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回京(1 / 1)

徐陽最後看了一眼懸崖之下,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吩咐杜希孟安排人去收殮範幫主,這也算仁至義儘了。 就這樣,徐陽回到玉筆山莊,每日裡修習武功,而杜希孟和於管家則日夜操勞,在山洞內化冰挖寶。 一晃十多天便過去了,大部分的珠寶都已被挖出,全被徐陽收進了隨身空間。 而剩下的那部分黃金和白銀,徐陽囑咐讓杜希孟慢慢挖掘,反正短期內他是帶不走的,就不用那麼辛苦了。 杜希孟一副很感激的樣子,心裡總算是大大地鬆了口氣,幸虧徐陽看上去挺滿意的,畢竟連續十幾天都沒吃好睡好了,鐵打的人也撐不住。 若不是徐陽贈他的那瓶極品藥湯,恐怕他都堅持不到現在。 更神奇的是,他發現多年來停滯不前的內力修為,居然在這短短的十多日裡,猛地提升了一大截,效果遠遠超過他過往十年修煉獲得的內功修為。 這也讓他對徐陽,由開始的被迫臣服,漸漸轉變為欽佩。 任何人若是有能幫助手下提升功力的能力,他的將來發展都是無可限量的。 雖然杜希孟的野心也不小,但他自忖絕對沒有徐陽這樣的能力和手段。 僅僅是放任自己挖掘寶藏,而他卻甩手不管這一點,杜希孟覺得自己根本就做不到。 這種信任屬下的魄力,無論是在誰身上存在,都算是極為可怕了。 杜希孟甚至生起一個念頭,若是真心做徐陽的手下,倒也不錯。 隻是這個念頭一閃而過,事後他自己想想也覺得有些可笑。 徐陽則趁這段難得的悠閒時光,獨自一人在玉筆山莊修煉,早在回疆時,他就感覺自己即將突破了,隻是好像缺少了一個機緣。 這次更是經曆了一場真正意義上的生死相搏,這樣的好機會,若是不能好好利用,他也就不是徐陽了。 果然,短短十餘日,他的武功又上了一個台階,胡家刀法升到了第七層最高境界,而少林神拳和混元掌也有所精進,隻有破玉拳似乎還差半口氣,不過這種武功上的突破,也不能情急於一時,徐陽倒是很想得開。 當寶藏開始被挖掘的那一刻,“追尋寶藏”的支線任務已經完美達成,可惜並沒有什麼額外的獎勵,隻是賬麵上又多了500點積分。 既然在此地的任務已經完美達成,徐陽覺得再留在關外,似乎也沒什麼必要了,世界任務已經完成,自己現在隨時可以離開這個小世界,哪怕他還不想回去,但最多也隻剩下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可以讓他停留。 那麼,就去帝都吧,還有些事要在那裡安排清楚。 隻是時近農曆十二月了,關外一片冰天雪地的,徐陽可不想再搞什麼策馬狂奔了,他是來曆練的,不是來吃苦受罪的。 讓杜希孟安排好馬車和車夫,徐陽便坐在馬車上,吃著火鍋唱著歌,高高興興地離開了玉筆山莊。 臨行前,他把帝都自家宅子的地址給了杜希孟,杜希孟這才安下心來,以後隻需每年運送金銀去一次帝都,他就可以領取解藥了。 ………… 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 關外的雪景確實極美,一路行來,卻沒有幾個俗人懂得欣賞。 徐陽也不懂欣賞,他隻是埋頭在馬車車廂內享受生活,偶爾修煉一下新到手的,盤算著今後的出路。 人少,麻煩自然更少,一路暢通無阻,加上杜希孟確實很會安排,找了兩個熟練車夫伺候左右,日夜兼程,居然短短二十日就進了關。 此時已是十二月,進了山海關,離帝都也就隻剩下六七百裡地,也就是一天半的路程了。 關內雖然也很冷,但是和關外那種流個鼻涕也能結冰的天氣相比,要好太多了。 一直到遠遠望見帝都大門,這一路的艱難跋涉總算結束了。 雖然隻是坐車,這一路的顛簸也夠受的,沒辦法,誰讓自己是勞碌命呢。 拿出兩錠銀子賞了車夫,便讓他們回程去了,隨著人群,徐陽悠閒地進了城。 茄子胡同的宅邸附近依然無人監視,看來白振還算老實,大內侍衛處這些日子也沒出什麼幺蛾子。 終於算是回家了。 雖然這處四合院也不過是在帝都的臨時居所,不過在徐陽心裡,這可以算是一個家了。 敲了敲門,門被打開一條縫,裡麵的人向外看了一眼,頓時驚喜萬分,立刻打開大門:“主人,您回來啦?!” “你不錯,又進步了?”徐陽看了眼莊承,就笑著說道。 莊承有些不好意思,昔日縱橫天下的大盜,此刻居然露出了靦腆的笑容,若是說出去,根本沒人會信。 “虎落刀這門功夫,很適合小人修煉,如今已是第四層境界,主人賜予的人參歸元湯也大補,小人的內力提升得更快。”莊承笑著回道,但笑容隨即就轉為謹慎:“隻是這等逆天的藥物,主人千萬記得不要顯露於人,否則恐怕會有大禍,咦?” 莊承的眼中,突然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眼神,怪叫道:“主人,您又有精進?!” 不由得他不驚訝,要知道以莊承的實力,提升已經是非常不易,徐陽的讚賞,他也欣然收下,畢竟能在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內,就從原本的二流末提升到了二流中段水準,不管換成是哪一個武者,都會為此而驕傲的。 然而主人的進步,簡直嚇人。 原本離開帝都時,主人身上的氣勢已經是天人之姿,莊承武功不算高,見識卻是天下一等一的,他可以斷定,當時的徐陽就算不是天下第一高手,也不會差得太遠了。 然而才多久沒見啊?算上來回在路上消耗的時間,一個月都不到啊,滿打滿算也就十幾二十天,徐陽居然又進步了? 這不可能! 但是事實擺在眼前,如果說一個月離開帝都時,徐陽身上散發出來驚人的氣勢,還如同一把剛出鞘的利劍一般,讓人望而生畏,而如今的他,已經鋒芒內斂,和平常人已經沒有任何區彆了。 若不是徐陽溫和的笑容未變,眼神中偶有精光湛然,搞不好莊承都會認為他遭遇不幸,失去了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