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素君喝了一口茶，看向靈山，“你有沒有想過去對方的世界看看？”
慕月隨著素君的眼神看向靈山，“想過，但不敢去！
去了怕回不來！”
“回不來就回不來唄！反正這裡也沒有你喜歡的人！”
慕月嘴角動了動，忍住了罵人的衝動，“沒有喜歡的人怎麼了？難道人就非要找一個人來管著自己？
而且，誰說女子非要依附男人？
誰說女子就不能闖出自己的一片天地，非要和男人有所牽扯？”
素君眨了眨眼，開口說道：“可是女子總歸要嫁人的，不是嗎！”
“你說的那是普通的女子，不包括我！”
“可是不嫁人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嗬嗬！”慕月笑了，“沒有活到一百歲的人生也是不完整的，那些不到百歲就死掉的，是不是要爬起來完整啊！”
一想到慕月說的情況，素君就忍不住扶額，“你這話我還真沒辦法反駁。”
“本來就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生活的方式，走自己的路，讓人胡說八道去吧！”
素君笑了笑，微微搖頭，“你啊，就是太自由了！”
“我自由我高興！
我要是做不到隨心所欲，還不如當初就死在下界了，還用心修煉做什麼？
修煉來被人壓一頭嗎？”
“你也是占了血脈的好處，不然再給你一百年你也到不了這個地步！”
“既然有好處，為什麼不占呢？”
素君無奈的笑了笑，“說不過你！”
慕月翻了一個白眼，“既然知道說不過就彆說，聽得我心煩！”
“知道了！”
慕月輕哼了一聲，端起茶抿上一口，口水都講乾了，心煩！
素君無奈的搖頭，繼續看向靈山。
慕月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倔。
就是不知道她發現珠子空間中的小九時，會是什麼樣的。
是高興呢？
還是惱怒呢？
想想就有些期待！
時間一點點過去，茶壺見底後，慕月沒再泡茶，隻是無聊的躺到墊子上眺望天空。
見狀素君也沒有再泡茶，隻是淡淡的問道：“你知道天空之外是什麼嗎？”
“不知道！”
“想知道嗎？”
“不想！”
“一點也不接茬，真的是...”
“是什麼？討厭？”
“不是，找不到詞語來形容你！”
“嗬嗬！”
“其實天空之外就是虛空，而虛空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大！”
慕月哦了一聲，沒有接話，倒是素君繼續說道：“我們就像是大海中的一條魚，四麵八方的水就是虛空！
至於其他的魚就是另外的世界，但這魚和魚之間，也許一輩子都見不到麵...”
素君絮絮叨叨的說了半天，慕月一句話不說，懶得管他！
虛空裡麵那麼危險，隻要他說的這個世界在虛空中不是禁製的，那出去後，這個世界跑了，還怎麼回來？
當然，這個煩惱自己應該不會有，畢竟自己沒有出去的打算。
“睡著了？”
“沒有！”
“那你怎麼一句話都不說？”
“不知道怎麼說，你說的這些我插不上嘴！”
“這就是你的無知了！”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