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調查(1 / 2)

倒不是心軟什麼的, 隻不過綜合各方麵的情況,確實是暫時由他來撫養九相圖比較好,畢竟九相圖裡麵的三相雖然化為了人類的嬰兒, 但是歸根結底還是由東京咒術高專負責保存的特級咒物。

絕對不是心軟!也不是想給家裡的那個熊孩子找個伴什麼的!

在夜蛾正道再三強調他隻是暫時幫忙帶孩子以後, 帶著已經在高專的監|禁室中呆了三天的銀時、桂和高杉,輝夜和吉田鬆陽準備告彆五條悟和家入硝子,重返虎杖家。

剛好, 現在離最初擬定的15天的考核期限也隻剩下最後一天。雖然途中發生了不少事情, 但也到了該揭曉一個最終成果的時候。

“可惡, 這一次還要勞煩老師和輝夜小姐來救我們, 肯定比不過那三個家夥吧。”高杉捏著拳頭, 憤憤不平。但臉上卻毫無悔色, 畢竟套禪院直哉麻袋的事情即使發生第二次, 他還是會乾。

“哎呀哎呀~高杉淡定啦~”恢複了自己原本膚色的阪田銀時看上去已經相當的無欲無求,嘴中叼著一根草芯:“”

“不是每一個人就像你一樣鹹魚好不好?!”高杉晉助給了他一個眼刀,冷哼一聲。

而桂小太郎則低著頭,並沒有參與到兩個同伴的聊天中, 他總覺得, 自己似乎忘記了什麼。

走在銀時身後的五條悟看似不著調的和輝夜閒聊著,雖然對於五條悟東一句西一句, 範圍廣泛,漫無邊際的話語輝夜絕大多數都搭不上話,但看著青年那興衝衝的樣子,輝夜還是相當捧場的, 她認真的傾聽著,碰上自己了解的領域還會主動交流上兩句。

看著和輝夜交談甚歡的五條悟,家入硝子條件反射的就想摸摸口袋裡的香煙, 克製住自己的舉動以後,她不禁感慨一句:“輝夜小姐看起來不怎麼好接觸,但脾氣其實挺不錯的嘛。”

不,雖然小同類一貫的脾氣確實不錯,但對第一次見麵的五條能表現的這麼捧場,覺得是因為對方的臉。

吉田鬆陽默道,不過與此同時,他也察覺到了五條悟的異常。

青年雖然對外總是表現出非常自來熟,沒有距離感,而且無論對待何事何物,都是一幅玩世不恭的態度,但是這絕大多數都是他表現出來的表象。

咒術師都是一群瘋子,而位於咒術師頂峰的五條悟無疑就是瘋的最厲害的那個。

聽說過他年少時期一些傳聞的吉田鬆陽能夠隱約察覺到,如果說年少之時都不挑,那一股瘋勁兒雖然隱藏在骨子裡,但是不經意間還是能透過皮囊發散出來的話,那麼現在的他,已經變得能夠用笑嘻嘻的偽裝將之鎖在身體內部,但蘊藏於體內往往比發散出來更為危險。

隻希望,不要有沒長眼睛的人將他的壓抑當做“成熟”。

眼看著已經離開了京都住宿高專外天元的結界,下山的小道就在前方,在監|禁室呆了三天的三個少年不禁歡呼一聲,露出放鬆的神情。

這時,一隻骨節修長的手牢牢的扯住了阪田銀時的衣領。被五條悟輕輕鬆鬆拎起來的少年不禁又恢複了死魚眼的狀態:

“大叔不要欺負阿銀啦~阿銀現在可是有靠山的人哦,”某人狐假虎威的回過頭,卻隻能得到惡劣大人的一個一指彈。

“呐~沒良心的小鬼!阿銀在監|禁室裡的時候我可是給你帶過草莓芝士卷的伴手禮的!”五條悟笑眯眯的提醒道:“所以,每天早上來高專進行義務勞動的時候,幫老師我在東京文京區那家店帶一份限定水果派不過分吧~”

“哎?!”死魚眼猛的瞪大:“超過分的好不好?!雖然隻是順路,但是這也需要消耗阿銀體內寶貴的能量的!而且要帶著那麼可口的限定水果派走過那麼長的路程,你知道阿銀要經過多少心理上的掙紮才能製止欲望嗎?”

“你什麼都不知道!”阪田銀時看待五條悟的眼神如同看待知人間疾苦的地主家的兒子。

“多帶一份,咱倆平分。”

“成交!”

一場關於糖分的合作就此達成,出錢的五條悟和出力的阪田銀時都得到了各自想要的結果。看著兩人的互動,輝夜摸摸阪田銀時手感超級好的銀卷毛,笑而不語。

交代了從後天開始三小隻來新證書高專進行義務勞動的時間安排,本就西斜的太陽已經快要沉入山脈之下了。

冬天的白天本就短暫一些,恰好今天天氣相當的不錯,東邊的天空上已經出現了數顆開始閃爍的星子,而西沉的太陽也不懈餘力的拋灑著自己的餘暉。

暖色的橘紅光芒將密林襯得更加陰暗了些,看著輝夜和吉田鬆陽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山道的儘頭,送彆他們的家入硝子從白大褂中摸出一根細長的藍莓味女士細煙,熟練地用打火機點燃深吸一口,吐出淡淡的煙圈,看上去好不瀟灑自在。

“硝子,你不是說要戒煙的嗎?”揮揮手,將飄到自己這邊的白色煙霧打散,五條悟擺出嫌棄的表情:“好臭啊。”

“難得遇見想不通的事而已。”對自家老同學的臭德性,了如指掌的家入硝子可不會慣著,看都沒看他一眼,眯起鏡框下一雙好看的眼睛,看向已經看不到人影,隻是偶爾傳來烏鴉鳴叫的下山通道:

“你挺看好他們的?”

“那——是當然的啦!”五條悟聲音愉悅:“畢竟小銀時他們都是好孩子呢!”

“那其他人了?你應該調查過吉田鬆陽,大筒木輝夜他們的身份了吧。”家入硝子並不理會他的搞怪,再次吐出一個煙圈:

“既不是禦三家,也不是協會那邊的人。那兩位的實力絕對不簡單,能從禪院家全身而退,並且讓禪院直毘人讓步,吉田先生的體術級彆恐怕已經達到了禪院甚爾的水平了。那位輝夜小姐的術式也極為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