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能有三百多米,前方出現了一點光亮。
我心下一喜,又加快了兩分速度。
出來後,我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傻眼了.....
我本以為鑽過這條山縫,對麵可能是另外一處地下岩洞。
但.....我猜錯了。
初上學的時候學過一篇課叫桃花源記,作者叫陶什麼來的我給忘了,在書裡的桃花源有很多隱世之人。
但我眼前沒有人,一個都沒有,放眼望去,全是植物,很多很多植物。
有二十多米高的大樹,有野草野花,青蔓枯藤,這地方與世隔絕三千多年,自成天地,一片翠綠盎然。
當時的季節,順德已經到了春天,但我就這麼說吧,飛蛾山上草被植物的長勢,遠遠比不過這裡,很多樹木花草的樣式我都沒見過,更叫不上來名。
怪不得,之前南方派的陳建生會說這下麵是墓主人的後花園。
隻是這後花園.....未免有些太大了,一眼望不到頭,仿佛掏空了整個飛蛾山的地下空間。
我和一顆痣都看呆了,不知道說什麼好,隻能感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陳建生能在這裡生存半年,我想多半也是靠著這片世外桃源。
我問:“紅姐......這是怎麼個情況。”
她彎腰摘下來一株野草看了看,隨後環視四周,沉聲道:“在我看來,古人視死如視生,秦始皇建十萬兵馬俑,用水銀為湖海,用明珠化星辰,古人的格局,我們小看了......”
就在此時,我們身後突然傳來鼓掌聲。
“啪,啪。”
“沒錯,格局小了,讚同,讚同啊,”是南方派的陳建生。
他身上濕漉漉的,臉上不鹹不淡,看不出來什麼表情。
土工,你又好了?”我有些心虛。畢竟這地方是他告訴我和紅姐的,但我兩之前把他丟下不管了。
“哼,”一顆痣冷哼一聲,沒什麼好臉色。
“喂,北邊小子,剛才怎麼了,怎麼我一愣神的功夫,你們丟下我自己跑進來了?”
我心道大哥你快彆說話了,你有精神病啊,得治。
“咳,”我故意乾咳了一聲掩飾尷尬,隨後道:“沒事沒事,剛才發生了點小狀況,現在好了,我們三又聚在一塊了,還是暫時合作,想想怎麼出去才對。”
聽了我的話,陳建生看著一顆痣道:“北派的後勤陳紅是吧,這小子說的沒錯,我在這裡呆了幾個月,知道的比你們多點,我們最終的目的是走出去,至於江湖上的恩怨,以後江湖上在爭,你可同意?”
紅姐有些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可以,不過.......我怕某些人會突然犯病,拖累了我和雲峰。”
“犯病?誰有病?犯什麼病?這還有其他人?”陳建生疑惑的四處觀望。
我忙站出來說:“沒,沒人生病,都好著呢,陳土工,這裡這麼大,既然你熟路,那你說說,我們下一步去哪。”
“行了,跟著我走吧,我之前發現了幾處可疑的地方,多一個腦袋多一條路,帶你們去看看,也幫著給參謀參謀。”
他邊帶路邊向我們介紹:“這裡是不小,我來來回回摸了好幾次,應該有三四公裡,走到頭是死路,不通,另外,我提醒您們,有些東西千萬不能碰。”
“要不然,就等著受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