嬰兒用他甜膩膩的、沢田綱吉聽了隱隱胃疼的嗓音說:“不認識呢,為什麼要問我這個問題呢?”
少年撓了撓頭:“抱歉哦,隻是覺得你們有些相似呢。”
裡包恩暗暗記下了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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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十代目,那個不是上次的……”獄寺隼人扯了扯棕發少年的袖子。
嚴格算來,這是他們的第三次見麵了。
一年前的第二次見麵,在幫他們擊退那幾個纏繞著綠紫雷光的巨大生物之後,少年和他身邊的幾名劍士便匆匆告彆了。
獄寺隼人對與有朝一日能出現在他身邊的超自然生物心心念念了很久,但是後來自己一次都沒有遇上。
當時的裡包恩聽聞這次巧遇,還動了將人拉進彭格列的念頭,但被不想牽連無關人士的沢田綱吉嚴詞拒絕了。
此刻的家庭教師眯起了眼,打量著看起來身型單薄卻隱隱蘊藏著爆發力的男孩:“原來你們說的人,就是他。”
穿行林間而來的幾人都穿著精致的浴衣,料子一看就價值不菲。
這本無可厚非。
但奇異就奇異在,他們每人都挎著一柄刀劍——就連那幾個小孩子都不例外。
這可不像是正常人來度假的裝束。
退出聊天許久的山本武突然捶了一下手心:“啊!那個人腰間挎著的,想不到是那一振……”
對刀劍頗有研究的山本武覺得,白發青年攜帶的太刀看起來比他在畫冊上看到的精修版本和在博物館看到的實體都更加光鮮華美。
“那一振想必就是傳說中的鶴丸國永吧!哪怕是作為仿品也精致得不行啊。”
抱著後腦勺一蹦一跳跟在眾刃末尾遠去的鶴丸國永順著風聽到了自己名字。他遠遠地撇來眼神,方才一直維持著嬉笑表情的青年太刀從這個角度看來,燦金的眸子裡竟然帶了些灼灼的涼意。
曾經在博物館裡見過這振太刀本體的裡包恩陷入沉思。他不知道什麼時候身為皇家禦物的國寶也有失竊的可能了——一旦遺失,那必定會全國範圍內引起大規模的討論。
可豐富的經驗又告訴他,那不可能是假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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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臥室內的裡包恩瀏覽著著他查到的資料。將工藤新一上下十七年經曆打量了個遍的他覺得傍晚的那個小鬼是在逗他——他們哪裡長得像了?
不過是個有點小本事但過分自大的小鬼罷了,他和工藤優作倒是還有幾麵之緣。
但是當他繼續看下去時,他終於發現了一絲異常。
幾個月前,陪青梅毛利蘭去多羅碧加遊樂園的工藤新一突然失去了蹤跡。當日,在毛利蘭的社交範圍內,突然出現了一個名叫江戶川柯南的孩子——他和工藤新一長得如同複製粘貼,相似到隻是多戴了一副黑框眼鏡。
他看著一串兒錄像裡一記麻醉針將毛利小五郎放倒,然後調整變聲器人為製造出“沉睡的毛利小五郎”的小學生冷哼一聲。
七三對於彩虹之子的詛咒已經消除,但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被坑這麼多年的他仍不得不保持警惕。而這個少年會變小的原因……
等等,他突然想到了上午少年說的話。
難道他指的相像不是指外貌,而是指返老還童這一現象?
他心念一動,想起了剛才幾個人互相聊天時對彼此的稱呼。
“鶴先生”、“光坊”、“亂醬”……他總覺得有些耳熟。
思索片刻,他順著一個隱秘的網頁打開了花花綠綠的遊戲,角色介紹欄裡,他盯著名字和長相完美重合的幾人,陷入了沉默。
這些日本刀劍的名字……比起cospy扮做刀劍付喪神的形象、改為刀劍付喪□□字,裡包恩想到了另一個解釋。
他想起了曾近在咫尺的日本神秘側的一個傳說。
一點暗光之下的孩童坐在陰影裡,搜索著黑發少年的資料,發現自己搜到的訊息乾淨得出人意料。
連他身邊的那些奇人異士的優異簡曆都仿佛是製式加工出來的。雖然偽造得完美,但是這方麵堪稱專業的世界第一殺手還是很輕鬆就能看出其中刻板的人造痕跡,
他在終端上搜索發現,這些竟然是可以找到真實對證的,真實到連學校的學籍係統都可以查到他們的畢業生信息。
竟然有政/府的摻和……
他的手指輕輕在終端上翻飛,最終撥出了一個電話。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寫的時候我還沒發現,然後基友跟我探討了一下成人體的R爺如何坐在27肩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或或或或或或或或不好意思我的笑吵到你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或或或或或或或或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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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柯南還沒正式跟安定搭上話,馬甲就被先後扒了個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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