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第 125 章(1 / 2)

雙O互換人生了! 宴夜鯉 13617 字 4個月前

第125章

陳念落下最後一筆,他仔細端詳了幾秒鐘,將其他圖層取消隱藏,再進行排版。

於是長方形的畫布上排列了五個不同的姿勢,他在其中一人伸展的胳膊旁標識今天的日期,關於速寫的訓練就完成了。

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人體姿勢出現在同一張畫布上,隻需要最簡約的線條就能勾勒出活靈活現的體態。

而那些人形或舒展著身體,或蜷曲成一團,展現著肌肉的線條和形態。

桂芷棋畫得比他快一些,畢竟她可是正兒八經學了好多年繪畫的建築係學生,完成速寫之後,她就在畫各種各樣的手。

畫麵的參考當然很重要,但當熟練到一定程度之後,各種形態就會自動出現在心中,就像桂芷棋都不用看著自己的手,就能畫出許多手型。

兩人的畫風有所不同,很難說出誰更優劣,如果非要仔細地看,還是能辨認出桂芷棋的基本功要更紮實一些。

畢竟陳念隻係統性學習了一個多月,能到如此地步,已經是天賦驚人到讓桂芷棋喊著好嫉妒了。

陳念輕輕地舒出口氣,淡淡的晚香玉氣息彌散開來,是連頸間防咬合項圈都止不住的芬芳。

桂芷棋看向陳念,見少年臉頰有些發紅,小聲問道:“你是不是有點要那個了?”

“可能是吧。”陳念懶懶地應著。

他們今天畫了很多讓人想入非非的姿勢,如果加上五官和劇情,都能直接發到某些需要特殊許可才能訪問的網站,說不定之後自己還能靠這玩意吃上飯呢。

他忍不住問桂芷棋:“你平時畫這些的時候不會有感覺嗎?”

“有時候也會吧,畢竟藝術是純潔的,而我是汙濁的。”桂芷棋誠實回答,“不過時間久了就好了,畫到現在,我滿腦子裡都是昨天不是才畫過嗎怎麼今天又要畫畫!為什麼我的軟件不能自己動起來幫我畫完?”

陳念不禁失笑:“看來我還沒有修煉到這種程度。”

“按你這個進步速度應該很快。”桂芷棋眨眨眼,她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故作神秘地招手,示意陳念湊過來。

桂芷棋打開某個文件夾,點開目錄的最上麵文件,視頻播放,一個隻拍了上半身的年輕男人正對著鏡頭,展示他美好的身體。

“這些都是特彆好的繪畫素材。”桂芷棋向後翻著,還有不少穿著各種製服擺出撩人姿勢的男男女女,光是看著就讓人氣血翻騰。

陳念悟了,難道說這就是畫畫人的快樂嗎?

他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點點桂芷棋的肩膀:“好啊,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琪琪,節操在哪裡?道德在哪裡?三觀在哪裡?我命令你趕緊把這些東西也發我一份。”

“窮圖匕現了屬於是。”桂芷棋樂地將文件發送給他,她非常注意地轉交給了新終端賬號,陳詞不是說他的終端還被白塔監視著麼?萬一被發現就不好了。

時間不早了,兩人收拾好畫畫的東西,在畫室門口告彆,會有專門的皇室侍從送桂芷棋回家。

蟄伏在深處的渴望似乎更濃烈了些,桂芷棋發來的視頻和圖片勾起了陳念心底蟄伏的苗頭,他回到臥室,抬手碰了碰額頭,總感覺自己在隱

隱約約的低燒。

算算時候好像也該到了。

陳念打了支抑製劑,專門為陳詞體質研製的抑製劑,應該是目前為止效用最強的,比他在地下成花高價購置的還好很多。

透明的液體注入手臂,陳念隨手將空試劑扔進垃圾桶,他活動著胳膊,等待藥效發作。

每一次發熱期對於Omega來說都是種難捱的折磨,陳念倒還好,他會用小蘑菇,反而還覺得挺好,就是不知道自家哥哥一直以來抗拒使用那些東西,究竟是怎麼挨過去的。

對了,好像還答應了沙弗萊每晚都過去陪陪他。

陳念想到這茬,放下剛拿起的神經適配器,去找隔壁的沙弗萊,正好也問問他解謎弄得怎麼樣了。

他輕輕敲了敲沙弗萊的房門,智能管家便自動為他打開,陳念徑直走進屋內,未曾發現門口的智控屏旁有盞紅燈一閃而過。

那是信息素濃度的指示燈,正從他身上絲絲縷縷溢散出來的Omega信息素,被傳感器敏銳地探測到。

陳念剛一踏入臥室,正靠在床頭抱著電腦的Alpha便抬起頭。

“來了。”

“嗯。”陳念不客氣地坐到床邊,對很多人來說床是最私密的領域,但他早就不知道在沙弗萊的床上躺過多少次了。

沙弗萊鼻翼微動,嗅到了比以往更加濃鬱熱烈的晚香玉氣息。

陳念:“解密進行的怎麼樣了?”

“有很多玩家探索了遊戲內關於901的所有坐標,都沒發現什麼,下午我進行了解包,果然發現了一個名稱裡含有901的txt文件,現在正在解析裡麵的內容。”

沙弗萊將電腦轉向陳念,陳念看著屏幕裡亂七八糟的英文數字還有符號,眼前發暈。

“這裡麵隱藏著信息嗎?”

“對,一般會有某種密碼學的規則,或者是還有其他未找到的密匙,所以我現在一邊看著論壇上有沒有另外的線索,一邊解謎這個文檔。”

陳念不明覺厲,他忍不住湊得更近了點,試圖尋找線索,真不知道沙弗萊是怎麼想到這些的。

少年靠近的那一瞬,沙弗萊下意識屏住呼吸,旋即又輕輕地恢複,他明顯感覺到陳念的信息素和以往相比有所不同,少年的耳尖略微泛紅,那雙明亮的琥珀色眼睛也蒙著層不易察覺的清淺水光。

“你是不是在發熱?”沙弗萊遲疑片刻,還是問道。

“是啊。”這並不是什麼不能說的秘密,所有人都知道Omega有特定的發熱期,已經結合的Omega會和自己的Alpha待在一起度過甜蜜的幾天,至於未結合的,就隻能依靠抑製劑和強忍了。

沙弗萊沉默幾秒,又問:“打抑製劑了嗎?”

陳念的視線從電腦屏幕移到沙弗萊臉上,輕而易舉地發現了Alpha眼神閃躲。

“你想聽我怎樣回答呢?”陳念聲音放輕,尾音微微上揚,似羽毛搔在心尖,“打了或者沒打,有什麼區彆嗎?不都得是靠我自己一個人捱過去?”

“還是說……殿下能幫我解決?”

隨著那勾人的話音,陳念一寸寸逼近,沙弗萊隻能隨之後仰,但他靠在床頭,又能躲到哪裡去?

最終他被迫停下

,兩人鼻尖之間隻剩幾厘米的距離,隻要陳念再上前一點,就能徑直地吻住。

沙弗萊知道他不該閃躲,隻是陳念如此明目張膽的引誘,卻讓他心生畏懼,少年正處在特殊時期的前奏裡,他不知道有沒有打抑製劑,萬一親吻會引得其它更過火的情況要怎麼辦?

他當然想和陳念共度春宵,那是許多次出現在他旖旎夢中的場景,但現在他還隻是追求者之一,就算相較旁人占據了絕對的優勢,也不意味著就能夠隨心所欲。

沙弗萊喉頭上下動了動,被陳念抓了個正著,少年抬起手,指尖輕輕點上Alpha脖頸,摩挲著皮膚下的喉結。

陳念垂著眼睫,似在漫不經心地玩弄。

“你知道我今天都和桂芷棋畫了什麼嗎?”陳念輕聲問,他舉起沙弗萊的一隻手放在眼前,仔細端詳著。

這是一隻非常漂亮的手,修長勁瘦,骨節分明,在指根處有長時間持械磨出的薄繭,陳念曾見識過沙弗萊射擊,Alpha持槍的手很穩,接連擊中遠處的靶心。

它同樣也能敲出看不懂的複雜代碼,做出那款讓他玩了好幾遍的小遊戲,亦或是將剝好的棒棒糖送進他嘴裡。

宛如具有魔力。

陳念啟唇,在沙弗萊略顯緊張的注視下,將他的兩根手指送入口中。

沙弗萊的呼吸傾刻間停滯了。

口腔的濕潤和溫暖瞬間通過神經傳遞至大腦皮層,柔軟的舌抵住指腹,輕輕滑動勾勒出指尖的弧度。

陳念低垂著烏睫,似細細品嘗著Alpha的手指。

沙弗萊難以置信地盯著陳念,少年跪在被褥上,上半身微微前傾,肩膀和後背放鬆的姿態,一下子讓他想到了昨晚。

當他坐在金屬椅子上剝開糖紙時,陳念也是用同樣的姿勢,啟唇等待著甜意送入。

那時他的大腦不受控製,幻想著假如被含住的是其他物件——

陳念的牙齒輕輕咬著沙弗萊指根,舌尖感受到了某處細小的疤痕,那是一周之前沙弗萊當著他的麵,將手指生生咬破留下來的。

一滴滴的鮮血被用力擠出,如今傷口已然愈合,隻留下細微的不平之處,被敏銳地探知到。

等到全都潤濕,陳念才抬起眼眸,他直勾勾地盯著緊張到不會呼吸的沙弗萊,將兩根手指吐出,舌尖舔了舔唇角。

每一個細小的舉措,每一處動人的情態,都是那麼充滿誘惑。

“我總是畫不好手。”陳念緩聲道,“你覺得明天我再去練習,會有進步嗎?”

沙弗萊無法給出他回答。

他已然溺斃在濃鬱的Omega信息素中,明明是溫柔的花香,卻充滿著強烈的侵略性。

陳念似乎被他的這副反應逗笑了。

少年直起身,將不知不覺間滑落到一邊的電腦拿起,重新放回沙弗萊腿上:“好了,你繼續工作吧,我就不打擾你了,實在有點不舒服,我先回去處理一下。”

陳念慵懶地伸了個懶腰,襯衣下擺向上扯動,露出一小節白皙光潔的皮膚。

旋即便步調輕快地消失在了沙弗萊視野中。

這個“回去處理一下”是什麼意思?

沙弗萊的腦子好像有幾個零件生了鏽,開始

轉不過彎來了,他艱難思考著,心緒卻往歪門邪路上越跑越遠。

陳念走了,但房間裡晚香玉味道的信息素卻還是如此濃鬱。

沙弗萊心煩意亂,他想要開窗通風,就算腿還傷著,也無法阻擋這種決心,因為花香要是再不散去,他也要出事了。

沙弗萊就要起身,視線掃過,卻突然一頓——

他的床單有那麼一小片濕濡。

.

陳念關上自己臥室的門,他背靠在門上揚起頭,長長地舒出口氣。

在旁人看來,他才是全程掌握著絕對主動權的那方,但隻有陳念知道,剛才他差點把自己給玩進去。

他打的不是效果最好的抑製劑嗎?怎麼看起來沒多少用的樣子。

陳念解開襯衣的扣子,腳步虛浮地走向浴室,他得趕緊洗個澡,然後和小蘑菇共度今宵。

浴室的門在少年身後關上,不曾發現通風係統在未經許可的情況下,暗中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