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武哥。”
一分鐘後,小輝提著大半桶水來到審訊室,走到宮本一郎身邊,對準宮本一郎的頭,狠狠的把桶中的水潑了過去。
宮本一郎被水一激,立馬醒了過來。
“你們是什麼人?”宮本一郎驚慌的問道。
第一次醒來時,宮本一郎就意識到他被人抓了,隻是還沒等他說上幾句話,他就又被打暈了過去。
聞言楊學武戲謔的走到宮本一郎身邊,用手抬起宮本一郎的臉說道:“宮本一郎,我叫楊學武,你應該很清楚我吧?”
“你是楊學武!”宮本一郎大吃一驚道。
“對,是不是真驚訝,咱們這麼快就見麵了。”
聞言宮本一郎腦子很亂,他雖然很想見到楊學武,但絕對不是這種方式。
他理想的見麵方式應該是楊學武被綁在審訊室中,他趾高氣揚的站在楊學武麵前,而不是現在反過來的這種情況。
“我怎麼會在這裡?”稍微冷靜了下,宮本一郎開口問道。
“我就叫你宮本吧,宮本,?真是太蠢了,當然我是抓你來這裡的,難不成還是日本人把你送到我手中不成。”
“你……!”宮本一郎很想發火,但想到自己目前成了階下囚,他生生忍下了心中的怒火。
日本人就是這麼個特彆能忍耐的民族,如果你比他強,他可以忍受你在他頭上拉屎撒尿,基本不會有“匹夫一怒血濺五步”這種事發生。
可當他比你強了,他會把你當成他的奴隸,任由他擺布,如果你不肯,那他們就會露出邪惡的麵孔強取豪奪,古往今來,一直是如此。
“宮本,你是個聰明人,你應該明白你現在處境,我相信你是個聰明人,告訴我,川島芳子在哪?”
“楊學武,你休想從我口中得到任何消息。”宮本一郎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嗬嗬嗬,我就喜歡你這種嘴硬的人。”楊學武笑了笑。
隨後他走到了一旁的一張桌子上,這張桌子上放著各種楊學武收集到的刑具,有“開背乳”的玻璃瓶等,也有淩遲的各種刀具,還有各種各樣的工具,例如閹割的工具等,反正千奇百怪,應有儘有。
“開背乳”作為楊學武學會的第一門刑訊手藝,自然要率先施展起來。
宮本一郎確實挺硬,一直堅持到楊學武用到第六個玻璃瓶才疼的暈過去,可楊學武又怎麼可能讓他暈著休息。
“小輝,繼續潑醒他。”
很快,宮本一郎再次醒了過來,醒來後,宮本一郎疼的全身痙攣,哪怕他意誌足夠堅定,但肉體上的疼痛卻怎麼也無法忍受。
“宮本,你考慮的怎麼樣了?”楊學武點了根煙問道。
聞言宮本一郎沒有說話,虛弱無力的看著楊學武,但眼神卻沒有絲毫服軟的意思。
“大哥,小輝,你們彆站著呀,辣椒水,老虎凳,拔指甲都給他安排上。”
“如果我這根煙抽完他還不說,那我給他上新的手藝,當時候你們可以學學,對付男人特彆好使。”
兩人知道楊學武新的手藝是什麼,雖然知道楊學武的手藝不會用在他們身上,但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趕緊到一旁選取刑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