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筵緊抿唇瓣,臉色陰沉得嚇人。
沈非晚當看不到,自若道,“你隨意,我乾了。”
不覺得這狗會和她喝酒。
她達成目的就行。
喝完之後,又轉頭對曾臻說道,“彆忘了我們的約定。”
而後頭也不回地走了,乾淨利索。
“這……”曾臻好半晌才忍不住開口道,“什麼情況?!”
所有人都看著他。
還想問他什麼情況?!
“我發誓,和沈非晚絕對沒有半點貓膩!”
他那一刻覺得他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
包房外。
沈非晚一口氣喝了三大杯酒,還是讓她胃裡麵有了些反應。
她隱忍著回到吧台。
“去哪裡了?”林暖暖好一會兒沒見著她,有些不滿。
“剛剛碰到季之寒了。”
“季之寒?他回國了?”林暖暖有些激動。
對。
季之寒能夠認識她,不是因為傅時筵的關係。
他們是高中同學。
當年她上的公立學校。
沈非遲和沈非凡上的卻是私立貴族學校。
林暖暖為了和沈非晚一起上學,拚死拚活從私立學校退學,和沈非晚讀了一個班。
季之寒好像是因為季家當時在公立學校做慈善,所以也被塞了進去。
三個人就這麼認識了。
“哪兒,叫來喝幾杯?”林暖暖本就是個愛熱鬨的人。
當年他們三關係還不錯。
準確說是季之寒和沈非晚關係不錯。
兩個人都是學霸。
經常一起討論學習,一起去給學校打比賽掙榮譽。
她就是個小跟班,鞍前馬後的那種。
“跟傅時筵他們在一起。”
“傅狗也在?!”
非晚應了聲。
“掃興。”林暖暖對傅時筵的討厭,屬於根深蒂固的那種。
“不早了,回去吧。”
“這才幾點?”
“你不怕你爸再禁你足?”
林暖暖不情不願,還是跟著沈非晚離開了。
沈非晚前腳剛回家,傅時筵後腳也回來了。
這麼早?!
當然沈非晚也沒搭理,她倒了杯水就打算回房。
“沈非晚,下不為例。”傅時筵突然冷聲。
“……”沈非晚抿了抿唇瓣。
她當然知道他在說什麼。
不就是頂著傅家少奶奶的名號出門玩,有損他傅大少爺的顏麵。
“管好你自己。”
沈非晚丟下一句話,“砰”的一聲把房門關了過去。
他有什麼資格,要求她?!
回到房間後,沈非晚就給曾臻打了電話。
那邊接到她電話時,手都在抖,“嫂子,你主動找我做什麼?”
“你不是答應送我一件東西嗎?”
“……我送你東西,時筵知道了怕是不好吧?”
“他又不會知道。”
“那你要多少?”曾臻問。
雖然在他看來,給女人花錢再正常不過。
但沈非晚問他要錢,他心裡不止有點忐忑,也多少帶著些有色眼鏡。
“你應該收到charm秀的內場票吧?”
“啊?”曾臻以為自己聽錯了。
沈非晚又重複了一遍。
“你就想要這玩意兒?”
“有困難?”
“不不是,是我膚淺了。”曾臻有點汗顏,又問道,“時筵應該也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