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就不要聽我阿姨在那裡忽悠你,估計啊,就是司瑾不想來道歉,所以才和你這麼說的。”裴暄和看了一眼自家母親,她這人什麼都好,就是又有點不行。
太容易被人忽悠了,人家隨便忽悠幾下,就以為真有此事。
“這樣啊,那是怎麼了,兒子和你媽說說。”裴媽媽聽到裴暄和這麼說,馬上問他是什麼回事。
“讓十五跟你說吧,對於司瑾的惡性,我已經懶得再說第二遍。”裴暄和拉著陸南喬在一邊坐下,將這個解釋的重任交給了十五。
裴媽媽聽完了十五的講述,整個人的臉色也是驟然一變:“兒子,這是真的?我看阿瑾那個女孩子長得挺嬌小甜美的,性子居然這麼的霸道?”不, 都已經不能用霸道來形容司瑾了。
“這可不是,幸好您的孫子是個有福氣的,不然這一拳下去,很有可能孩子就保不住了。”裴暄和在一邊加了把火。
陸南喬看了一眼裴暄和,總覺得這男人在計謀些什麼。
“南喬啊,你現在可是我們家一等一的大功臣,誰跟你過不去,就是和我們全家過不去,無論他是誰都要和她拚了。”裴媽媽一臉義憤填膺:“我兒子做得很對,就是要讓阿瑾過來道歉,既然她不過來道歉,就應該給她一個教訓。”
裴媽媽雖然好忽悠,但也是極其護短的,現在陸南喬的肚子裡懷著的可是她的孫子,在外甥女和孫子麵前,當然是孫子重要了。
“既然是這樣,那等到姨母再給您打電話的時候,您啊就彆再傻乎乎的跑來跑去了。”裴暄和三言兩語就把裴媽媽哄得服服帖帖,然後又讓十五送裴媽媽回老宅。
等人走了之後,司祁一臉蒼白的拖著身體下樓,羸弱的像是那病弱的西子,坐在沙發的另一邊。
“背後傷得這麼重也有閒情雅致下樓,看來疼不死你,真的是活該。”裴暄和看了一眼司祁,嘲諷了他兩句。
“沒辦法,我剛剛還以為是司瑾那個小霸王來道歉,這不正準備下來看她的洋相,誰知道並沒有看到她在這裡。”司祁想往後靠,可惜背後都已經開花了,往沙發上靠簡直就是在加重他的痛苦。
司祁皺著眉頭,看來一點也不好受。
“司先生,你要是難受,還是回房間去趴著吧,背後的筋脈也不少,傷筋動骨怎麼都要躺上一百天啊。”陸南喬開口提醒道。
裴暄和自然不願意讓陸南喬去關心彆人,瞪了司祁一眼,對陸南喬說道:“沒事,司祁就是吃飽了撐著,沒事情找事情做,等他疼夠了,自然就會回去躺著了。”
司祁忍不住苦笑,他的好兄弟現在簡直就是有異性沒有人性,居然能夠說出這樣喪心病狂的話來,可見他們之間的塑料兄弟情,很快就要破碎了。
“司瑾到現在還沒有來,你要不要考慮一下對付司家?要是準備好對付司家的話,記得算我一個。”
司祁以前還會惦記著父親,不怎麼會對司家動手,可是父親聽到自己受傷時候,已經明白司家是個什麼地方,再也不會阻止他了。
“確定了?要一起對付司家?”裴暄和饒有興趣的看了司祁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