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人身體上還帶著細碎的疤痕,把雪白身軀分割成一道一道的,叫人見了就心疼。
“你這是……藤條打的嗎?”
許枝想起長清說的藤條。
長清低頭看到自己傷痕累累的身體,頓時抿了唇,臉色都有些白起來。
“是,是藤條。”
“是誰打的?為什麼要打你?”
許枝有些不高興,為什麼要打他?還打的這麼重,沒看見這是個柔弱的男人嗎?
“是,是主父打的,是長清做錯了事,該打。”
這是當初他大膽冒犯了皇子,被皇子要求責打的。
皇子尊貴,責打他本就無可厚非,他從未為這身傷感到委屈,可現在,麵前的女人滿臉疼惜的看著他時,不知道為何,心中就泛出委屈來。
等兩人真的收拾好出去吃飯,又要了一會兒時間,原因無他,許枝在房裡抱著新夫郎哄呢,直把這害他傷著的人罵了個狗血淋頭。
要她真去□□,她沒這個本事,但是口嗨一下罵幾句還是可以的。
許秋已在桌前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好容易見了許枝,便是不滿的對著她,“你不吃飯彆人還要吃呢!討了個夫郎回來是為著讓人家餓肚子?有什麼事不能等天黑了再做的?”
隨著年齡的增長,許秋偶爾也比較豪邁,在場新來的一女一男都頗為害羞的紅了臉。
尤其是長清,臉紅的幾欲滴血不說,手還緊張的交疊在一起,他知道麵前這個男人是買他那人的哥哥,也是這個家的主人。
他沒有容身之處,便深怕主人要趕他出去,因此擔心他會不悅,覺得自己狐媚……
“哎呀哥,你當誰都臉皮子厚呢,彆說了,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許枝自幼心思還算細膩,一眼便看出了長清的不自在,趕忙跟許秋說。
許秋皺了皺眉,抬手給長清夾了一筷子菜,“我一直跟枝兒相依為命,說話難免粗了些,妹婿莫怪。”
許枝臉黑了,這不是在暗指她平日裡都是這麼說的?
哪有這樣的哥哥!專門在妹妹中意的人麵前抹黑妹妹!
長清看起來有些緊張,擺著手在那解釋,“我,我無事的。”
許秋便笑了笑,這妹婿,怪乖巧的。
飯間長熙不怎麼說話,吃的也沉默,許枝倒是話多的很,一會兒是要帶長清去買衣服,一會兒又要去吃糕點的,根本停不下來,許秋知道這是單身狗解封後的正常狀態,也不克著她,就叫她說去。
想到單身狗……這個詞還是許柒教他的呢,現在她也該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