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術老師(2 / 2)

“這位先生,你真的是輝夜招募來的?有什麼證據嗎?”倭助雙手合攏放在桌子上,拇指相抵,少見的正經嚴肅的詢問男人。

其實在男人說出輝夜外貌的時候,他基本上就已經信了,畢竟知道輝夜的存在本就代表了很多,輝夜也和他提及過會找人來教悠仁一些防身術,但就算他思想開放趕時髦也不代表他能接受一個帶著九歲孩子打柏|青哥的家夥教導自家孫子!

“不是教悠仁打柏|青哥哦~”放下酸奶盒,伏黑甚爾舔舔嘴角,開始一本正經的對雇主胡說八道:“我實際上是在對悠仁進行考驗,是考驗!”

得到的是虎杖倭助看傻子一樣的眼神。

“我這個人啊,從誕生於世運氣就一直很爛,所以想要收徒的話,一定要找一個強運的人才行。”伏黑甚爾抓抓自己的黑發,用少有的正經臉說著十分不正經的話:“所以才想看看這家夥運勢到底夠不夠強——要是短運的話死掉怎麼辦?不過這個小座敷童子應該能活很久吧。”

就算死了估計也會被那個家夥從黃泉中拉回來。看著因為被爺爺抓到打柏|青哥而一臉不自在的櫻發小孩,伏黑甚爾腹誹道。

虎杖倭助狐疑的盯著伏黑甚爾,從這個老油條臉上看不到一點心虛,一派堂皇,對超凡世界不怎麼了解的老者暫時選擇了相信這家夥,沉聲道:“那就先請伏黑先生留在我們家吧,具體的事情等輝夜回來再說。”

身形高大的男人跟著虎杖倭助去看客房,留在餐廳裡的悠仁這次如負釋重的放鬆下來,趴到桌子上。

“輝夜現在在乾些什麼呢?”伸展手臂,小孩祈禱著家裡最靠譜的輝夜能快點回來。

或許是心誠則靈,就在悠仁祈禱後不久,輝夜就回到了虎杖宅。

月白發色的女孩身影由虛轉實,悠仁看到她歡呼一聲從椅子上跳了下來,撲到了輝夜懷裡:

“歡迎回家!”悠仁歡快道。

“我回來了。”

輝夜接住悠仁,柔聲應道,她耳朵動了動,輕輕皺眉:“家裡有其他人?”還是熟悉的氣息。

“!”聞言,虎杖悠仁腦海中警報猛的被觸發——已經被爺爺知道他在那個男人麵前毫無還手之力就被安排的事情了,絕對不能讓輝夜也知道這麼丟臉的事情!

男孩背著輝夜,神色僵硬,額頭上麵冒出一茬細小的冷汗:“對的呀,是一名叫、叫伏黑甚爾的先生······他自稱是輝夜給我聘請的體術老師。”

“他呀,確實是這樣。”輝夜看著肢體僵硬的悠仁,疑惑的問道:“悠仁是不喜歡他嗎?要不要吾再把他踹下去?”

“踹、踹下去?”心虛的悠仁轉過頭,便聽見自家養母喝著第二瓶酸奶說出完全不符合唯物主義的話來。

“他本來早就死了嘛,吾和他進行了一場交易。如果悠仁不接受他作為你的老師,吾就隻好再換一個了。”

聞言,悠仁連忙搖搖腦袋:“不用不用,伏黑先生就行了。再換一個的話輝夜會很麻煩的吧,雖然伏黑先生看起來很會欺負人的樣子·······”說道最後,他露出糾結的強笑。

就在這時,收拾完客房的虎杖倭助和伏黑甚爾也回到了正廳,身負天與咒縛而五官敏銳的伏黑甚爾聽見悠仁小聲的念叨,悠悠說道:

“切,明明是你小子不懂柏|青哥,不就是強壓著你耍了兩把嗎?一般人我還不帶呢。”

柏|青哥?聞言,輝夜挑挑眉,看向臉上寫滿“完了”“臉不要了”的虎杖悠仁,這是反抗不了伏黑甚爾被帶去嘗試“大人的生活”了?

“不要緊的。”這個時期的孩子似乎是需要認同感的吧,她想了想,揉揉仿佛加上了褪色特效的悠仁,道:“雖然悠仁現在接觸這些還太早,但下次想玩的話吾也可以陪悠仁去。”

虎杖悠仁:不,重點不在柏|青哥,也不在一起去玩······算了,輝夜,你還是把他踹回去吧。

就在悠仁開始再度褪色之前,一直保持著笑容安慰悠仁的輝夜忽然眼神一變,眉頭輕輕皺起,身影消失不見。

但她消失的時間極短,近乎隻是一眨眼的功夫,輝夜便再次出現,而在她的懷中,多出了一個赭橘發色的孩子。

“這孩子,掉到吾的天之禦中裡麵了。”輝夜抿抿唇,輕聲解釋道,陽屬性具有治愈能力的咒力通過她懷抱男孩的手臂輸入到他的體內,平複了男孩因為痛苦而扭曲的眉目。

作者有話要說: 不久後甚爾就和知道他搶悠仁零花錢打柏|青哥的輝夜切磋了一番。

第二隻崽崽登場!!!

悠仁害羞除了因為玩柏|青哥被發現外,還因為自己在伏黑甚爾手下毫無反手之力,覺得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