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西式甜點,玻璃冰櫃的角落裡還有一小格整整齊齊摞好的和式點心,粉嘟嘟的櫻餅包裹在翠綠的櫻葉中,相比起和旁邊綺麗夢幻的西點顯得樸素許多。
見客人的目光好奇地打量幾排拿破侖和慕斯之外的和果子,老板娘捧著自己的臉笑得一臉甜蜜:“哎呀,真是不好意思,這是旦那桑做給我的呢~因為我比較喜歡櫻餅,小芭內做得太多,就放出來了一部分。”
聽到自己的名字,不遠處金綠異瞳的青年抬起頭看向站在櫃台前的兩人。
一直靜靜俯臥在吧台上的白蛇也嘶嘶吐著信子直起了身,為了配合甜品店溫馨的裝潢,它身上還被掛上了粉金的彩帶。不過在看到黑發少年後,它渾身震了一震,仿佛陷入了冬眠般又臥倒了。
看到金發的降穀零後,下半張臉埋在口罩之下的黑發半長發青年很快釋放出了在場眾人都無法忽視的冷氣。他下意識把妻子向櫃台內掩了掩,毫不掩飾自己的醋意。
猝不及防吃了一嘴狗糧的兩人輕笑。
幸村安定撓了撓自己的下巴,抽出青年手指已經點上的咖啡菜單頁。來過這家店好幾次的他對點單輕車熟路。
“一份花生醬西多士,一份抹茶慕斯,兩杯奶茶——這麼晚了還是不要喝咖啡比較好。”後半句話,終於輪到他對著明顯不會好好聽話的青年說教。
此時,扛著兩箱原料的紅發少年走了進來,他一路直驅而入走向後廚,在撩開布簾之前,他刷的轉頭,看向了窗邊的兩人。
“噫——?這不是幸村學長嗎?”
“唔?灶門炭彥君?你就是那個煉獄一直想拉進部的學弟吧~”幸村安定眉眼彎彎,擺出了一副溫柔和善的笑容,“歡迎你參加我們劍道部呀。”
驚訝於對方竟然記得自己,迷茫的紅發少年下意識點了點頭:“學長竟然知道我……”
知道對方爽朗的性子,正在考慮劍道部下一代主副將人選的幸村安定笑眯眯地豎起了大拇指:“雖然不知道灶門學沒學過劍道,不過你看起來很有天賦的樣子——大概會是,‘天生的劍士’這種感覺?”
在場的幾人被幸村安定如同少年漫的措辭弄得紛紛失笑。
單手撐著下巴的青年笑著調侃:“就像你小時候總抱怨身邊都是打網球的那樣,現在你身邊都是適合練劍道的嗎?”
思索中的少年想了想,算上本丸的刀劍們,其實這麼說也沒有錯吧?
“就算你不信,我也要說,”他壓低了聲音,舔乾淨了奶油的勺子比劃了一圈店內已經進行最後收尾工作的三人,最後落在角落裡如同連體嬰般黏在一起的夫妻身上,“就連老板和老板娘,如果願意,他們也會是精通劍道的人啊。”
“上次有一個男生冒犯地看著伊黑夫人,結果被老板直接丟了一把菜刀出去呢~”
現用名安室透的青年感受著從老板那裡傳來的幽幽視線,麵色一僵。
此時,幸村家的白色豐田已經靜靜停在甜品店的門外,降穀零總算放過了再三保證自己不會亂來,一定按時回家注意安全的少年:“算了,你家的司機已經在等了,早點回去。”
幸村安定覺得自己在學弟的麵前已經臉麵丟儘了——降穀零在事關一些大事的時候,總不會不自知地開啟老媽子屬性。
淺金發青年指了指櫃台上提前打包好的兩份甜點;“代我向精市和由美問好。”
說完,他揮了揮手,推開甜品店的玻璃門,手抄著口袋走向了夜色深處。
不知為何,看著自家師兄孤零零的背影,幸村安定竟生出一種,青年正孤身一人走在一片漆黑的懸空鋼索上的感覺。
他突然想起了曾經和青年一起長大、一起失去消息,如今卻沒有再被青年提起的另一個人。
……景光哥呢?
為什麼零哥這次對他的安全格外的緊張。
待他終於反應過來追出店門的時候,降穀零早已消失在了茫茫黑暗之中。
“幸村學長?”慌忙追出門的灶門炭彥提著打包好的甜點,看著一臉茫然若失的少年發出了疑惑的聲音。
回過神來的幸村安定半邊身子陷在燈火通明的店內,向著深不見底的遙遠街道望去——他知道,那一定是青年會選擇的方向。
作者有話要說:透子的視角,知道綠王換人,知道不安定有點小秘密,但沒反應過來是同一個人23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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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柯南我就魔改了嗚嗚嗚,不過警校組還是救不全!我豹哭嗚嗚嗚嗚嗚嗚下一次綜進柯南的時候我一定要把時間線往前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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