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丹丹也不是第一次見汪母了,以前見著的都是臉上帶笑的,今天卻是凶神惡煞,一雙眼睛恨不得噴火,嘴巴上下翻動不停。
一口一個賤人的叫罵,聲音又尖又利,恨不得周圍的人都能聽著她的聲音。
身後一乾汪家的人也沒閒著,對著梅丹丹指指點點,各種吵嚷聲不絕於耳。
反倒梅丹丹心平氣和地搬了兩個凳子坐到外麵,自己一個,邱梅一個。
看戲般悠然自得。
汪母氣狠了,指著梅丹丹的手不停發抖,“你個賤貨。”
梅丹丹看她罵的都沒力氣,才亮了嗓子。
“我還想著你們過幾天才來找我,既然今天來,那剛好當著街坊鄰居的麵,咱們就把話說清楚。”
“呸,你作踐我兒還陷害他,還敢和我說什麼?”
梅丹丹大聲道:“你們汪家家風不正,貪圖我的嫁妝,汪天睿竟然還想欺負我,你說他冤枉乾嘛來我這裡說?怎麼不去和警察說?”
眾人嘩然,沒想到裡麵還有這種事。
能被關進去的又能有什麼好東西,這家人竟然還敢來找麻煩。
汪母好麵子,強辯道:“胡說八道,天睿就算碰你又怎麼樣,又不是不娶你,你憑什麼報警抓他?”
“放屁,按你這麼說甭管誰看上了你家的女兒,隻要把人欺負了再娶回家就行?還是你當初和丈夫結婚就是這種流程。”
現在民風保守,汪母的說法壓根站不住腳。
尤其是家裡有女兒的人家,恨不得動手給她一巴掌。
說的什麼混賬話,還要點臉不要。
汪母被周圍的人紛紛指責,氣得一口氣堵在喉嚨裡,汪大姐急忙扶著母親,朝著梅丹丹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