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母對李桐天然發怵,盯著對方手裡的錄音筆半晌說不出話。
李桐冷笑,“我提醒你一句,當初離婚前咱們可是簽了合同的,你要是敢對媒體或者其他人多說一句,那必定違背了協議,現在姚小姐是我們公司的藝人,我們將全權代理對你進行起訴。”
鄭母被嚇住了,卻還是不甘心道:“嘴長在我自己身上,難道還不能說話了?”
“能,當然能。”李桐始終打開錄音筆,“但你要記著,誹謗是要負法律責任的,等到時候你坐牢,彆說你家男人和兒子的工作會丟,還得連累你以後的孫子,你也不想他剛出生就被人戳脊梁骨罵吧。”
李桐很明白鄭母的軟肋在哪裡,後者立刻不說話了,直到李桐哼了聲後回到車裡,汽車駛離,女人吃了一嘴尾氣,才敢罵出聲。
“不要臉的娼婦,一朝得勢就了不起了?”
她罵著罵著,自己竟真的哭了起來,臉花的不像樣子。
因為她心裡清楚,姚小菊現在就是很了不起,大街小巷都在討論她的名字,她能賺到的錢,是家裡所有人綁在一起都賺不到的。
家裡放走了這樣一棵搖錢樹,誰能不心疼?
姚小菊過得好就是對他們最大的懲罰,這種懊悔像螞蟻般時時刻刻啃噬著他們的內心。
作為丈夫的鄭金才則是最後悔的那個,入寶山卻空手而歸,這樣的折磨讓他的婚姻路途注定不順。
李桐送姚小菊去龍雲集團的另一處員工宿舍,看著後視鏡裡鄭母猙獰的表情,提醒道:“姚姐,我看你還是儘早買房吧,買個安全措施好一點的,讓保安把這種不要臉的都攔住。”
姚小菊竟然很認真地思考,“你說得對,我想想看,你們的宿舍旁邊還有在出售的房子嗎?”
“您可以買更豪華的地段啊,乾嘛買員工宿舍周圍?人家要是知道未來歌後住我們周圍,說不定房價都能漲。”
姚小菊很認真道:“我喜歡龍雲的氛圍,希望大家能經常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