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許柒跟葉瀾兩個人麵對麵坐在床邊上, 許柒有幾分疑惑的指了指,“所以說今日打人的是你從前的妻主?”
那幾個字被說出來,葉瀾更覺得難過, 本就垂著的脖頸都被彎的又低了幾分。
“是, 那是奴從前的妻主。”
葉瀾聲音顫抖著, 很害怕什麼似的。
許柒彈了葉瀾一個腦袋蹦兒,臉色十分不好的道, “又不知道自己該自稱什麼了?”
葉瀾愣住, 沒想到妻主關注的竟然是這個。
“奴, 我, 我方才一時忘了。”
他眼睛瞧著許柒,水汪汪一片。
“哼,你可知道有個詞叫禍從口出?”
葉瀾更不知所措, 怎, 怎說的如此嚴重?
他瑟瑟發抖不敢說話。
“說錯了話,就得接受懲罰, 你說是不是?”
葉瀾下意識想到某個下午的懲罰,細瘦的身子都抖了下。
“是,是……我聽妻主的。”隻是忍不敢對許柒說不。
“那你過來。”
許柒輕聲說。
不一會兒,葉瀾就被波光了放在床上,羞澀的閉著眼睛,被許柒壓著硬生生來了兩次。
在攀上極樂之間,葉瀾眼神迷茫空洞眼睫顫抖, 仿佛聽到妻主說, “我不在意你從前的妻主是誰, 但現在, 不許你再想起她。”
葉瀾恍惚間還在想, 怎麼會想起她呢,妻主在這,他心裡就隻有妻主啊。
終於完事,葉瀾渾身綿軟著躺在床上,手指都動不得一下。
“知錯了嗎?”
許柒問葉瀾。
葉瀾紅著眼眶點頭,那上麵還有方才情.動時哭泣的淚痕。
許柒便側身擁住了他,嘴裡卻問著,“那你還記得我剛剛說了什麼嗎?”
剛剛?
葉瀾腦中驚現一片空白。
方才事情如此激烈,他隻隱隱約約聽到了什麼聲音,卻沒有仔細去記,誰知道妻主還會問呢?
“記不得了?”
許柒將自己撐到葉瀾身上,“現如今是我的話都敢不記得了?該罰。”
說著,如惡魔一般,許柒傾身向葉瀾覆去。
葉瀾一臉驚恐的接受了許柒。
當這趟再完事後,外頭太陽都照屁股了。
葉瀾虛弱的倒在床上,感受到放在腰上的手輕動了動,頓時有些害怕的一縮,又扭到了什麼,頓時嘶痛一聲,僵在那裡不敢動。
聲音卻還帶著沙啞的哭腔,“妻主不要了,我受不了了,以後都不敢了。”
“嗬。”
許柒輕笑一聲,把他撈進自己懷裡,親近的摟著,“傻,知道你一滴都沒了,安心休息下吧,日後不許再想你那從前的妻主了。”
“是,我不敢想。”
葉瀾悄悄伸手環住許柒的腰,頭枕在那隻手臂上,“以後我隻會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