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梅笑著道:“不然咱們打個賭?”
“怎麼賭?”
“如果這事成了,養殖場我也要摻一腳。”
“什麼意思?”袁嶽明知故問。
邱梅索性打開天窗說亮話,“養殖場由我來出錢,最後盈利自然也是我先分錢。”
“這絕對不可能,養殖場必須是公辦的,不然我不會給你任何支持,按你的說法完全是讓我們大隊給你打工。”
這樣的提議簡直可以用荒謬來形容,邱梅一個小姑娘沒有官方背書也不可能做成這件事。
邱梅退了一步,“那就我出一部分的錢,後麵的盈利按照比例分給我。”
如果邱梅一開始就提出這樣的要求,袁嶽是不可能答應的。
但在之前離譜的條件之下,這個要求就顯得合理多了。
這是要把富康大隊的養殖場從公辦的場子變成民辦和公辦一起合辦的養殖場啊。
袁嶽不得不說,這姑娘的野心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大得多。
“你真是天生做生意的料。”
邱梅假裝聽不出袁嶽話語中的揶揄,就當誇自己了。
回家後邱梅像打了雞血似的,整個人亢奮的不像話,抱著小雲寶走來走去,還把妹妹抱起來舉高高,逗得小雲寶不停地笑。
邱雨抗議道:“姐,你小心彆摔著妹妹。”
“不會的,我心裡有數。”
話雖這樣說,邱梅到底有些心虛,急忙把孩子抱回小床上。
擼了擼小雲寶毛茸茸的腦袋,“對了,該刷牙了!”
邱梅回來之前從衛生所偷偷買了些紗布,把小雲寶抱起來,細細地用紗布裹著清潔乾淨的手指擦口腔。
小雲寶強忍著癢,幾次都想用小米牙咬下去。
哎,難道這就是成長的煩惱嗎?吃了睡、睡了吃完全當米蟲的好日子仿佛快要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