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有十幾個一臉凶相的大漢正在和張飛的安保隊員對峙,而薛百歲兩夫妻倒在地下,正有一個安保隊員在查看他的情況。
“他們怎麼樣了?”吳凡趕緊過去問道。
見是吳凡來了,張飛等人眼前一亮,一臉的驚喜。
他們自然知道,有吳凡出現,所有的事都不叫事了。
“吳凡,吳凡!”當看見吳凡過來時,薛百歲和老婆掙紮著坐了起來,說道,“家門不幸呀,出了一個不孝兒,借了高利貸一百萬,現在人被抓了,可是放貸的不會放過他,居然找到家裡來了,把我們家裡存的一點錢都搜走了,還把我們毒打一頓,逼著我們去借錢,哎!”
“你們是放高利貸的?”吳凡聽了後,怒火騰的升起,眼神彌漫著殺氣,瞪著那十來個大漢,冷冷地問道。
“對,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的事情,我們來要賬,理所當然!”其中一個大漢理直氣壯的說道。
並且他還指著安保人員和圍觀的百姓說道:“你們不要以為人多就能怎麼樣,我們隻是要錢,有錢就好說話,沒錢,我們始終不會放過他們的!”
“欠錢的是他們的兒子,他兒子離開家裡那麼久了,借的錢也都炒期貨虧掉了,你讓一個農民如何能拿出一百萬,我奉勸你們一句,高利貸是不合法的,法律不會保護你們的。如果你們知趣,趕緊把老人家的錢留下,向他們賠禮道歉,或許我們能放你一馬!”張飛指著對方說道。
“哇靠,欠錢的還成大爺了嗎?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幫著這臭老頭說話?”那個大漢有些不解的看了一眼張飛。
說實話,他們討債已經有了豐富的經驗,不管是文鬥還是武鬥,都沒有人敢和他們對著乾。
可是如今看見張飛他們統一製服,似乎非常不好惹,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慌神。
難道走多了夜路,終歸還是要碰見鬼吧。
張飛冷笑道,“我們是農民協會的安保隊,在相關部門注冊的合法組織,他是我們農民協會的會員,我們有責任保護他們的安全,所以你們識相的話就把錢留下,賠禮道歉,這是最低的要求!”
“什麼狗屁農民協會,聽都沒有聽說過這樣的東西,我實話跟你們說,我們既然敢放高利貸,那肯定是有一定的實力的,我們在全國各地都有人,要不然也不可能那麼快就找到這裡來了。所以可以明確地告訴你,錢不可能留,賠禮道歉更加不可能,而且我還要警告這兩個老不死的東西,子債父還,三天之內不籌夠一百萬,我滅其九族!”一個大漢反而看著張飛冷哼道。
雖然張飛帶來的人占多數,但是這些放高利貸的人在回過神來後,還真得似乎並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依然非常囂張。
張飛看了吳凡一眼,顯然是在征求他的意見,如何處理是好。
如果吳凡沒有在這裡,他自然會用自己的一套方法,但是既然吳凡在這裡,還是要聽吳凡的安排。
吳凡看了那些大漢一眼,冷冷地說道:“你們這是搶劫,還打傷了兩個老人,我現在再一次跟你們說,把錢留下,然後賠禮道歉,並且送老人去醫院,墊付醫藥費,否則我們隻能把你們交給警察去處理了,你們再考慮一下吧,給你們三分鐘時間!”
“我草泥馬,以為個子高大就不了起呀,還敢在這裡口出狂言,信不信我現在就放你的血!”那個大漢見吳凡給了最後通牒,勃然大怒,掏出一把匕首在吳凡的眼前晃著。
“自作孽,不可活,現在可是我見義勇為的時間了!”尼家小三見吳凡被用刀低著,嬌喝一聲,然後閃電般地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