢！”
老頭徹底被逗樂了，顧長歌眼睛都不眨：“沒辦法，這不是事實嗎？”
“哈哈哈……”
老頭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腦袋，“既然這件事你已經知道了，那就不要告訴小裴了，我相信自己的眼光。”
“喔我覺得就算我不說，過不了多久裴老師也會知道的。”
顧長歌可不認為裴霂會被一直蒙在鼓裡，他要是發現不了她才會覺得奇怪呢。
“那就等他自己發現好了。”
老頭小笑眯眯道，“這件事目前隻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
“我知道……不過李老師你要不告訴我，你在音樂協會到底是什麼身份？”
“你猜猜？”
老頭故作神秘道，“我覺得就算我不說，你也很快就會知道的，所以我還是不說了，有點兒神秘感不是更好嗎？”
顧長歌道：“是前任會長嗎？”
老頭：“？？？”
老頭：“！！！”
“說好的有點兒神秘感呢？”
老頭一臉不敢置信，“你怎麼又知道了？”
這一點都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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