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與暴君(2 / 2)

“嗯?”懶洋洋坐在地上的伏黑甚爾收斂了放鬆的做派,坐直了身體,嘴角的疤痕因為他臉上咧開的笑而顯得更加狠戾危險:“打一架?憑什麼和你打,給好處嗎?”

“好處這種東西,現在還沒有——”輝夜蹲在伏黑甚爾麵前,坦然的給出自己的條件:“但如果你能讓吾對你滿意的話,吾可以解開對你的控製,重新和你結下【束縛】,給予你一定的自由。”

“這也算是另一種意義上的複活。”

“複活?”伏黑甚爾嗤笑一聲,於常人而言可望而不可及的機會他卻完全不放在眼裡,他乾脆直接懶散的躺倒:“我複活乾什麼?少了一個我,多一個我,這個世界不會有什麼變化。”

“這個條件可吸引不了我,小姑娘。”

看著雙手合攏枕與腦後,擺出一副非暴力不合作態度的伏黑甚爾,輝夜有些好奇:“你不是還有一個孩子嗎?吾聽夏油傑說你對那孩子還停放在心上的?甚至為他起了【惠】這個名字。”

輝夜毫不猶豫的賣了為她提供伏黑甚爾消息,且幫忙搞來伏黑甚爾骨灰的罪魁禍首——夏油傑。

“夏油傑?那個和六眼小鬼混在一起的咒靈操使?”甚爾掏掏耳朵,結果卻掏出了一手泥土,他嫌棄的放下手,看向輝夜:“我對那個小鬼隻是儘一些必要之職而已,他以後如何與我無關。”

“或者說,沒有我,他或許還能生活的更好也說不定,所以我是真的對這個世界沒有留戀啊······”伏黑甚爾說話的語氣中帶著嘲諷:“所以能解開我身上的術式了嗎?討厭的咒術師。”

“我這個人啊,雖然是個人渣,但彆人強迫我去做某事——老子一定會拉著他一起下地獄的!”這個有著【天與暴君】之稱的男人悠悠說出自己的威脅,像是一隻休憩著卻依舊危險性十足的大型猛獸。

“很可惜,沒有地獄。”對於伏黑甚爾的威脅,輝夜並沒有放在心上,她糾正了伏黑甚爾話語中的錯誤:

“這個世界,沒有地獄。黃泉之下,皆為虛無。”

驚天的秘密被輝夜輕描淡寫的說出,但她的話似乎是觸動了某種不可言說的禁忌,天幕驀的變的昏沉,在兩人交談森林的上空,烏雲堆積,電光閃現,氣壓的變化帶來了風流動的變化,即使是在林木叢生的森林中也能感受到變的狂暴的風暴戾撕扯空氣的力度!

而早在天空發生變化的第一秒,敏銳的走獸飛鳥魚蟲便做出了反應,即使是逆著狂風,大大小小的鳥兒依舊向著遠離森林的方向瘋了一般的逃離,野獸狂躁的發出悲鳴,在林子中亂審,即使是蟲子也慌亂的逃竄著,生靈們迫不及待想要離輝夜所在之地更遠一些。

巨大的危機感充斥滿伏黑甚爾的整個腦海,無數次生死搏殺中磨練出來的戰鬥技巧的反應也被同步到了這一具泥土捏造的軀體上,身體的每一個“神經”都瘋狂傳遞出“危險!”“快逃!”“會死!”的信號。

但眼前的白發女孩臉色卻一點沒變,似乎天地變色的極景在她看來隻是稀疏平常,仿佛天威一般的壓迫也絲毫不放在眼中。她緩緩站起,走到了離伏黑甚爾二十米遠處的位置,甚爾甚至能聽見她邊走邊繼續吐露著關於這個世界最大的秘密:

“沒有輪回,有的隻是力量的傳承,無數的■■從中■■誕生,然後■■■■■■■■■■■。”

忽然之間,萬籟俱寂,天與地之間隻有女孩的聲音清晰無比。

緊接著——

轟隆————

違抗了規則的人被天罰一般的雷電擊中,粗壯的雷電毫不留情當頭劈下,其威力之強堪稱震地開山,炫目的電光撕開黑沉的雲幕直直劈在白發女孩的頭頂,伏黑甚爾以他天與咒縛體質帶來的絕佳視力可以看到,短短0·1秒間,九道威力十足的雷電落下,直擊一點。

而輝夜,就是那一點。

剛剛捏完使用還不到一周的身體在狂暴的雷擊下化為了黑色炭狀物,一直到這具肉 |體的生命特征完全消失,連一個細胞的生命反應都不複存在,雷電的轟擊方才停止。

而此時,在伏黑甚爾的身前,隻有一個因為雷擊而產生的半徑十八米,深度達到十三米的巨坑。

“與其在黃泉之下■■,不如留在現世,活著的人不能讓你留戀,死去的人呢?”

在雷擊溢散的衝擊下殘破的身體飛速的恢複著,回想女孩最後說的話,伏黑甚爾捂住臉,無聲的笑了出來,從手指與黑發的間隙之間露出一隻幽綠色的眼眸。

“真是刺激啊!”

男人歎息般的說道,聲音中是壓抑到擅抖的興奮。

作者有話要說: 爹咪真的是低估了自己對咒術回戰世界的影響啊~

私設······超級多,但文中的部分應該可是說是最大的私設了,嗯,就算折了腰,我也要比芥見操作騷(狗頭)為了不劇透,打碼打碼——■■這個不是晉江抽了,是塘手動打碼。

至於文中提到的“對現世沒有留念”來自甚爾的公式書。

文中的【雷擊】衝擊力是一方麵,真正造成傷害的是類似【神性】的東西,即——肉|體完全死去才會停止。輝夜她擋的下,但硬懟沒有意義,乾脆就舍棄了肉|體。反正對她來說捏一個還比較容易的。這個【雷擊】的存在也是背景私設······塘真的是私設狂魔啊······

·為了便於小天使們理解,塘稍微給一個提示,這個私設和弗洛伊德的潛意識理論有關。當然塘已經預感到了會被漫畫瘋狂打臉的場麵(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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