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放開我,媽的,這個畜生,玩了我老婆,我為了我老婆不坐牢,都原諒他們了,竟然還這樣羞辱我,還動手打我,今天我今天就跟他拚了。”曹夢德依然殺氣旺盛,指著季玉朝低吼道。
“大哥,不行,你要冷靜一點!”吳凡非常清楚地說道,“你要明白,剛才他是在打你,打你的時候你揮了一刀,可以算是正當防衛,你隻要請律師幫你爭取,或許能夠從輕處理你,可能最多就是坐一兩年牢,或者乾脆就是不用承擔刑事責任,可以算是正當防衛。”
“而他現在已經沒有打你了,甚至都似乎沒有攻擊能力了,你如果現在再動手,那就是故意傷害罪了,如果他死了,那你甚至變成故意殺人罪了。所以你不要為了彆人,你為你自己著想,絕對不能再動手了,聽我一句勸,我不會害你,我是男人,我理解你心中的痛,心中的苦,但是我們還是要為自己活著。”
“你,你是誰?”那個曹夢德身體一震,看向了吳凡。
顯然他似乎還有一絲殘存的理智,知道吳凡說得非常在理。
“你不用管我是誰,你隻要記住一件事情,男人不應該隻是為女人而活著,而是要為自己活著,知道嗎?如果這個女人對你很好,你為她去死也是值得的。但是既然這個女人已經背著你和彆的男人亂來。”
“就是已經背叛了你,這個女人就已經不值得你再去為她做什麼事情,而你如果為了她去觸犯法律,甚至讓自己坐牢,讓自己殺人償命,這值得嗎?那時候,你在牢裡,甚至命都沒有了,而這個女人可以換一個男人,繼續天天做新娘。”
“人呀,還是要講究對等,對你好的女人,我們可以為她做一切,對於辜負了你的女人,做任何事都是對自己的殘忍,聽我一句勸,就此放手,我們會幫你,你肯定能認定會正當防衛,以後還能再找一個正經的女人,好好過日子,明白吧?”
吳凡在勸的時候,所有的百姓都充滿了期待,他們有一種潛意識,覺得隻要這個農民的守護神出現,一切的問題都能迎刃而解。
果然,“哐當”一聲,那個男人手中的匕首掉在了地下,他的身體也痛苦地往下沉,雙手掩麵,嚎啕大哭。。
吳凡明白了,他是聽從了自己的勸說,已經決定不再動手了。
於是他鬆開抓住對方的手,看向圍觀的人說道:“你們大家趕緊報警,讓治安人員來處理,同時你們大家要給這個大哥作證啊,你們要把現實情況跟治安人員說清楚,剛才這個大哥之所以會突然間動手,是因為被那個男人毆打了三拳,所以為了自衛才本能出手的,而且他也就是出手一次後,就沒有再動手了。”
吳凡要說的這句話,其實現場的人都看見了,而且他們內心裡都非常痛恨出軌的這一對男女,特彆是當看見這個出軌的男人,竟然毆打這個女人的老公時,一個個都非常生氣,所以他們內心都希望出軌男人去死,都非常同情這個女人的老公。
此時此刻,既然女人的老公閹割了這個出軌男人,他們一開始是震驚,完全沒有想到呀。但現在卻在心裡感覺到一種說不清道明白的開心,就是說感覺到那個出軌男人活該,罪有應得,惡報來的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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