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他總算是明白了。
原來從一開始，裴義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這樣的人……怎麼能成為老師？”
一片嘈雜中，不知道是誰說了這樣一句。
一開始的時候，這樣的言論也就隻有幾個人在稀稀拉拉的說，但是很快，越來越多的人都開始這樣說了。
“這樣的人不配當老師！”
“對！他不配！這麼不要臉，他憑什麼教我們！”
“他能教我們什麼？怎麼抄襲彆人的作品嗎？”
“……”
現場愈發混亂，顧長歌餘光瞥見一個工作人員正從旁邊的側門路過，手中拿著備用麥克風。
“哎等一下！”
她急忙叫住了工作人員。
“怎麼了？”
工作人員走過來，好奇的問道。
顧長歌禮貌一笑，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走了他手中的麥克風，說了一聲：“借我用一下！”
工作人員看著轉眼間就空了的手心：“？”
一道清亮的聲音壓過了眾人的討論，突兀地傳遍整個文體中心：“裴義老師，我有問題想要請教你。”
現場的騷亂，因為這道聲音微微平複了下來。
裴義聞言有些意外，怎麼這時候突然有人問問題呢？她沒有和觀眾們一起八卦嗎？
不過他自認為今天的一切已成定數，再回答一個問題又怎麼樣？
便微笑著說：“請說。”
顧長歌道：“請問最近很火的歌曲《涅槃》，您怎麼評價？”
裴義一愣。
“您應該知道《涅槃》吧？”
“嗯，知道是知道……”
“不僅是《涅槃》，撥雲剩下的四首歌，我都想知道在您這種專業人士眼中，它們的質量怎麼樣？”
好端端的怎麼突然提起這五首歌了？
一首歌還行，結果現在讓他直接評價五首？
那得耽誤多少時間啊。
裴義心裡泛嘀咕，隱約有些不耐煩。
這應該是所有人都唾棄討伐裴霂的時候，結果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女生一下子拋出來這麼多問題，有點煩啊……
不過就算他心中不耐，臉上也沒有表現出來，畢竟這麼多人都在看著呢。
“這位同學提的這個問題，實在是有些刁鑽啊。”
裴義用半開玩笑的語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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