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倆已經猜到了身份的事,很大可能跟太子有關,接下來隻需靜觀其變,等等看太子會有什麼舉動。
許清宜將這個消息告訴了謝韞之,好叫對方也對太子防著點。
“太子也牽扯了進來?”聽完許清宜的轉述,謝韞之也很讚同他們娘倆的看法,沉聲道:“這樣看來,臨哥兒的身份是瞞不住了。”
“你是說,太子會將消息揚出去?”許清宜隨口說了一句。
“不,說反了。”謝韞之道:“臨哥兒父母的案子,若是真的跟太子有關,他巴不得趕儘殺絕,死無對證。”
許清宜怔忪,謝韞之對太子的印象,似乎不是很好啊。
她第一反應沒有往這方麵猜,是因為原著裡對太子的描寫,並不是很壞的,頂多就是性格剛愎自用了點,疑心重了點。
可是順著謝韞之的思維去推敲,也是對的,最大的疑點就是,當年那麼轟動的一件案子,在傾儘人力物力去徹查的情況下,竟然成為了懸案。
玄學和貓膩,許清宜更傾向於貓膩。
“所以?”她看著謝韞之,等待答案。
謝韞之道:“既然疑點出現了,我就要徹查這件案子,畢竟是臨哥兒父母,若真的含冤而死,總不能讓凶手繼續逍遙法外。”
許清宜倒吸了口氣,壓低聲音:“可是你要知道,若最後真的與太子有關,你也討不回這個公道。”
“也比蒙在鼓裡好。”謝韞之語氣堅定,順便靠過來,摟著夫人的腰肢抱了抱。
都還沒沐浴,夫人身上總是香香的,抱著軟軟的,他很喜歡。
許清宜的感受就沒有這麼好了,這家夥很沉,總是故意壓她,她反手就是一推:“重。”
被人嫌棄了,謝韞之便輕點抱,嘴上一本正經地繼續說著正事:“為夫著手去查這件陳年舊案,勢必會驚動恭王,所以我說臨哥兒的身份瞞不住。”
許清宜點點頭,是這樣。
不過她咬緊嘴唇,倒吸了口氣,這人說事就說事,為何要一心二用?
真是的,弄得她都無心談話,關注點隻在他的手上。
“若查出與太子無關,即便暴露臨哥兒的身份也無妨,對我影響不大。”謝韞之口吻平常,隻聽淡淡的聲音,根本不知道他在做什麼。
在妻子逐漸紊亂的呼吸聲中,他往下道:“反之,若是查出與太子有關,恭王和太子之間,恐怕難以繼續兄友弟恭。”
說話時,嘴唇貼著夫人的俏臉。
在謝韞之越發放肆的撩撥下,許清宜十分艱難地維持著思考能力,本想開口說兩句自己的見解,然而一開口就是令人臉紅的聲音。
害得她趕緊閉上嘴。
咳,這話談不了一點,還是滾了床單再談吧!
夫人變得主動起來,謝韞之是受用的,冷靜地說完最後一句:“若是太子有負臨哥兒的父母,你猜我會繼續擁立他當儲君嗎?”
嗯,這個問題值得好好聊一下,感覺談完會對謝韞之有新的認識,可是現在,許清宜閉了閉眼,無力地咬牙道:“能不能半個時辰之後再聊?”
一串性感的低笑聲在她耳邊響起,隨後聽到:“好,半個時辰之後再聊。”
達成共識,許清宜努力堅持清醒的那根弦就斷了,主動往謝韞之的懷裡蹭。
“不著急,夫人乖,有半個時辰。”謝韞之這句話,不知是對自己說的,還是對許清宜說的。
半個時辰後,許清宜深深陷在被褥裡,臉上,身上的部分地方,都泛著一層賞心悅目的緋紅。
等許清宜有精力繼續那個未完待續的話題,已經是次日的上午。
蘇葉過來伺候,許清宜問:“將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