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第97章像是下一秒就會吻上來。……(2 / 2)

雙O互換人生了! 宴夜鯉 12637 字 7個月前

沙弗萊搬一把椅子過來和同陳念一起坐床邊兩個選項中糾結了一秒,果斷地選擇了後者。

他動作克製地坐到床邊,不知道以為床上有釘子紮屁股呢。

和陳念坐同一張床上,是陌生酒店房間,窗簾嚴實拉著,阻擋著麵視線,光是幾個關鍵詞,就讓沙弗萊可恥地興奮了。

alpha內心唾棄著自己沒出息,對陳念輕聲道:“我們等上十分鐘再走。”

陳念:“,陳詞果坐船去三水,光是路上就得十幾天,來得及嗎?”

沙弗萊:“我不知道,但一次他沒什麼時候再換來。”

陳念點頭,也就意味著他頂層不知道要待上多久,不過也,他就薑叔動手術時候多陪薑叔身邊了。

一時間兩人都沒再話,無言曖昧悄然萌動。

沙弗萊找了個話題:“幾天有堅持做精力訓練嗎?我聽白給櫻桃他們,你天天都玩遊戲。”

“當然有了,老師已迫不及待想要檢查了嗎?”陳念眨眨眼,唇角勾起個有點壞壞笑,“是不是有點太著急了?我又不跑掉,等去你那裡,可以做測驗。”

少年最後尾音放輕,似羽毛般搔心尖,明明作出應答,卻旖旎至極,仿佛omega是因為某種更私密事情,埋怨他猴急。

沙弗萊喉結上下滑動,強忍著不讓思緒跑偏,他從未像現樣懊惱過原來想象力過剩也是種折磨。

沙弗萊竭力克製著想法,陳念卻突然傾身靠過來。

一下湊得很近,沙弗萊甚至都聞到他身上淡淡晚香玉味道,少年單手撐著床鋪,琥珀色澄澈眼眸中映出沙弗萊猝不及防模樣,像是下一秒就吻上來。

沙弗萊下意識地屏住呼吸,他想要移開視線,可兩人靠得那麼近,又看向哪裡呢?

alpha放床上手指蜷起,攥住床單,他甚至都聽到自己咚咚心跳聲,愈發激烈。

明亮而濕潤眼睛,挺翹鼻,以及柔軟唇,就近咫尺地,近到隻要他稍微一向前,就以最親密姿態觸碰。

雪莉酒味道alpha信息素被引誘著,散入空氣中,同晚香玉綿密地糾纏。

沙弗萊手指用力到指節都泛出青白,是繼續樣屏息僵直,是真做點什麼?

果……果他靠上去,陳念有怎樣反應?

就時,陳念卻淺淺地笑了下,他伸出手,從沙弗萊衣領上捏起一根碎發。

omega兩指捏著根淺金色頭發,放眼前仔細看著:“殿下昨天晚上又熬夜玩遊戲了嗎?怎麼掉頭發了?”

陳念重新直起身子,到原處,兩人之間距離迅速被拉遠,沙弗萊原提起心重重地落了下去,似乎有什麼東西被摔碎,變得空蕩蕩。

強烈失望感同洶湧浪潮,一下子將他淹沒,冰冷海水順著鼻腔灌入肺部,讓每一次呼吸都帶著難言刺痛。

沙弗萊過了幾秒鐘,才找話力。

“……是個人都掉頭發。”

陳念不答,他將手指放唇邊,鼓起臉頰,將根頭發吹走。

自顧自地做完些,陳念才轉頭看來,他眼瞳明亮,情坦蕩,同根不曾發現沙弗萊失望和其他更為強烈心思。

“最是正常脫發,我可不想我未來哥夫是個禿頭。”

一句“未來哥夫”直直擊碎了沙弗萊心中剛建立不久防線。

見alpha沉默著,整個人以肉眼可見速度迅速低落,陳念突然有點於心不忍了。

他不是沒當過感情騙子,和安東尼奧、紀逸楓等人曖昧也是利用alpha們對他想法尋求樂趣,見對信以為真,想要和他暗中勾結,陳念每每都暗自笑開了花。

但看到沙弗萊反應,他反而卻一點兒都興不起來。

陳念心裡歎了口氣,是決定暫時收手。

可是……可是對實太老人了吧,欺負樣一個善良又正值alpha,陳念總感覺自己壞到家了。

而另一邊,陳詞已離開酒店,到達了最近車站。

他乘車抵達中央電梯,下到13號信息處理區,公共巴士站點處遲疑了下,最終是選擇了去往區域南部車。

薑岱已離開,現陳念家中一個人也沒有,他不用那麼著急去。

半個小時後,陳詞城南下了車,他徒步穿過商業街,順著下坡來到低窪處,一座座矮棚東倒西歪地立眼前。

陳詞來過幾次,早就輕車熟路,他拐進一條小巷,走到最儘頭,看到了那座矮蓬。

門口仍舊是灰蒙蒙塑料簾,陳詞剛把簾子掀開,就聽見裡麵傳來狗叫。

以及傅天河警惕聲音:“誰?”

“是我。”

幾秒鐘後,隻見一道急匆匆身影從臥室裡衝出,比傅天河更快一步是棕白相間低矮小狗,聰明汪汪叫著飛奔而來,撲進陳詞懷裡。

陳詞稍微後退半步,緩解衝擊力。

他攬住聰明脖子,另一隻手摸摸它腦袋,他從沒見過聰明尾巴搖得麼歡快。

陳詞抬起頭,視線從聰明身上移開,就看到了正站他麵前傅天河。

alpha也很想上前給他一個擁抱,但被聰明搶了先,多少有點不是滋味,但又覺得自己竟然跟一隻狗比,實太不應該了,隻矜持地克製住自己雙腿。

陳詞哄了不斷從喉嚨裡發出嚶嚶聲音聰明,對傅天河點了下頭,聲音一既往平靜:

“我來了。”

傅天河鼻子猛然一酸,他已記不清上次聽到句話是什麼時候了。

“歡迎,等了你久。”alpha渾身都放鬆下來,正想趕緊讓陳詞先坐下,頭才發現沙發早就沒了。

陳詞也注意到了格空曠客廳,問:“機床呢。”

“旅行那幾天家裡遭賊,所有值錢東西都被搬走了,不過不礙事,沒什麼不了。”傅天河搓了搓手,頗為不意思地道,“家裡暫時也沒再買椅子什麼,要不你去我屋裡坐?”

陳詞點了下頭,第一次進入了傅天河臥室。

臥室很顯然也被洗劫過,空蕩得隻剩下了一張床和臨時拚湊桌子,看樣子傅天河平時就坐床上,研究桌上東西。

角落裡鋪著一張軟墊,應該就是聰明窩了。

種種蛛絲馬跡都透露出,傅天河來幾天過得並不。

“有點小,彆介意。”

臥室到底是一個人最私密空間,每一寸空氣裡都充斥著濃鬱琥珀木香,alpha正值壯年,家中更是肆無忌憚地釋放著信息素,也許昨天晚上思念之中他乾了點什麼彆事。

傅天河翻出來信息素遮蓋劑,迅速噴了一通,但該聞陳詞都已聞見了。

他低下頭,偷偷揉了揉鼻子。

傅天河噴完,陳詞身邊坐下:“什麼時候來?”

“剛剛。”

“剛剛?是辦完事情直接到我裡來了嗎?”

“嗯。”

傅天河一愣,omega一個短短嗯,就讓他臉上止不住發熱。

意味著什麼?九月13號信息處理區是有家,辦完事情他連家都不,就過來找了自己。

“你一趟出去是做什麼了?”傅天河試探著問。

他沒有想要窺探九月**想法,隻是出於朋友關心,希望少年不覺得冒犯。

“去見了朋友。”

一個很平常答,傅天河眨眨眼,哦了一聲,他知道九月有其他朋友,遺棄郊區幾晚,兩個人睡同一頂帳篷裡,紮營之後,九月坐裡麵休息,就常捧著終端和誰聊天。

“我和他們簡要了下旅行事情,知道我認識了新朋友,他們想見你一麵。”陳詞看向傅天河,“可以嗎?”

九月朋友要見他?

傅天河毫不猶豫地道:“當然可以。”

他想要了解更多關於九月事情,今機就擺麵前,哪有不答應道理?

傅天河答應得爽快,也省了陳詞事先準備腹稿。

“那個朋友工作比較忙,也沒法走開,所以他想和你通過適配器見麵。”

“遊戲裡嗎?”

“嗯。”

“沒問題。”傅天河一口答應下來,“你那位朋友叫什麼名字?給我介紹一下他吧。”

“他叫……維恰。”陳詞答,維恰是沙弗萊小名,“我們兩家很早之前就認識,所以算作從小一起長朋友。”

“樣啊。”傅天河心裡有了數,既然是同齡人,就不用太過緊張,他相信既然是九月朋友,應該也差不到哪兒去,“他什麼時候有時間?”

“今天晚上吧,你有適配器嗎?”

“有,我平時工作忙也沒時間玩,適配器就放進床裡麵了,正沒被偷走。”

陳詞點點頭,接下來等沙弗萊和傅天河見過麵,他就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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