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的洋樓總共三層,陳錄歲數大了住在一樓,陳濤住在三樓,為了節省時間,楊學武先去三樓殺陳濤。
陳濤此時正抱著他的夫人睡的正香,根本沒察覺到有人進入房間,這兩夫妻在睡夢中被楊學武割了脖子,死的悄無聲息。
殺了陳濤後,楊學武下樓來到一樓,進入了陳錄的房間。
陳錄人老心不老,他抱著睡覺的小妾比他兒子的媳婦還要年輕,真是老牛吃嫩草。
對於陳錄的小妾,楊學武一點都沒有心慈手軟,她既然給陳錄這個狗漢奸當小妾,那也絕不是無辜之人,既然享受了陳錄帶來的富貴生活,那就要承擔一起被鋤奸的代價。
楊學武殺陳錄小妾時出了點意外,陳錄小妾脖子中噴出的血冒出時濺到了陳錄的臉上,這一下驚醒了陳錄,隨後陳錄看到了他此生最為驚恐的一幕,一個手持匕首的人正笑眯眯的盯著他。
陳錄想要喊人,但還沒等他發出聲音,他的嘴就被一張大手給捂住了。
陳錄隻是個普通人,而且他已經年老體衰,豈能掙脫楊學武控製。
看到陳錄掙紮著不老實,楊學武舉起拳頭就在陳錄的肚子上狠狠的砸了兩拳,這兩拳把陳錄砸的喘不過氣來,呼吸急促。
為了震懾其他漢奸,楊學武並沒有像殺陳濤一樣給陳錄一個痛快,而是用拳頭活活打死了陳錄。
楊學武確信,明天陳錄的屍體被發現後,肯定能驗出陳錄全身的骨頭基本都被打斷了,那些漢奸看到陳錄的慘樣,心裡多少都會嘀咕,某天他們會不會也像陳錄一樣被活活打死。
而且為了警告其他漢奸,楊學武還在陳錄房間的桌上留下了一張紙,紙上寫著“當漢奸者殺無赦”幾個大字。
乾完這一切,楊學武悄悄離開了陳家大院,就好像幽靈一樣,來無影去無蹤,但卻能索命於無形。
……
次日早上,陳家的其他人洗漱過後來到餐廳吃早餐,唯獨缺了陳錄及其小妾和陳濤夫妻。
陳錄的正房有些不高興的說道:“濤兒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這麼晚了還不起床請安。”
說著她瞅了一眼陳錄的房間,自從投靠日本後,陳錄把養在外邊的小妾接進門,從此再沒來過她的房間,這讓她很是嫉妒,不過她人老珠黃,陳家又是陳錄一人當家做主,她根本沒有話語權,所以隻能忍著,但是兒子兒媳早上都不來給她請安,讓她有些氣不過了。
“張管家,你去叫一下少爺和老爺,讓他們起床吃早餐,一會上班不要遲到了。”陳錄的夫人吩咐管家道。
“是,太太,我這就去。”
隨後管家先來到陳錄的房門門口敲門喊道:“老爺,該起床了。”
隻是他敲了好幾次門,房間內也沒任何回應,就好像房間裡沒人一樣。
“太太,我敲了好幾次門,老爺也沒有答複,好像房間內沒人。”張管家聽到房間內沒動靜,來向陳錄的夫人彙報。
“怎麼會呢?你們有沒有誰看到老爺今天早上出去了?”陳錄的夫人皺眉問所有的下人道。
聞言下人們紛紛回複,說沒有看到老爺出門。
“那就怪了,我去看看。”說著陳錄的夫人起身來到陳錄的房間門口,敲了幾下門,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這時陳錄的夫人心中生出一股很不好的感覺,她猛的推開門,進入了房間。
陳錄夫人進入房間後,下人們隨即聽到“啊”的一聲慘叫,等他們察覺不對進到陳錄的房間後,陳錄夫人已經暈了過去,隨後他們便看到陳錄及其小妾被人殺死在床上。
隨著驚恐聲不斷的從房間內傳出,陳家大院的所有人都趕到了陳錄的房間門口,他們不僅看到了陳錄及其小妾的死狀,更看到了楊學武留下的那幾個大字。
“都出去,不要破壞現場,趕緊通知憲兵司令部。”張管家擦著額頭的汗喊道。
聽到張管家的喊聲,幾個保鏢趕緊跑去憲兵司令部報告,其他保鏢則是按照張管家的吩咐守住大門,不準大院內的任何人進出。
等把陳錄夫人扶出陳錄的房間後,張管家拍了拍腦袋,趕緊帶著人往樓上跑去,很快他們便看到了陳濤及其妻子的慘狀。
張管家看到陳濤死了,傷心的流下了眼淚,他並不是為陳家兩父子的死亡而哭,而是為自己的前途而哭,他這個管家依附陳家而活,現在陳家父子都死了,陳家肯定會沒落,陳家一沒落,他這個管家以後的日子肯定不好過,想到此處,他不禁悲傷落淚。
大概一個小時左右,憲兵隊和特高課都來了陳家大院。
憲兵隊一來,迅速的控製了陳家大院,特高課則是負責查陳錄父子被殺的事,這次來陳家大院的特高課長官是宮本一郎。
小野昭上次因為看管外國記者不利,受了處分,現在還在反省中,所以這次任務隻好宮本一郎帶著人來。
很快,有專業人士檢查陳錄的屍體後向宮本一郎報告。
“宮本君,陳桑是被人活活打死的,全身骨頭基本都斷了。”
聞言宮本一郎點點頭,拿起楊學武留下的那幾個大字看了起來。
把寫有大字的紙張收起來後,陳錄吩咐手下道:“你們去審問所有的陳家人,我要知道他們這幾天的行蹤,其他人給我全力搜查陳家大院,有任何情況,及時向我彙報。”
“哦,對了,審問的時候問一下陳家人,他們這幾天有沒有見過陌生人在陳家附近出現。”
“嗨。”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有一個手下來向宮本一郎彙報,說他們發現了異常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