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為此大為火光,想要殺喬丹.懷特泄憤,可喬丹.懷特已經坐船回美國了,他們為了不得罪美國,也為了不繼續敗壞名聲,隻好咬牙吞下這口惡氣。
這件事影響太壞了,世界各國的日本大使館門前每天都有人遊行,反對日本侵華戰爭,讓日本人非常被動。
不過小鬼子骨子裡充滿了野蠻和驕橫,雖然世界各國的民眾都反對他們侵華,但日本人侵略的腳步卻一直沒有停下。
……
1938年3月28日,日本偽政權中華民國維新政府在金陵成立。
日本人深知他們國家是個彈丸小國,根本統治不了龐大的華國,所以想讓投降他們的漢奸建立偽政權,讓漢奸幫他們搜刮華國的資源,他們在背後坐享其成。
一時間,很多漢奸應運而生,成了日本人忠實走狗。
為了向日本主子獻媚和自身的揮霍,維新政府公開實施“煙、賭、娼”三大毒化政策,喪心病狂地毒害同胞,榨取錢財。
在偽政權統治下,淪陷區一片烏煙瘴氣,不知有多少人傾家蕩產,有多少家庭慘遭拆散,有多少良家婦女淪入火坑。
日本偽政權中華民國維新政府成立的第一時間,楊學武就收到了來自於戴春鳳電報,讓楊學武進行鋤奸,狠狠殺一下漢奸的威風,也震懾一些那些和日本人曖昧的國黨中人,讓他們知道投敵叛變沒有好下場。
楊學武本來已經開始策劃脫離特務處的計劃,但接到戴春鳳的電報後,楊學武決定暫緩這件事,隻要是對付鬼子漢奸,他還是願意去執行戴春鳳的命令。
晚上楊學武來到基地,告訴了眾人他打算鋤奸的想法,獲得了眾人的大力支持。
“既然你們都同意,那從明天開始就搜尋目標,而且要儘快鋤奸,不能讓這些漢奸過得安穩瀟灑。”
漢奸是殺不完的,這個時代有太多太多的漢奸了,憑楊學武之力,隻能殺那些漢奸中的代表人物,而不能肅清所有漢奸,所以選擇合適的鋤奸目標很重要。
“明白。”所有人異口同聲的答道。
次日早上,除了許笑雨,其他三人都出去打聽,看看把那個漢奸作為鋤奸的第一選擇。
楊學武則是打算去鳳尾樓見楚欣,他答應過楚欣,等他回到滬海後會去找她,這段時間幫,一直沒顧得上去找楚欣,尋找鋤奸目標有小輝他們,楊學武暫時不需要出動,所以他打算去見楚欣,他既然答應了,那就不會食言。
看到楊學武到來,楚欣非常高興,她這些日子一直等著楊學武到來,沒想到這一等就是幾個月。
“楊先生你可算是大駕光臨了,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呢?”楚欣話語中透露著不滿。
聞言楊學武笑著賠禮道:“楚小姐,實在對不起,這段時間有些急事要處理,沒顧得上來找你,實在抱歉。”
聽到楊學武的解釋,楚欣雖然還有些不滿,但態度柔和了許多,畢竟是她有求於楊學武,想讓楊學武帶著她一起打小鬼子。
她不是沒想過自己乾,可經過幾次和日本人交鋒,他們雖然有些成效,但也讓好幾個兄弟殞命,這讓楚欣很難受,她知道她畢竟是江湖中人,想要對付日本人,還得靠楊學武這樣的軍人,才能給日本人最大的打擊。
寒暄了幾句,楊學武直奔主題的問道:“楚小姐,不知道你手下現在有多少個能信的過得手下?我說的是能不畏生死跟著你一起對付日本人的。”
聞言楚欣思考了下說道:“我現在手下還有二十一個能信得過的兄弟,他們都是我親自考察過的,那些想要背叛我投靠日本人的,早就被我扔到黃浦江裡喂魚了。”
聞言楊學武看了眼楚欣,這娘們真是純純的狠人。
“我知道了,這段時間你們不要急著行動,有需要你們出動的時候,我會通知?的。”
“楊先生,我明白,我既然選擇讓你帶著我們打鬼子,那我就聽從你的命令。”
“那就好,楚小姐,有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楊學武隨後猶豫了下說道。
“什麼話,你儘管說,我不會在意。”楚欣大氣的說道。
“那好,那我就說了,說了你可不要生氣。”
“你儘管說吧,我不會生氣。”楚欣強調道。
“行,楚小姐,其實我覺得你手下最大的力量並不是你手下的兄弟?”
聞言楚欣一愣說道:“楊先生,這話怎麼說?”
“楚小姐,你的兄弟們能跟著你一起打小鬼子,確實是好漢,但他們畢竟是江湖中人,沒經過軍事訓練,戰鬥能力不足,相反我覺得你鳳尾樓的姑娘才是你手下最強大的力量。”
“楊先生,你這話什麼意思?”楚欣麵色一冷問道。
“楚小姐,你不要生氣,我沒有看不起你手下的姑娘們,我知道她們都是可憐人,不過她們有她們的優勢,她們每天會遇到很多人,而且那些人中的大多數人非富即貴,如果你要是把她們利用起來,讓她們幫忙搜集情報,在我看來,她們比你手下的兄弟們有用多了。”
聞言楚欣麵色陰晴不定,身為一個女人,楊學武的話讓她有些接受不了。
看到楚欣不善的臉色,楊學武繼續說道:“楚小姐,我知道你不想利用你手下的姑娘們,可你想想,她們會因為被利用而生氣嗎?”
“如果這是太平盛世,我想她們可能會在家裡相夫教子,而不是淪落風塵,可現在是國破家亡之際,如果她們能做點對國家有幫助的事,我想她們自己也願意吧。”
楊學武的建議有些卑鄙,甚至有些無恥,但楊學武卻覺得可以做,楚欣手下的姑娘們淪落風塵,被世俗看輕,但隻要她們自己不看輕自己,願意幫著一起對付鬼子漢奸,那她們在楊學武看來,要比大多數空喊口號的政客們更加高潔。
楊學武話落,楚欣起身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可見此時她的內心很不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