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妄點了點頭，“想過，大不了一死！”
“嗬嗬。”慕月無奈的笑了笑，“是啊，你就一條命，死了就死了，可你想過嗎？
你死了你娘的冤情可就沒有人幫她平了，還有你師傅的用心良苦也要辜負了！
當日他說，讓我護你五年，若是護不了五年就兩年後再送你去昆侖！
去昆侖簡單，但去了昆侖呢？你要怎麼辦？
是，我知道等待很難，什麼都不做的等待更難。
但為了以後，必須要忍住，不然就功虧一簣了！”
見虛妄還是沒有說話，慕月又歎了一口氣，“修煉何其的辛苦和孤獨，你若是連現在的兩三年的忍不住，還妄想有什麼大的建樹？
我勸你還是提前放棄吧！”
“我...我就是覺得自己好沒用，都幫不了你們！”
“有沒有用不是你說了算的，對了，你在裡麵住了一年，有發現什麼東西嗎？”
虛妄眨了眨眼，搖了搖頭，“沒發現什麼東西，不過裡麵有什麼東西嗎？”
“當然有了！”
慕月把茶葉放進水壺中，然後倒進茶杯中。
“有什麼？”
裡麵不就是一些地和人嗎？
哪有什麼東西？
慕月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試試，這茶不錯！”
虛妄滿心的疑惑，端起茶杯彆說嘗味道，還被燙了一下。
“呼呼！”
虛妄抬手扇著風，像是狗散熱似得吐著舌頭。
見狀，慕月忍不住笑了笑，“行了，我帶你去看看！”
慕月把茶壺茶杯全送回小竹樓，帶著虛妄進了珠子空間。
鎖定了方向後，慕月開口說道：“走吧！”
“好！”
慕月帶著虛妄朝地裡走去。
穿過土地，到了沒有種莊稼的空地。
這一次增加的空地很多，比起之前翻了十倍不止。
所以，一路往前，走了好一會，才抵達種著竹筍的山坳。
此時的山坳變得很大，山很高。
不過，那顆竹筍也長高了一些，上麵的紅色果實，紅得嬌豔欲滴，看著就不是凡品。
虛妄看了一圈，不解的看著慕月。
什麼意思？
帶他來看竹子做什麼？
“這是你師傅隕落的那天，在他小院的竹林中挖來的。
當時那些竹子消散後，就剩下它，我見它長得還行，就給挖了進來，沒想到養起來，就成這樣了！”
“我師傅小院的竹林裡麵挖的？”
“嗯！”
“你的意思是，這可能是我師傅留下來的？”
“嗯！”
“真的嗎？”
“真的，而且它還能聽懂人話，不信你問問它！”
虛妄咽了咽口水，眼神閃爍的看著高高的竹子，“師傅，是你嗎？”
風過，竹葉嘩嘩的響了起來。
“師傅，真的是你嗎？”
竹子搖晃著，虛妄眼中的激動漸漸被模糊取代。
眼淚像是泉水似得往外冒，慕月看了他一眼，返回了小竹樓。
慕月一走，虛妄就朝竹子衝了過去，不過很快就被禁製給擋在了外麵。
“師傅...”
回到小竹樓，慕月端起茶杯慢慢喝了起來。
不燙也不涼，正合適。
喝著茶，慕月又忍不住往樓頂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