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人:???
什麼玩意兒??雙胞胎不知道爹是誰是什麼意思?他們的小腦突然之間萎縮了一下。
是他們想的那樣嗎?
【這大姨也是真的虎啊,為了多些工錢竟然把自己唯一的女兒送進了全是男人的生產車間,她女兒從小被媽媽當成了給弟弟吸血的吸血包,心裡極度缺乏安全感,男人一杯奶茶一根烤腸就給騙走了。】
【她兒子!啊啊啊啊啊,太炸裂了。】
江母和江竹心好奇極了,到底是什麼快點說!
【她的叉燒兒子居然跟村口的寡婦搞上了,而這個寡婦就是他爸現在的姘頭,他兒子為了跟寡婦在一起,趁著他爹媽來燕京的時候,偷了家裡的幾萬塊錢給了寡婦,兩個人現在打的正火熱呢。】
【等等!這個寡婦還懷孕了!這怎麼敢的啊。】
宋時微在心裡激情吃瓜,江母還有江竹心都不由自主的深吸了一口氣,果然是炸裂。
父子共侍一女?還是孕婦?他們分得清是誰的種嗎?
“捐了?捐了不如捐給我的兒子吧,我的兒子可好了,算命的都說他是宰相gin苗,以後能做大官的呢,你們資助他,以後我兒子發達了,肯定會念著你們的好的。”
“怎麼樣?我
() 這個提議是不是很好?()”柳香芹滿臉的興奮,洋洋得意地朝著江母還有江洵說道。
你們家啊這房子也不要住了,給我兒子,我兒子以後當了大官可不能住小房子。⒍()”
“還有車子你們就隨便賣個最貴的吧,我們家耀祖可不能坐便宜車子,這有損身份。”
【不是大姨,大清亡了沒人通知你嗎?】
宋時微隻覺得自己遭到了一陣的魔法攻擊,內心的吐槽也格外地大聲。
【她怎麼不說把世界直接更名為耀祖星呢?】
【你還真彆說,按照這個大姨瘋狂的程度,她還真有可能乾得出要改命地球的事兒來,畢竟在這個世界上事兒都比不上他們家太子。】
江母還有江竹心也是看愣了,這尼瑪的她們還從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就連一向好脾氣的江洵臉上的神色偶讀變了變,眼神淡淡地掃了柳香芹一眼,並沒有說什麼,但眼神中也是透著大大的不理解。
宋時微卻表示理解,心裡默默的想著,【重男輕女,封建餘孽,她兩個女兒都被害慘了,大女兒初中沒讀完就出去打工了,一女兒呢現在在讀高中,聽說這夫妻倆也不讓女兒上了,甚至還和鄰村的王一麻子談好了彩禮準備要把她給嫁出去。】
【這就讓我想到了以前現實世界裡看到過的一位女性,她創辦女校,讓這些飽受封建主思想荼毒的女孩兒們,有了一個可以肆意讀書改變自己命運的烏托邦,嗚嗚嗚嗚嗚,以前沒有感覺現在才真正的感受到了張校長的偉大。】
江家人一臉讚同的點點頭,這樣的女性確實偉大,如果有需要的話,他們可以捐一點錢,也算是幫助那些女孩兒們。
多做點好事,以後這個逼世界可能就不會逮著他們一隻羊薅羊毛了。
【這夫妻倆真的是太惡心了,倆女兒都被謔謔成什麼樣子了!他們家的太子被養成了這麼一個油腦肥腸的樣子還覺得自己家太子能夠當皇帝呢?】
江母還有江竹心聽到這裡拳頭都硬了,什麼鬼,這年頭居然還有人拿女兒不當人的嗎?
隻是他們剛剛想到宋時微的心聲,大女兒初中輟學,一女兒被迫嫁人,這兩夫妻是真的該死。
“大姨這都公元3202年了,大清早就亡了,你還擱這兒光宗耀祖那一套呢?”江竹心再也忍不住了,上去就直接開罵。
這個封建餘孽真的是氣得她血壓高。
柳香芹頓時就破防了,激動的指著江竹心說道,“你怎麼跟長輩說話的呢?你有沒有教養?”
“教養這個東西要看對誰呢。”江竹心笑了笑,“你在我家說這個嘴那個,你就有教養了?你還真是夠雙標啊。”
柳香芹氣的胸膛上下起伏,激動的說道,“你這個女子你這麼對我說話,等下我要回去告訴全村,我要讓你嫁不出去。”
“我嫁不出去嫁的出去關你屁事,你倒是嫁出去了,可惜嫁給了叉燒啊。”江竹心可不慣著她,大聲嗆到。
江竹心還想說
() 些什麼,但是這時候利柳香芹的丈夫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眾人的身後,“你們在乾什麼?你敢欺負我老婆?()”
他的聲音非常大就像是那個虛張聲勢的大喇叭一樣。
他的話音剛落,他就以一種奇怪的姿勢走到了大家的麵前,指著江竹心一臉氣憤的說道,你敢吼我老婆?小丫頭片子,你想乾什麼??()”
“我們家兒子以後可是有大出息的,小心以後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江竹心都懵了,眼前這個胖得皮肉的撐開了,眼睛都看不到的男人是誰?
宋時微及時的給了她解答,【柳香芹的老公,大男子主義癌症晚期患者,就會窩裡橫,一身的肉其實比誰都虛。】
【對對對,你兒子有大出息,出息到跟你搶同一個寡婦。】
江竹心差點沒憋住自己的笑,你彆說還真是這幾個奇葩能做出來的事情。
柳香芹見到自己的丈夫回來了,趕緊一把撲進了丈夫的懷裡,“老公,就是她,她罵我,老公你一定要給我主持公道。”
“老公,你一定要打死這個小賤人。”
宋時微都要被這夫妻倆給整吐了,【聽聽說的這是人話嗎?在人家裡說要打死人家,你是不是有病。】
【這倆夫妻還真是絕配,什麼鍋配什麼蓋,牛逼的嘞。】
【這滿身的肉看著不膩人嗎?這跟親一坨死肉有什麼區彆。】
說實話江竹心還是有點怵柳香芹這個老公的,畢竟這麼膘肥體壯的,一拳頭都能打死她了。
她默默的往後退了兩步,但不知道為什麼柳香芹的這個丈夫突然喘起了粗氣,臉色漲紅,嘴巴大張,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宋時微被江洵拉了一把,帶到了身後,她好奇地探出了自己的頭,【這虛成這樣真的不是什麼毛病嗎?】
【啊!我去,我去,我說怎麼感覺柳香芹的丈夫走路姿勢這麼像一個人呢,現在終於想起來,像林蕭啊!那個□□子裡麵塞了小玩具的林蕭啊,他們的走路方式是一模一樣的。】
【原來是這樣,下麵那個洞洞被堵住了,才要用上麵這個洞洞大喘氣啊,要不然他這個胖子得憋死啊。】
江竹心不由得想到了林蕭的那個瓜,柳香芹的這個丈夫不會也和林蕭一樣吧?
江竹心想了一下那個辣眼睛的畫麵,眼睛露出了震驚又鄙夷的眼神。
這麼胖的跟豬一樣的男人,誰這麼牛逼下得去手啊。
江母和江洵站在一旁已經被瓜撐的吃不下去了。
父子共用一個女人就算了,這個爹還是個gay?屁股後麵插著小玩具?
這個瓜吃到這裡已經夠了,真的,再吃下去他們真的會吐,就讓這夫妻倆相愛相殺去吧。
這個爛瓜,他們不吃了!
“你的廁所也上完了,現在請你們趕緊出去。”江母臉色冷了下來,聲音當中帶著不容反駁的肅殺。
她就不該讓他們進來,把家裡弄得烏煙瘴氣,那張被柳香
() 芹做過的沙發,江母已經不想要了。
腦子裡隻有一個想法,等他們走了把它給扔了。
柳香芹聽到江母的話立刻便跳了出來,“付蘭君,你這個白眼狼,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敢趕我走?()”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這些東西都應該是給我的,你還想趕我走,那不能夠。?()”
她說完之後,便一屁股賴在了地上,“付蘭君,你要是趕我走,我轉頭我就去找記者曝光你,你這個黑心肝的。”
“老公,你也趕緊坐下來,我們今天就賴在這裡了,這套房子是付蘭君應該給我的,我是不會走的。”
柳香芹說之後便一把抓住了自己的丈夫,也想讓他坐下來,但是沒想到丈夫卻沒有按照剛才說的那樣子說的,直挺挺的站著,臉上憋得越發的通紅。
柳香芹頓時就急了,“老公,你趕緊坐下來,你不想給兒子掙房子了嗎?”
“以後咱兒子住進這個地方想要什麼的女孩兒沒有,咱們一天換一個。”
江家人:???
他娘的,他們是不是惹上流氓了,什麼就成他們的了?
柳香芹的老公憋得難受極了,被柳香芹這麼一扯,頓時隻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疼了起來。
他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往柳香芹的臉上甩了一個耳光,努力的深吸一口氣,將那呼之欲出的□□子給憋住了。
他用儘了吃奶的力氣,將賴在地上的女人拽了起來,“走,這個地段不好,我們不稀罕,我們去買更大的,更好的。”
隻是這麼一拽,他感覺體內的東西又似乎跑了一段路,格外的難受。
柳香芹就像是杠上了一般,一下子就躺在了地上,開始了村頭老太太的那一套,一哭一鬨三上吊。
“我不走!我就喜歡這裡,我就要這個,這是付蘭君應該付出的代價。”
江母:……
她要考慮報警了,有時候被流氓給惹上也是挺無助的。
江洵頓了頓,剛想叫保鏢把這兩個人給請出去,宋時微的心聲又傳了出來,【不能讓他們走,柳香芹的老公偷了我的玉石和婆婆的首飾?!報警報警!】
江家人:?!
柳香芹的丈夫不是去上衛生間了嗎?就這麼短短一會兒的時間就偷了東西出來了?
他偷得東西放哪裡啊?江家人怎麼都都想不明白。
宋時微也有點想不明白,【不是,他也沒帶包啊,玉石和首飾這麼大的東西他藏哪裡暗?!】
【我去!不是吧,不是吧!我好像知道他把那個東西藏在哪裡了!!】
江家人頓時睜大了自己的眼睛,骨碌碌的看著宋時微,脖子也伸的老長了,臉上好奇看熱鬨的心是藏都藏不住。
宋時微頓了頓,然後便發出了一聲尖叫,【他居然用□□子藏珠寶首飾!!!】
【不是,我的那幾塊玉石雖然不大,但是也有嬰兒的手臂大小了,他居然全塞到了□□子裡頭,還有婆婆的兩套翡
() 翠首飾,以及一個翡翠鐲子,全塞進去了?!】
【他的□□子居然能裝下這麼多東西???請問他的□□子是黑洞嗎?】
【這□□子不拉去生孩子真的是可惜了!】
宋時微的心聲信息量太大,江家人愣是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什麼玩意兒?
屁…眼?
用那個裝東西不會漏出來的嗎?
【這家夥還挺聰明的,拿了一塊膠布把自己的□□子給封住了,加上他那一身的死肉,所以這些首飾並不會掉出來。】
【啊!我的玉石臟了啊!!】
江母聽完宋時微的話之後,簡直眼前一黑,她的首飾也臟了!!
她那些好不容易才集郵來的首飾臟了啊,那兩套價值幾千萬還沒來得及放進保險箱裡的帝王祖母綠翡翠項鏈啊。
她自己都還沒來得及戴啊,就被他這麼給塞進了□□子裡??
宋時微還在心裡繼續說道,【不得了啊,這個人偷得還不止這麼一點點。】
【這人真的是個狠人,他還偷了婆婆那一大盒的夜明珠,個個都是雞蛋大小,他居然全生吞了?!】
【真的是生吞啊,因為這個人怕喝了水影響他裝往肚子裡夜明珠的數量,所以愣是生吞了下去。】
【不是,他不怕噎死的嗎?】
【等等,俺滴鑽戒也被他給吞了?!】
【不是吧,不是吧,那可是足足十克拉的鴿子蛋啊,重的我都不想戴,這個憨批居然能夠生吞下去,佩服佩服。】
【那啥,大哥給你五百塊錢,你給我表演一個怎麼吞進去的唄,整得我還挺想看的。】
江洵:?
結婚的鑽戒被吞了?
他陰翳的眼神此刻沒由來的染上一抹怒意,這個人吞什麼不好,居然吞他們的婚戒?
這倆一個強要,一個直接偷上了是吧?
江母都被氣笑了,她不動聲色的掏出了手機,默默的撥打了報警電話。
今天他們兩個誰也彆想走出江家這個門。
恰在此時,傭人著急忙慌的從樓上跑了下來,“太太,不好了,家裡進賊了。()”
還沒來得及走出去的柳香芹和她的丈夫兩人皆是一愣,然後大聲叫嚷,你什麼意思?我們來了你們家就進賊了唄,付蘭君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我等會兒一定要去曝光你,等著吧!?()?[()”
柳香芹雖然不知道丈夫為什麼一定要走,但是她還是相信丈夫,丈夫是絕對不會騙自己的。
她被打了一巴掌之後,心中頓時湧上一絲絲的甜蜜,老公隻打她沒有打彆人,老公心裡隻有她一個人。
就算是丟掉房子也不要緊,她願意跟著老公不顧一切的出去。
“丟了什麼東西?”江母淡淡的說道,“知道是誰偷得嗎?”
“太太您的珠寶首飾丟了一些,還有少奶奶的一些玉石丟了。”傭人很快便回答但又欲言又止,“還有……”
“說
() 吧(),還丟了什麼?江母沉默了一下?()_[((),又說道。
傭人一臉的緊張,死死的攥緊了自己的手帕,“少奶奶和少爺結婚時,少爺買的鑽戒不見了。”
柳香芹縱使再無知,她也知道鑽戒肯定是不便宜,臉色登時就變了,冷哼一聲說道,“付蘭君,為了坑騙我們你還真是下了血本呀,編造出來的這些東西還都是有模有樣的。”
江母懶得搭理柳香芹,轉而看向一臉慌張的傭人,“你確定嗎?”
傭人忙不迭的點頭,然後一臉慌張的說道,“當然確定了,我剛才去打掃您的房間還有少奶奶的房間擦東西的時候發現昨天擺在您首飾盒裡的珠寶不見了,少奶奶床頭櫃裡麵的鑽戒也不見了,我嚇得房間都沒有打掃完就跑下來跟您彙報了。”
宋時微默默的在心裡吐槽道,【這柳香芹的老公你彆說還挺會找的,一找一個準,要是沒有一點做賊的經驗我都不信。】
江母和江竹心還有江洵也點點頭,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能夠偷到這麼多的東西,還都塞進了□□子裡,可見作案手法之嫻熟,絕對不是第一次作案了。
【好家夥!他偷東西的理由竟然是這個?!】
【這要是柳香芹知道了自己的丈夫常年偷東西都是為了那啥,她會不會原地發瘋?!】
在一旁眼睛瞪得向銅鈴的江家人,怎麼又不說話了?
到底是為了哪啥啊,宋時微這爆瓜爆一半的習慣什麼時候能改改?!
他們也好想吃瓜啊啊啊啊啊啊,給你五百塊,快點爆完整的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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