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第99章“太晚了,你就睡在這裡……(1 / 2)

雙O互換人生了! 宴夜鯉 11807 字 4個月前

明明是燈光迷亂,音樂震耳,氣氛高漲的酒吧,在一處不起眼的角落裡,詭異的沉默卻無聲蔓延著。

有四人圍坐在桌邊的卡座。

其中一是身高兩米多,皮夾克裡穿著黑色比基尼的彪形大漢,粉紅色的絡腮胡綁八辮兒,胸還紋著豬佩奇,下.半身穿著條短褲,腿上的毛濃密同毛褲,腳上蹬著雙兔耳朵拖鞋。

另一是皮膚黝黑鋥亮,身著粉紅色露背辣妹馬甲和超短迷你裙的壯男,發剃禿,沒留胡子,除兩根眉毛,整腦袋光.溜溜的像鴨蛋,在上,頂著“浴血刮皮刀”的id。

第三人是身著銀白色戰術服,目鏡遮住大半長臉,沒辦法辨認出男女的長發高子,歪歪扭扭的麻花辮垂在身後。

最後一人穿著新手裝扮,腦袋上頂著一長方體的棕色紙袋,直接將臉和脖子都遮住,看不清麵容,但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平平無奇的氣質,屬於扔進人堆裡絕對找不到的類型。

這四位臥龍鳳雛齊聚一堂,很難說究竟是誰更離譜一些。

一時誰都沒有說話,傅天河坐在柔軟的卡座上,屁股卻像紮著釘子,果不是九月跟過來,都想要立刻站起身逃走,逃到天涯海角去。

實在太尷尬吧,決定和九月的朋友見麵的時候,沒想到會是這麼尷尬的局麵啊,、還叫人家美女!

傅天河其實想換身裝扮再來的,但賬號上實在沒錢,最初始的新手裝扮不知道被什麼時候給賣掉,就隻有身上穿著的這一身。

裝扮可以用遊戲內貨幣和充值的成就購買,然而傅天河覺往遊戲裡充錢都是冤大行為,現實生活中還過扣扣索索呢,哪有錢砸在遊戲裡,遊戲公司和運營商彆想從袋裡掏出半奧吉。

不過看到九月的另一位朋友和的打扮差不多,傅天河又稍稍安心一些。

應該……不會被當做變態吧。

護目鏡遮住沙弗萊的所有眼神,盯著傅天河上“浴血刮皮刀”的id看半天,終於沒忍住,道:“我能問一下,為什麼要穿成這樣嗎?”

要不是遊戲人物黑到反光,絕對能看到傅天河的臉爆紅,抬起拳放在唇邊:“咳,因為現實中不能穿,所以隻能在遊戲裡試試。”

陳詞看:“為什麼現實中不能穿?”

傅天河:………………

沒辦法看到九月的臉,一時無法從紙袋上的兩洞裡窺探出少年究竟是在嘲諷,還是在正經詢問。

傅天河:“因為……因為會被當成變態?”

陳詞歪:“在遊戲裡就不會嗎?”

陳念強忍著笑,幫傅天河解釋道:“畢竟在遊戲裡沒人知道你究竟是誰,要在現實中穿,被熟人看到可不就社死嗎。”

陳詞,大概明白。

很顯然,陳念把自己捏成彪形大漢,胸紋豬佩奇穿比基尼,是因為現實中無法體驗,隻能在遊戲裡爽一把。

沒想到陳詞會跟著進入到遊戲裡來,傅天河找來的時候,陳念的夾克敞著懷,裡麵的性感背心被看正著。

雖然陳詞沒說什麼,但從紙袋兩洞裡投射出來的視線同實質,陳念渾身一激靈,立刻像黃花大閨女似的迅速拉上夾克。

今算借著傅天河給哥哥一解釋,這麼穿的隻是因為好玩啊!

沙弗萊目光移向旁邊的陳詞,紙袋頂上飄著半透明的【我是大傻子哈哈】。

比起吐槽這用戶名,沙弗萊更想知道陳詞為什麼會跟著一塊來:“你怎麼……”

陳詞知道在緊張什麼:“家裡還有一款神經適配器,我就帶著試一下,很順利的就進來。”

“有哪裡不舒服嗎?”

陳詞搖,想下,隱瞞自己在進入時看到的那隻紅色眼睛。

沙弗萊鬆氣,慢慢放下所有的擔憂,看來陳詞和陳念一樣,其實是能夠使用神經適配器的,十歲時的強烈嘔吐隻是年紀太引起的不良反應。

而就是這種偶然的外,讓陳詞被永久剝奪使用神經適配器的權利。

好在現在陳詞能夠享受其中。

傅天河:“兩位是九月的朋友吧,還沒自我介紹呢,我叫傅天河,平時一直忙著工作,沒什麼空閒的時,好久沒上遊戲,穿有奇怪,請見諒。”

沙弗萊重新將注轉移到傅天河身上,要不是此前看過路恒拍攝的照片和唐納德宅邸裡的監控,知道傅天河究竟長什麼樣子,很難相信麵前這保加利亞妖王一樣的角色能當陳詞的朋友。

“幸會,我聽九月說你們一直在辰砂各處旅行,我和從就認識,想見見的新朋友。”

人是視覺動物,對於長好看的人,總會下識地把們認定為好人,就算犯錯更容易原諒,沙弗萊的角色外形一直都很不錯,傅天河第一眼甚至直接把認成女性,還喊美女。

所以傅天河對這位id為崩撤賣溜的“維恰”第一印象還蠻好的。

崩撤賣溜,就是這名字好像有熟悉,在哪裡聽說過呢?

陳念很自覺地和陳詞坐到一塊兒,們倆一彪形大漢,一身形單薄新手裝扮,巨大的體型反差,總引旁人忍不住投來視線。

傅天河:“九月,這位是你的朋友嗎?”

“我是弟弟。”陳念笑嘻嘻地回答,在遊戲裡可沒人知曉們的實身份,倒能大大方方地承認和陳詞之的關係。

“原來此。”傅天河明白,之前還不知道九月除生病的父親外,還有其親人呢,至於這弟弟是親生的還是堂表弟,都沒那麼重要。

起碼九月身邊有家人,有朋友,並非一直以來腦補的可憐角色。

許正黑診所裡醫生所說,要算起來,傅天河自己才是最可憐的那。

不過傅天河反而挺高興,這味著九月在以前的生活中,應該沒吃太多的苦。

陳念:“我哥一直都有給我發你們旅行時的照片,去過好多地方呢,有時候我看到都覺羨慕,哥哥之前很少出門,旅行期我們都彆擔心,還好有你照顧。”

傅天河趕忙擺擺手:“其實是我們兩相互照顧對方才對,路上出現很多外狀況,都是九月解決呢。”

傅天河臉上帶著傻笑,此前的旅程光是回想起來,就讓倍感甜蜜,並不知道麵前美女模樣的維恰其實是九月的未婚夫,要不然給一萬膽子,傅天河絕對不會說這樣的話。

傅天河這幅模樣落在陳念眼中,明就是談戀愛的人才會有的樣子。

陳念偷偷瞅著沙弗萊的臉色,強忍笑。

啊,這是多麼寬廣,多麼感人的胸襟和氣度啊!

四人年齡相仿,更彆說陳念和傅天河在審美品位上又保持出奇的一致,輕而易舉就聊到一塊去。

最開始更像陳念傅天河沙弗萊在聊,陳詞坐在一邊沉默地旁聽,但無論是陳念還是傅天河,都很能輕鬆地在談話中拉入陳詞,沒過多久就讓陳詞自然而然地加進來。

雖然無法透過紙袋看到陳詞的神情,但從少年的肢體語言中,沙弗萊明白陳詞在和傅天河相處時非常放鬆,每一互動都透露出非同尋常的信任和親密。

沙弗萊和陳詞認識十幾年,從就在一塊相處,陳詞在麵前確實不含太多戒備,否則就不會讓沙弗萊幫忙放風,但在麵對傅天河時,還是有微妙的些許不同。

果說陳詞和沙弗萊之是平淡的白開水,那和傅天河就是偷偷往白開水裡放一勺糖,旁人不會看出有什麼區彆,但正喝到嘴裡就能品出甜味兒。

怪不路恒在地下城偶遇陳詞和傅天河時,堅定地認為這兩人之一定有其貓膩。

剛開始看那張照片,沙弗萊還覺不就是陳詞喝水,彆人在一旁看著嗎有什麼大不的,現在都明白。

平心而論,這傅天河確實是還不錯的人。

沙弗萊從就被皇帝帶著參與各項政事,人是挺老實不錯,但可不是傻子,在眾多老油條裡麵混久,看人很準。

當然,安東尼奧除外。

就是傅天河的人物外形看著實在太難受,雖然陳詞用著虛擬形象,但在沙弗萊腦中,還是那精致清冷的瓷娃娃,今和粉紅辣妹妖王坐在一塊兒,果不是正看過傅天河的照片,沙弗萊都想自戳雙目。

沙弗萊無法理解,為什麼總會有人喜歡這種奇奇怪怪的裝扮,有一白給櫻桃就算,陳念是這樣,現在又來傅天河,在遊戲裡當帥哥美女難道不好嗎?

不光是沙弗萊在觀察傅天河,傅天河同樣在暗中觀察著沙弗萊。

雖然對方在眼中是美女,但傅天河可沒忘記九月說維恰是男alpha,身上有一股很彆的氣質。

怎麼說呢,有像那種領導者,雖然沒有太嚴肅,但就是能看出平日肯定是很沉穩的人。

而且傅天河總感覺自己似乎在接受某種審查,審查作為九月認識的新朋友,究竟夠不夠格。

傅天河識到,倒沒覺不滿,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就習慣忍讓和退步,讓內心強大到足以忽略周圍可能會造成的傷害,永遠用樂觀的心態麵對一切,是從母親那裡學到的最重要的事情。

陳念悄悄地問陳詞:“現在有沒有感覺到什麼不舒服?我聽沙弗萊說過你時候的事。”

陳詞搖搖:“我沒事。”

頓頓,問陳念:“你第一次使用神經適配器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什麼奇怪的場景?”

奇怪的場景?陳念仔細回想:“沒有,就是稍微有暈和惡心,很快就緩過勁兒來。”

看來陳念還沒有和類似的遭遇,否則那樣詭異的事應該不至於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