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凡點了點頭,“這是曼玉姐暗訪得來的信息,你也知道,曼玉姐作為一個法律人,最注視證據,並不是聽彆人怎麼說就怎麼報告,而是要分析,也要有一定的證據來支持的,所以既然她鄭重其事的向我報告的,我感覺到這事假不了!”
“如果真得這樣的,他做的那一些事情都是沒有人性的,占領人家的土地;侵占人家的征地款;阻攔人家向上級反映情況,還逼著人家父親自殘;把正常反映情況的人誣蔑成精神病,強行送進精神病院關了三年;成了會長之後還逼迫村民交錢,侵吞分發給會員的福利,這些事情都是我最不能容忍的。”
“還有,你應該也記得周運發案子,他當年就是受到有錢有勢的鄰居的欺淩,隱忍了幾年,最後在麵對八十多歲的母親還要被彆人打的時候,才最終爆發,一口氣滅了人家十幾口人,最終那鄰居全家滅亡,這都是報應呀,所以,天生叔,這事你看怎麼辦吧?”
聽了吳凡的話,劉天生身體一震,因為他感覺到了吳凡真得已經有殺氣升騰。
吳凡這個人平時看上去老實,甚至是有一些笨笨的,一般的事情都不會放在心上,就是想得開。
但是一旦他憤怒,甚至是有殺氣的時候,就到了極其危險的境界了。
於是劉天生趕緊說道:“這樣吧,吳凡,我這個時候不和他說,免得他能猜到是你跟我說的,我待會在喝酒的時候,找一個機會和他談談,如果他老實,坦白一切,真如曼玉說的那樣,那我就讓他賠償徐百燈家,然後向相關部門自首,可以嗎?”
“可以,但是隻要曼玉姐認定了就是這樣的,不管他如何補救,他農民互助會員的資格是要取消的,這樣的人不配呆在互助會裡,所有的福利也馬上取消!”
“可以,吳凡,那就這樣吧,我問過了之後再向你說!”劉天生趕緊應道。
“那就好,既然是你的親戚,還是要趕緊解決,趕緊補償徐百燈,把他的仇怨化解,我是真擔心再出現周運發和鄰居那樣的事情呀。前車之鑒後車之師,老實人被逼迫了三四年,好好的人被強當成精神病關押三年,誰能咽下這個怨氣?對吧?天生叔!”
“我知道,我知道,中午招待客人吃完飯後,不管他有沒有說實話,我親自去長河村看看!”劉天生像是在作保證。
“好,那我就先走了!”吳凡揮了揮手。
“啊,你不在這裡喝酒?”劉天生聽說吳凡要走,明顯的一臉失望。
“不了,看見康永周在這裡,我就高興不起來,我一心為了百姓的福利著想,他卻一直和百姓作對,我如何能忍他?隻怕到時候殺氣升騰時,忍不住出手,豈不是敗了你家的喜氣,那就是對不起你了,所以我隻能先行離開!”吳凡如實說道。
“也行吧,哪天我再專門請你喝,不過說句實話,你來了還走,已經讓我很沒有麵子了,喜慶都打折扣了!”劉天生非常沮喪。
“啊,不要這樣想,我本來就不是來喝酒的,我們家裡是我媽做代表的,我來找你有一點事,說完了就走,也是合乎常理的!”
吳凡說完也就離開了劉天生家裡。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劉天生搖了搖頭,同時心裡也是有一股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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