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父重重哼了聲,不耐煩地看向鄭母。
“我不想和她多說,既然她要錢,直接給她算了,免得再鬨。”
李桐了解這種男人,從某種意義來說,這種人比鄭母還要愛麵子,說什麼怕麻煩,就是擔心事情纏上自己。
反正平常一不用洗衣做飯,二不用打掃衛生,哪裡知道什麼柴米油鹽醬醋茶的繁瑣,隻要白天去上班,回來以後往沙發上一躺就完了。
“是啊,早點給錢,兩人早點離婚,以後橋歸橋路歸路,免得再鬨出什麼風波,眼看著老爺子都要退休了,彆到時候再傳出什麼名聲,弄得臉上不好看。”
李桐的話讓鄭父更是臉色鐵青,立刻加重語氣。
“把錢給她,以後再彆讓這種人踏進我們家門。”
鄭母心中暗暗叫苦,“你知道她們要多少錢嗎?五千啊!家裡一年不吃不喝也不知道能不能攢下這個數。”
“彆廢話了,還嫌鬨得不夠難看嗎?”
鄭父態度惡劣,生怕節外生枝。
鄭母無奈,隻能咬牙。
“好,我們現在就去銀行取錢,你們明天一早就去把手續給辦了!”
“可以,大家寫下協議,到了現在這樣好聚好散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誰要是在外麵詆毀,那咱們就法庭上見。”
這話倒是正中鄭父下懷,老頭沉著臉背著手進門了。
鄭母回房拿存折。
自始至終鄭金才也沒露臉,姚小菊搖了搖頭,不由得感慨。
“現在才看清啊……”
這種男人根本靠不住,都到了這把年齡,遇到事情還得父母出頭解決,自己卻當了個縮頭烏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