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營養液研究所的所長？！
：所以優秀的人總是互相吸引？所長是怎麼知道這個直播間的？
：你們誰還記得前兩天還有個聯邦第一軍校的教授？
彈幕因為弗蘭克的自報身份熱火朝天，弗蘭克緊緊的盯著光腦，等待著顧聞的回複。
然而沒有，他等了兩分鐘隻等來了老友的視頻通話。
通話一接通，老友就在光腦那頭氣的麵色漲紅。
“弗蘭克！你這個老家夥不是看不上主播嗎？！現在居然還想跟我搶人！”
弗蘭克自然不會承認不久前他對顧聞的輕視，眼觀鼻鼻觀心，說出來的話卻差點把馬裡奧氣厥過去。
“我的老夥計，主播和你並沒有關係，又怎麼能說是和你搶人呢。”
馬裡奧第一次見識到自己這個老夥計的不要臉。
先是氣了會兒，忽然想到什麼，笑起來。
“那弗蘭克你可能要失望了，這位主播並不想和任何人合作，你的消息注定要石沉大海。”
想到顧聞完全無法查探的信息，馬裡奧一臉賊兮兮的關掉視頻。
弗蘭克：？？？老夥計這又是犯的什麼病。
直到一整天過去了，他都沒收到顧聞的回複才明白老夥計那句話的意思。
夜深人靜後，弗蘭克坐在研究室裡翻看著顧聞以往的視頻回放。
越看越覺得這是個奇才，如果讓他來研究室工作，以後星際人民還愁沒有好喝的營養液嗎？！
如果再努力一點，推廣他的那什麼古地球菜係，人民的幸福感是不是大大提升？
想到這裡弗蘭克有些激動，站起來在研究室裡打轉，腦子開始飛速旋轉。
他一個人無法引起直播的注意，那如果再多點呢？如果讓星級人民都聞到那種香味，會不會有更多人跟他一樣的想法？
弗蘭克坐不住了，飛快打開自己的星浪平台。
這是全星際最大的社交場所，星際幾百億人都在用的社交軟件。
他身為美味營養液的的研究者，在星浪也是有小幾百萬粉絲的。
先是貼上了顧聞做菜的截圖，然後把顧聞直播間的鏈接放上去。
弗蘭克發布消息。
“比美味營養液還好喝的味道你嘗過嗎？如果沒有，來這個直播間嘗一嘗。”
弗蘭克的星浪很少會發布和營養液無關的消息，這還是第一次這麼大張旗鼓的推薦一個直播。
時值半夜，可星際人民都是熬夜選手，一個個的點進星浪，先是被顧聞那張臉吸引，隨後才注意到弗蘭克的言論，當即來了興趣，統統湧入了顧聞的直播間。
然而此時顧聞已經睡著了，小零是係統不吃不喝不用睡覺，察覺到直播間人數暴增立馬睜開眼睛。
眼睜睜的看著關注人數從三千上升到了兩萬五才停下來。
小零：？？？我半夜做夢了？
狠狠的敲了下自己，確定是真的後小零一個原地起跳。
“這麼快就超過一萬了？我可以升級了？”
小零高興的恨不得現在就把宿主叫醒，好不容易忍到早上，森林裡傳來鳥叫聲，顧聞終於有了要醒的跡象。
他迫不及待的叫著顧聞。
“宿主宿主宿主宿主宿主！起床了起床了起床了！任務成功了任務成功了！”
顧聞睡的半夢半醒，好一會兒才聽清楚他的話。
【什麼成功了？】
“直播啊，宿主你快看看你現在多少關注了。”
顧聞打了個哈切，慢悠悠的摸出手機，下一秒整個人站起來，腦袋撞在蛋殼上，疼的倒抽冷氣。
【兩萬五千六十七？小零你半夜背著我做什麼了？】
“沒有！我有這個能力早就把直播人數加滿了。”
說完又嘿嘿嘿笑起來。
“宿主，任務達標了你開不開心高不高興。”
顧聞揉揉腦袋從蛋殼裡爬出來，剛要回答高興，小零的語氣忽的一變。
“檢測到宿主已完成一萬關注的目標，達到係統二次升級規定數值，分係統0號將傳回主星係升級，期間將關閉直播請宿主努力保護自己，等待係統歸來。”
刻板的電子音完全不同小零的活潑，留下這句話後，顧聞的腦域中就沒了動靜。
他試著喊了幾聲小零，沒有任何回應，空空蕩蕩的四周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顧聞並沒有注意到的是，小零離開的一瞬間。他身邊的小乖仿佛感知到什麼，眼睛忽的閃過一陣光，和係統偶爾冒出的亮光如出一轍。
拿出手機看了下，屬於係統直播的軟件變成了灰色。
沒有係統的存在，手機電量岌岌可危。
顧聞嘖了聲，把手機關機放回兜裡，回頭攬著小乖的腦袋。
“誒，接下來就是我們兩個相依為命了，腦子裡忽然安靜下來，還真有些不習慣。”
他笑著給火堆加了柴，準備抄近路去小溪提點水出來。
而此時的直播間卻是沸騰起來了。
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