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更加是以精神病為由,強行把他送進精神病院關了三年;最終導致他父親上吊自殺,妻子離婚,帶著兒子離開了;還有你做了互助會的分會長之後,索要賄賂,侵占會員的福利。可有這事?”
劉天生一字一句地說道,同時瞪著康永周。
康永周神色大變,身體不由自主地抖動了幾下,心裡暗叫不好。
媽呀,劉天生說得如此清楚,把自己犯下的幾宗大惡都說出來了,這是為什麼呢?gōΠb.ōγg
他怎麼會知道得如此清楚?
要知道,這些事雖然在本村鬨得沸沸揚揚的,但是村民都怕了自己,或者因為是一個家族的人,所以基本上不會在外麵亂說。
劉天生是怎麼知道的,是哪一個村民多嘴多舌?
難道,難道之前吳凡來找他,就是跟他說的這些事情?
這麼說來,連吳凡都知道了?
麵對劉天生如刀一般的正義眼神,康永周明顯地露怯,尷尬地笑了笑說道:“姐夫,你說的這些事情早就傳開了,不僅在我們村到處在傳,就是縣裡也在傳呢。”
“不過吧,我已經習慣了,對於這種無中生有,或者說捕風捉影來詆毀我的說法,我是嗤之以鼻的,因為我問心無愧,我上對得起天地良心,下對得住黎民百姓!”
見康永周說的像真得一樣,劉天生都有一些懷疑章曼玉也不過是聽說了這些事情就反映給了吳凡的,於是疑惑地說道:“詆毀,是在詆毀你嗎,怎麼桃源村沒有人詆毀我呢?”
“你們這是山裡呀,山裡人就是要淳樸一些,不會無中生有,而我們那裡雖然是屬於農村,但其實是城市了,且早就有了地地征收等,村民有錢,自然想要更加多的錢。在欲念得不到滿足之時,就會搞一些事情出來,我可以明確地說,你剛才所謂的那些事情,都是無中生有,就是在詆毀我!”康永周略有一些委屈地說道。
“是吧,真是詆毀,那行,你給我逐件解釋一下看!”劉天生還是瞪著他。
他當然希望這隻是詆毀,畢竟這個康永周是老婆的堂弟呀,如果那些事情是真得,那他就沒得救了,吳凡都不會放過他,法律最終也不會放過他,老天爺也不會輕饒他。
康永周點了點頭道:“好,姐夫,你聽清楚,我就一件件地解釋吧,你可是互助會的總會長,了解清楚了也好,有機會可以勸說那些人放棄一些不切實際的想法!”
“第一件,徐百燈說什麼我占了他家幾分地,其實那是另一個鄰居的地,那個鄰居去外麵發展了,平時是給姓徐的在耕種。我建房子時,鄰居同意了給我,但是他可能沒有和姓徐的溝通好,所以姓徐的就以為我霸占了他的土地,一直在為此鬨事!”
“第二件,當年的征地款他家隻有八萬元,他把一些不屬於他家的麵積也算進去了,就是公共麵積但是以前被他家占用的都算進去了,怎麼可能呢,是吧?補償是按原來的證上麵積來算的。八萬元中,有三萬元是集體提留,用於村裡的公共事業,我個人沒有用他一分錢!”
“第三件,說什麼是我阻擋他去上麵告狀,那更加是子虛烏有。事實上相關部門有一條規定,就是不準越級投訴,所以他違規了,相關部門把他截回來,然後通知我去接他回村,可能是有人打了他,但絕對不是我呀,我們都是鄰居,怎麼可能打他,他這是迫害妄想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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