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借由不知什麼手法,就連他們攜帶的特製聯絡器都中斷了信號。穿行在與外界斷絕的空間中,他們在不知道距離地麵多少米之下的地方艱難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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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視覺死角突然安出現的貝爾摩德步伐緩緩地出現在彆墅的暗道之中。
她任由曾經的同事用槍抵著她的額頭,語氣聽不出多少驚訝地感歎。
“明明在進來之前就已經檢查過你們的隨身物品,竟然還是有漏網之魚嗎?”
在金發青年繃緊的神經中,她緩緩開口:“——不愧是日本公安啊,波本。”
“不,或者說,零。”
降穀零眼神一厲。
對方竟然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可若是如此,身為組織成員的貝爾摩德,又為何要幫他隱瞞?
明明時至今日,他所掌握的對方的“秘密”,已經沒有價值。換而言之,雙方短暫的利益同盟應當已經崩塌殆儘。
突然出現的貝爾摩德,讓波本瞬間警惕了起來。明明在不久前的偵查中,他才確定此處沒有人。
不過以貝爾摩德神秘主義者的實力和忽敵忽友飄忽不定的立場,他隻是舉槍以對,並沒有直接開槍。
緩緩丟下自己的袖珍勃朗寧M1906,將雙手舉過頭頂的貝爾摩德勾起一抹異樣的微笑。
在組織為數不多的可信任人員都在忙碌的此刻,她現身此處本就是最大的不合理。
“我知道你們的目的,也可以向你們提供組織殘黨的信息。我的條件是,幫我一個忙——”
貝爾摩德麵對著抵著自己額頭的槍仍舊笑得坦然,仿佛被槍對準的不是她自己,而是她對麵手執警用製式槍支的降穀零。
人的生命終有儘頭。
也許她曾經確實對自己的青春永駐激動過,然而現在,對於自己身上長久停駐的時光,她心中隻剩下滿腔的厭倦。
看著所有人都在離自己而去,隻有自己在原地目送所有人遠去的滋味實在是太難受了。
她到底不是一個無心之人,可以任由自己冷眼旁觀,將自己完全置於世事之外。
“死亡也好,被抓起來也罷,隻要你們能滿足我的心願——”
在黑皮青年微微蹙起的眉頭中,她輕啟朱唇,提出了自己莫名的要求。
“解除我的藥效。”
“我知道你們可以做到——不管是用科學側的辦法也好,神秘側的辦法也好。”
與被注入烏鴉妖血的朗姆不同,她是另一個參照組的實驗體——藥物研製。曾經是boss左膀右臂的他們,連作為參照組的對象都遙遙相對。
她所服下的,就是宮野夫婦當年研製出的半成品藥物,以她對宮野一家及其相關者都沒有什麼好感。
“事到如今,組織的覆滅已是遲早的事,隻要你能答應我這一點,我就可以將組織的後手透露給你。”
“你也應該清楚,組織能有今日,不是一個烏丸蓮耶在幕後就可以做到的。”
起死回生,返老還童。
想要“永恒”之效果的,哪裡會隻有曾經的鬼舞辻無慘或者當下的烏丸蓮耶?高官大臣,豪門大戶,人的壽命會有儘頭,可總有人,在擁有了財富與地位之後,還意圖追尋悠長的壽命。在組織的身後,是隱隱在日本全境蟄伏的巨大黑影。
隻是這塊硬骨頭,身為日本公安的對方是會被掣肘還是能夠快刀斬亂麻,就不在她關心的範圍內了。
說不定這次行動的背後,同樣有組織的後台推波助瀾,在不經意間企圖從聯盟背後給予他們致命一擊。
這樣的交易看起來並不虧,但是心思縝密的青年並未將話說死。
“若你竭儘所能,我們也一定會為此儘力。”
作者有話要說:補昨天的一更!今晚應該還有(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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