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他會突然發難,而且距離太遠,周圍的警察也沒有來得及阻攔,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撲了上去:“小心!”
“給老子去死!”
裴義獰笑著,眼睛裡隻剩下了那兩個可憎的人影。
然而。
嘭!
一聲悶響。
一道人影華麗麗的在空中拋過一道弧線,然後重重地落在地上,身體與地板接觸,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音。
“嘶……啊!”
渾身上下都疼,裴義在地上蜷縮成一團,簡直不知道先抱哪裡比較好。
顧長歌慢悠悠地收回腳,冷淡道:“呀,不好意思,看錯了,我還以為是什麼東西呢,沒有想到原來是個人。”
“你……你才是東西!”
裴義疼得嘶嘶直抽氣,艱難的從嘴裡擠出這樣一句話。
顧長歌剛剛那一腳直接踹在了他的心窩子上,他簡直感覺五臟六腑都好像移位了。
顧長歌聞言驚訝:“哦,原來你不是東西啊!”
裴義又疼又氣,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警察,我要找醫生!我感覺我的肋骨絕對斷了!你這是故意傷害,小心我讓你牢底坐穿!”
“什麼故意傷害!我這難道不是正當防衛嗎?”
顧長歌震驚,“當時這麼多警察的麵你,你敢說我們這是故意傷害嗎?動手的是你,結果你現在反咬一口,你當這裡的警察都是瞎子嗎?”
她話音剛落,周圍的警察們臉上都是一沉。
確實,這還沒有出警察局呢,這個人居然就這麼膽大妄為,而且手裡還拿了圓珠筆!
可彆小看這一個小小的圓珠筆,有時候它也有可能是殺人的工具!
而相比起來,顧長歌隻是踢了他一腳而已,手裡什麼能致命的工具都沒有拿,這不是正當防衛是什麼?
“本來想著既然你不是賣淫嫖娼,那你直接回去也沒事了,但是你現在涉嫌故意殺人罪,今晚你大概是走不了了。”
為首的那個警察沉聲道。
他一聲令下,周圍的警察一擁而上,直接將裴義控製起來。
裴義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你們放開我,我要找律師!讓我給我的律師打電話!”
“那你估計是得等會兒了。”
下令的那個警察頭也沒抬,徑自走到了顧長歌和秦時月麵前:“我叫魏召,兩位是有什麼事情嗎?”
顧長歌說明了來意。
“原來是這樣。”
魏召恍然大悟,當即看著裴義的眼神中也充滿了厭惡。
他最討厭出軌的男人了。
他是警察,因為工作的原因能陪伴家人的時間也很少,所以他極其珍惜和自己的妻子和孩子相處的時間。
剛剛那個被抓的女人就是她負責審問的,現在和眼前的正主一對比,高下立見。
長得沒有人家好看,氣質沒有人家出眾,渾身透著一股小家子氣,他就搞不懂了,這個人已經有了這麼出色的妻子,居然還在外麵搞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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