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許家英也隻來得及說這麼一句話,車窗玻璃就被暴力地砸開了。
從前麵左邊和後麵三輛車裡下來十來個身穿黑色衣服的大漢。
在他們的手裡各自提著一把砍刀。
他們根本不敲車門,不等這邊開門,而是直接用刀把車玻璃砸開,然後伸手進來把門打開。
“出來,出來,你們這兩個叛徒!”那些大漢從兩邊分彆把許羅詩和許家英揪了出來。
“你們,你們到底是誰?你們要乾什麼?搶劫嗎?”許家英瞪著他們本能地問了一句。
“搶劫?哈哈,你看我們像是缺錢花的人嗎?許家英,許羅詩,瞪大你們的狗眼看一下,實話跟你們說,我們是鳥大地產公司的人。”對方有些戲謔地大笑。
鳥大地產公司人?許家英雖然有了心理準備,但還是本能地害怕,聲音都有一些發抖,“你,你,你們怎麼知道我們的身份,你們,你們究竟想,想怎麼樣?”
對方冷笑道,“嗬嗬……,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在桃源地產公司,有一個叫成萬回的,嗬嗬,他就是我們鳥大地產公司派去的臥底,你說你們的身份能瞞得了一時,又怎麼能瞞得了一世,你們不認識他,他可認識你們,因為你們當初在公司也算是高級人員,你們隱姓埋名,出入化妝,也難保有失誤而露出真容的時候吧。”
“至於我們想怎麼樣,許家英,許羅詩,你們這對狗父女,你們是我們鳥大公司的骨乾,可是你們卻背叛我們鳥大公司。背叛也就算了,離開也就罷了,可是你們竟然到了我們的對頭桃源地產公司擔任骨乾,而且還隱姓埋名幫助他們來對付我們,你們的良心不痛嗎?”
許家英聽了,本能地解釋,“我們那叫背叛嗎?是你們公司要追殺我們的,我們為了活下去不得不逃離,最後隱姓埋名,我們能有什麼錯?良心痛?要痛的也是你們啊,你們就這樣對待你們的工人,天理難容。”
對方粗暴地吼道:“算了,我也不是跟你搞辯論,我也懶得跟你多說了,許家英,許羅詩,你們的身份我們早就知道了,上一次派了一個司機去撞你們,結果你這個許羅詩竟然命大福大,恰好要去扶一個倒地的老人,導致沒有撞死,隻是撞到一條腿,好吧,今天我看你們父女倆還往哪裡逃?”
“我,我,我想問一下!”許家英聲音顫抖地說道,“我和羅斯隱姓埋名,而且平時也化妝了,極少出外麵,你們怎麼還是知道了我們的真實身份,我們現在也是化了妝的呢,你說的那個成萬回,他怎麼看出來的?”
“哈哈……”對方非常高興地說道,“許家英啊,你真是嚇破了膽吧,剛跟你說過又忘記了,那我就再說一次啊,桃源地產公司隻要大一點的事情,我們鳥大地產公司都知道,因為在桃源地產公司的管理層有我們的臥底,這個臥底就是陳配時,當然了,到你們那裡改名叫成萬回。”gōΠb.ōγg
“他其實以前就認識你們的,所以哪怕你們化妝啊改名什麼的,他還是有點奇怪,感覺到你們有點像以前的許家英和許羅詩,隻是沒把握,後來他就在許羅詩的浴室安裝了攝像頭。”
書閱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