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叫做恐怖。
明祺在他身後,都被他突然陡降的冷冰氣場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他忍不住看了一眼沈非晚。
老板娘的膽子可真肥,這算是公然挑釁嗎?!
就因為老板去見了白月光?
傅時筵走到沈非晚的麵前,一把掐住她的下巴,“玩得挺嗨?”
沈非晚皺著眉頭。
她酒精上頭,此刻醉眼朦朧。
她伸手摸了摸眼前人的胸膛,又抓了抓。
傅時筵臉色巨變。
“小了點,不要。”沈非晚滿臉嫌棄,嘀咕著,“我喜歡肌肉猛男,像他們那樣的……”
“沈、非、晚!”傅時筵咬牙切齒。
“你怎麼那麼像我那死去的丈夫?”沈非晚皺著眉頭,滿眼疑惑地說道。
明祺在旁邊嘴都張大可以吞下一個雞蛋了。
他隻能說666。
“生氣的樣子更像了,更不喜歡了。”沈非晚再次表達了對他的不滿,“你出去,我是不會要你的……啊!”
沈非晚突然一聲尖叫。
身體被人粗魯地從沙發上拽下來,直接往外走去。
“彆碰我……”
沈非晚甩開。
甩不開。
狗男人就是仗著自己力氣大。
兩個人走出夜宴,傅時筵把沈非晚塞進後座那一刻。
非晚一口吐在了傅時筵的身上。
傅時筵愣了一下。
“嘔!”
再一口,又吐了上去。
“沈非晚!”想要刀人的聲音,根本掩飾不住。
都說了,彆碰她!
第二天沈非晚是被電話吵醒的。
她白嫩的手臂從被褥裡麵裸露出來,摸了摸床頭的手機,聲音中帶著迷糊,“喂。”
“昨晚累慘了?”閨蜜林暖暖調侃。
她是為數不多知道,她和傅時筵結婚的人。
更是少之又少知道,他們一個月有一次夫妻合法日的人。
“沒做,昨晚看男模去了。”
“什麼情況?”那邊土撥鼠尖叫,“怎麼不叫我一起?!”
沈非晚耳膜都要震破了。
她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靠在床頭,“我怕你把持不住。”
“我至少是單身!”林暖暖義憤填膺。
“我要離婚了。”
“什麼?!傅狗不要你了?因為白芷那女人回來,他就不要你了?!”
差不多吧。
“草!”林暖暖爆粗口。
“話說,昨晚男模怎麼樣?”林暖暖這個抓不住重點的搞笑女。
“還行吧,就是最後來了一顆老鼠屎。”
“你在說傅時筵?”林暖暖猜測。
“否則呢?”
“意思是姐妹你被抓奸在床?”林暖暖止不住地興奮,“這也太刺激了!”
“……”
房門突然被人推開。
沈非晚眼眸微動,看了一眼傅時筵。
兩個人四目相對。
“不說了。”沈非晚撇開視線,對林暖暖說道。
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關係好到根本不需要客氣。
“老鼠屎來了?”
非晚應了一聲。
還笑了一下。
掛斷電話,她看著冷著一張臉的傅時筵。
不知道他聽到什麼沒有。
她就當他什麼都沒聽到。
“有事?”
“這是什麼?”傅時筵手上拿著一份文件。
沈非晚看了一眼,一臉坦然地說道,“離婚協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