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第78章陳念突然對沙弗萊道:“……(1 / 2)

雙O互換人生了! 宴夜鯉 12896 字 4個月前

原初生物的襲擊摸不到具體規律, 它們何時到來不是大家能夠決定的。

然而在大皇子和皇子妃殿下前來視察這天,環海基地遭受大型原初生物的猛烈進攻,甚至讓兩位殿下身處險境, 就成了無法原諒的事故。

軍官們誠惶誠恐,生怕兩位殿下會大發雷霆,彆是皇子妃, 他素來在白塔中嬌生慣養,如今第一次前來視察,本該是高興的事,卻遇到這樣的襲擊,渾身濕透, 滿身血跡不說,甚至親身加入到戰鬥當中。

都怪他們守衛不, 才讓皇子妃殿下受了這樣的苦。

好在陳念不在, 他望著滿地狼藉的魚蝦屍體,有被鐵鍬拍碎的, 也有被他踩死的, 甚至覺得有點爽。

腎上腺素緩慢消退, 陳念才後後覺地感到腦袋發疼,他拍自己的一巴掌, 實在有點太用了。

陳念默不聲地揉揉發昏的腦袋, 這一舉動自然落在了沙弗萊眼中。

“剛才什麼要打自己?”他仍舊不理解。

“待會兒和你說。”陳念小聲道。

方才發生的一切實在太詭異太古怪了,麼原初生物竟然向他傳達著同一道信息。

它們在呼喚他回去。回到哪裡去?什麼?他們很熟嗎?明明之前從沒見啊。

陳念不傻,直覺告訴他, 這事一人可能應付不來。

也許他應該像在陳蔚故居桌下發現熒光麵板時樣,把事情告訴沙弗萊,一人曉, 也好有商量出的餘地,碼能不讓他麼慌。

陳念和沙弗萊被護送著,前往更安全的內圈平台。

陳念渾身都濕透了,臉上和衣服全都沾染了淋漓血跡,好在都不是他自己的,壓死香螺的口袋更是一片狼藉。

他緊急洗澡,基地這邊一時半會兒找不到其他常服,陳念就換上了一身嶄新的水兵服,彆說,蠻合適的。

隻是身上似乎留著若隱若無的腥味兒。

陳念抬手嗅了嗅自己,有點嫌棄。

先前口袋裡碾碎的香螺被當垃圾扔掉了,但陳念把顆螺母洗乾淨,留在了身上。

說到底也是他頭一次遇見這樣詭異的事情。

沙弗萊也將自己重新弄乾淨,換上身新衣服,他直接穿了軍裝,身形挺拔,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見沙弗萊這樣了,陳念是忍不住看了幾眼。

兩人坐在長椅上,一時半會兒也沒了看風景的心思。

陳念透窗戶望向無際海麵,炮火和原初生物受傷留下的痕跡已經被水吞噬殆儘,如果不是親身經曆,很難想象就在半小時之前,發生樣驚心動魄的戰鬥。

陳念將螺母掏出來放在掌心,給沙弗萊看。

“之前我不是問你能不能從香螺裡聽到聲音嗎?”

沙弗萊嗯了一聲,道,“不我確實沒聽到。”

陳念:“但我聽到了,像是有人在你耳朵邊上輕輕說話,卻又完全聽不清內容。我把香螺放到口袋裡,剛才它被擠碎了,我在它的肉裡發現了這顆螺母。”

“它是隻原初生物。”沙弗萊給出結。

陳念點頭,他遲疑了一下,終是輕聲道:“沙弗萊,我能相信你嗎?”

“當然。”沙弗萊頗外,“什麼要問這,我不是目前止唯一道你們小秘密的人嗎?咱們一調查了麼,在元帥的故居裡發現了不一樣的東西呢。”

陳念也道沙弗萊是目前止,他唯一能夠托付信任的人。

他這樣問,隻不想讓自己更有底氣一些。

“我聽到了聲音,剛才襲擊我們的隻大章魚,向我說話了。”

沙弗萊一愣:什麼?

“聲音更像直接響在我腦子裡,不是我們正常說話時聽到的聲波。”

陳念這時候不禁懊惱自己什麼沒有好好習,現在想要描述情況,都有點說不清楚:“就好像……就好像我和它之間進行了腦電波交流,它直接把想法傳進了我的大腦裡。”

“有最後蹦上來的群臭魚爛蝦,它們也都像這隻香螺一樣,發出很微小的聲音,彙聚在一就變得彆大,吵得我腦子疼,所以我才拍了自己,想擺脫些聲音。”

沙弗萊了兩秒,才低聲緩慢道:“你是說……你聽到了原初生物的聲音?”

“嗯。”

沙弗萊麵色凝重來,要道人類與原初生物的抗爭已有千年,少科家在這一領域鞠躬儘瘁,奉獻一生,卻鮮有成果。

生物體和機械的完美結合,已經超出了生物能夠解釋的範圍,直到最近十幾年“嵌合體”的發明出現,才打破了僵局。

一般來說,原初生物的體型越龐大就越高級,也就越可能擁有智慧。

海洋生物之間會使用信息素、氣味、動或者聲波進行交流,然而以目前的技術,不能破解它們的語言。

就算是被認具有最高智能的海皇,人們目前也無法和它產生有價值的交流。

陳念卻聽到了巨型章魚和其他原初生物的聲音。

沙弗萊當然不會以陳念是在說謊騙他,雖然這件事聽來離譜到外星球了。

正如陳念對他托付全部信任,他也信任著陳念。

沙弗萊:“你能聽懂它們在說什麼嗎?”

陳念:“一直在讓我去,說什麼‘來,回到我們之間,’大概就是這思。真是搞笑,我要到它們邊,不就直接淹死了嗎?”

回到原初生物之間?

沙弗萊無法理解,甭管陳詞是陳念,都是自小就生活在辰砂之中,陳詞之前鮮少出,與海洋最大的聯係也隻有餐桌上的海鮮,陳念更是一直在地下城,去植物園玩的天,才第一次毫無遮攔地直觀看到大海。

陳念的描述如同某種呼喚,沙弗萊試著以這角度理解章魚和海星的行,驚訝地發現,無從窗戶裡伸出的觸手,跟隨著兩人行蹤的移動,是最後不要命也得竭跳上平台的魚蝦貝類,都像是對著陳念來的。

“你的思是……它們發動襲擊是想來找你?”

陳念搖頭:“沒有,要真是這樣也太恐怖了吧,我就是想告訴你聽到了聲音。不也有可能,畢竟實在太詭異了,我第一次來參觀就遇上這樣的外,說是巧合,未免也有點太巧了。“

確實。

沙弗萊皺著眉頭,沉默著思考片刻,對陳念道:“我會去查卷宗,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資料,這件事你暫時不要聲張,彆告訴任何人。”

“道,我又不是傻子,萬一說出來被抓去研究怎麼辦?”陳念眨眨眼,道,“我可以和我哥說嗎?”

如果這是陳念具有的某種殊能,他的兄弟,陳詞也很有可能擁有同樣的天賦。

沙弗萊:“先試著問一下他有沒有類似的情況吧,你不是說他先前去遺棄郊區,給你拍了海邊的照片嗎?”

陳念:“嗯,等回去我就問問他。”

“雖然出了這樣的事,但你也彆太害怕,平時我們生活在辰砂頂層,原初生物就算厲害,也不可能爬上幾千米來找你。況且在沒有摸清究竟怎麼回事之前,這就是屬於我們三人的秘密。”

沙弗萊出聲安慰道。

陳念表麵上一副無所謂的心大樣子,其實是有點怕,沙弗萊的安慰恰如其分地緩解了他的緊張。

比表情和言語,身體則要更加誠實,下識地放鬆了許。

兩人沉默著望向海麵,陳念突然問道:“對了,我哥身上有發生什麼類似於這樣的奇怪事情嗎?”

他和陳詞互換不兩月,就已經出現了能看到陳蔚故居桌子下發出的紫光,以及聽見原初生物呼喚的聲音這兩件怪事了。

雖說哥哥此前都呆在白塔裡,鮮少出,但陳念想到他的日誌裡每月都要做的身體檢查,總覺得沒有麼簡單。

沙弗萊想了想:“奇怪的事好像真沒有,如果非要說的話,陳詞十歲年使用神經適配器產生劇烈反應,應該算一吧。”

陳念望著沙弗萊紫羅蘭色的眼睛,alpha神情自然而坦蕩,不像絕大數人在撒謊或者隱瞞時,會下識地眼神閃躲。

但陳念仍然覺得沙弗萊瞞著他一些事情,就像陳詞瞞著他一樣。

果然這麼年以來一直被禁足在白塔,出行都需要提前申請和專人保護,是有理由的吧?

隻是現在陳念摸不清是哪方麵的原因。

他懷疑陳詞身體不好,但被哥哥否決。

所謂的身體檢查又是因什麼?

揣著滿心的疑惑,陳念也沒繼續閒逛的心思了,他又在基地裡緩了十幾分鐘,就和沙弗萊乘坐飛行器回去皇宮。

他們今早遭遇的外襲擊果然驚動了皇室。

陳念和沙弗萊肩走進皇宮大,在看到麵前男人身影的瞬間,本能地全身繃緊。

管家和侍女低眉順眼地站在側旁,大氣也不敢出,而雙和沙弗萊同樣迷人的紫羅蘭色眼眸沉穩冷靜,正望著回來的兩人。

這是陳念十幾天來第一次正麵見到皇帝。

把沙弗萊外弄暈天,他從口悄悄窺見了皇帝的背影,但一直沒正麵接觸。

皇帝似乎很忙,就連曉自己這位“兒媳婦”入住皇宮的天,也沒來看,據沙弗萊說,時皇帝去了煙晶巡查,不在辰砂。

興許是常年忙於政務,皺眉成了習慣,皇帝眉心處刻著幾道淺淺的紋路,不怒自威,一看就很有上位者的派頭。他雙手背在身後,似一種審判姿態,麵對著歸來的兩人。

陳念下識地向沙弗萊身邊挪了挪,似乎能從alpha身上獲取一些底氣。

“父親。”情況在沙弗萊的預料之中,在其他所有人眼中,他是帶著陳詞出去的,遇到了這麼危險的情況,白塔邊肯定急得要死。

嚴格來說,整座白塔就是了陳詞而建造的,所有的規章製度都是在儘可能保證陳詞的人身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