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手從額頭前晃一下,就完成了下毒的動作。
正如幽靈所說的一樣,這種東西真的是極速溶於水,在落進酒杯的一瞬間,就已經化為無形,看不見了。
再仔細觀察一下,那杯酒和原來沒有任何的區彆,這樣一來葉子梅算是放下心來了。
因為幽靈還說了,這個藥無色無味,不但急速溶於水,而且任何人都嘗不出來味道,就算是去檢驗,任何化驗設備也化驗不出來。
她心裡暗自得意,哈哈,吳凡,就讓你再快活三天吧,三天之後你就會突然暴斃,到時候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鐘大叔,鐘大哥,你們找到這裡來了?”吳凡走過來,有些意外的問道,因為之前並沒有接到他們打電話告訴自己要來樹屋找自己。
“對,來了,吳凡,非常感謝你治好了我們父子倆的腳,我們倆現在行動自如了。能走後第一件事情,就是想著要來感謝你,順便帶著她們母女倆過來找你醫治。你如此熱情安排她們倆母女倆住進了醫院,又安排我們父子倆住進了桃源大酒店,我們想來想去,還是要第一時間來感謝你,於是我們就打聽後找到這裡來了。”鐘春歸實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在
。旁邊的他的兒子就把手中的糯米酒遞了過去說道:“吳凡,這是我們送你的一點糯米酒,略表我們的感情之意,還請你收下。”
“哦,酒啊,行!”吳凡非常高興,馬上接了過來說道,“我最喜歡喝的就是糯米酒了,謝謝你們啊。對了,一起過去喝幾杯去!”
“啊,不好吧,你在跟女孩子喝酒呢,我們不想打擾了,對了,那女孩子是你什麼人呀?”鐘春歸弱弱地問道。
“她是子梅姐,其實也是病人的家屬,她媽媽肝癌晚期找我醫治,有了明顯的療效,可以說不久就可以治愈。然後她非常感謝我,非要請我過來喝酒了,你們過去吧,不打擾的。”吳凡如實說道。
“肝癌晚期?”鐘春歸愣了一下,馬上想起剛才在醫院裡見到的那個熟人,於是就問道,“她媽媽是不是叫蔡雪雲呀?”
“對,就是叫蔡雪雲,鐘大叔,你怎麼認識她嗎?”吳凡有一些驚訝。
“剛才在醫院裡恰好就看見了她,原來是我以前認識的一個熟人,我跟她打招呼,然後她就跟我說了她的病情,就是肝癌晚期,已經來了三四天。說是被你治療的差不多了,她還讓我一定要找你醫治呢。”
“哦,那就太好了,既然你認識她,這個子梅姐又是她女兒,說不定你們也認識。就算不認識,說起來也算是朋友的女兒,一起過去喝兩杯吧!”見是這樣的情況,吳凡更加要邀請他過去了。
“咦,不對呀!”這時,鐘春歸突然驚叫了一句。
“怎麼不對了?”吳凡很自然地問道。
“據我所知,這個蔡雪雲根本就沒有女兒啊,她一直都沒有結婚,不喜歡結婚,所以根本沒有兒女。”
“啊,沒有兒女?”吳凡聽了之後也是一臉疑惑。
沒有兒女?那為什麼葉子梅會帶著那個女人來治病,而且說是她的媽媽呢?。
“爸,說不定那是人家的養女兒,她又沒有跟吳凡說是親生媽媽。”鐘春歸的兒子在旁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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