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學武離開後,向飛燕坐在地上哭了起來,作為戴春鳳的表外甥女,她在特務處一直像公主一樣我行我素,基本上沒人敢得罪她,她沒想到楊學武今天竟然敢打她。
其實向飛燕在給總部發電報時考慮過要不要給楊學武彙報,但一來楊學武不在,二來向飛燕覺得她又不是楊學武的附庸,她可以獨立聯係總部,所以她根本沒想到楊學武竟然會發這麼大的火,而且還動手打了她。
當楊學武的背影完全消失,大力才敢出門來到向飛燕麵前。
“飛燕,你還好吧?”大力試探著問道。
聞言向飛燕更委屈了,大聲哭了起來,這會要是有人看到這一幕,肯定會猜想這是兩口子吵架了。
大力對向飛燕他確實有點心動,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向飛燕相貌不差,如果他知道向飛燕是戴春鳳的表外甥女,相信他也會和特務處總部的那些人一樣知難而退,不敢招惹向飛燕。
足足哭了好一會,向飛燕才止住哭,由大力攙扶著進了屋。
大概一個小時後,等向飛燕的情緒完全平複下來,大力才問起緣由。
當得知向飛燕給總部發電報沒有請示楊學武,大力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向飛燕,此時他真覺得他的眼光有問題,向飛燕是腦子被驢踢了嗎?
她明知道她隻是楊學武的專屬報務員,卻瞞著楊學武給總部發報,這種行為哪個上級能夠忍受的了。
說好聽點向飛燕這是瀆職,說不好聽點向飛燕這是背叛。
看到大力的眼神,向飛燕委屈道:“大力,你也覺得我做錯了嗎?”
聞言大力吐了一口氣,無奈的道:“飛燕,這還用說嗎,當然是你錯了,如果武哥有什麼問題,你報告總部還情有可原,可關於我的事,你沒有請示武哥就彙報總部,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想向武哥示威嗎?這是你能擅自做主的事嗎?”
“而且?覺得我能長期待在滬海嗎?我被日本人抓過,如果留在滬海,遲早是死路一條。”
向飛燕這種愚蠢的女人,大力立馬絕了和她更進一步的想法,他覺得剛才楊學武勸他“不要玩火”的想法真是太對了,和這個女人更進一步,他絕對是在玩火,他可不想被這個愚蠢的女人牽連。
……
另一邊楊學武離開後,徑直前往鳳尾樓,這段時間他的精神一直處於高度緊張之中,現在他想去楚欣那放鬆放鬆。
至於剛才動手打向飛燕一巴掌,是楊學武想給她一個教訓,這個女人太自以為是了,就算是要留大力在滬海,那也得由他向總部請示,而不是向飛燕私自向總部彙報,更何況楊學武不想大力留在滬海。
另一方麵楊學武想用這種舉動告訴大力,向飛燕究竟有多麼愚蠢,希望大力能夠明白,如果他不明白,那他就和向飛燕一樣是蠢貨。
至於向飛燕是戴春鳳的人,楊學武才不會管那麼多,向飛燕要是有能耐能讓戴春鳳為她出頭,那楊學武倒是要高看她幾分,可楊學武覺得她沒那個本事。
不久後,楊學武來到鳳尾樓,楚欣好好招待了他,讓楊學武感覺到了全身心的放鬆。
此後幾天,楊學武和楚欣兩人夜夜笙歌,幾天下來,楚欣越來越精神,楊學武倒是有些萎靡,怪不得有人說“沒有耕壞的田,隻有累死的牛。”
幾天後當楊學武看著鏡子中萎靡的自己,楊學武立馬決定離開鳳尾樓,要是再待下去,他非得被楚欣給吸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