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聶處生,他是縣民政的一把手,就是土皇帝,什麼都他說了算,下麵的人要麼隻能同流合汙,要麼就被逼著走人。”
“而且據說聶處生的老婆非常漂亮,時間和他一起去上麵打點關係,很多的時候,都是兩個人一起去,聶處生一個人先行回去,他老婆留下來做什麼,用屁股去想都能知道。”
“也許,就是這個原因吧,可能他背後還有什麼神秘的大人物,就是能直接一句話,就讓縣裡相關部門都不敢或者是不想去查聶處生。”
“這就是為什麼聶處生的貪腐幾乎到了人儘皆知的地步了,卻依然風生水起,沒有受到任何的處理。相反,不管是他們本單位,還是彆的一些相關的部門,也是有一些正直人,看不慣他的作為,憤而舉報。”
“結果都是撼山易,撼聶處生難,他一直沒有任何麻煩,相反,這些舉報的人要麼是在工作中被打擊報複,要麼就是直接進了監獄。”
“曾經還有幾個農民也去上麵舉報他,結果,他們還在回來的路上,就被治安人員抓了,理由是非法集會,三人以上擾亂治安,是黑澀會,現在還在監獄裡待著呢。”
“還有一個人舉報了他,結果過了不到三天,就被車撞了,大家都懷疑是不是他請人撞的,但是治安方通報是普通的交通事故。”
“就是這麼一個神通廣大的人,你說怎麼不叫我聞之色變?所以我也是相信,這一次的救災款肯定是到不了農民手裡的。當然,也沒有人敢去要,就當是沒有這一筆錢吧。”
“少花點錢不會死,但是如果誰去要錢,隻怕不死也要脫層皮吧,哎,沒辦法了,難道還能背個石頭去砸天呀,哎!”
“真是無法無天!”吳凡聽了之後一臉怒氣。
如果那個聶處生在這裡,或許吳凡真得會給他一拳,以泄心頭之恨。
“無法無天的事情不少呢?他們那些有權的,不僅可以控製你的人身自由,還能控製輿論什麼的,就算在當地發生了驚天動地的大事,他們也能運作的,讓外麵的人絲毫不知道,而裡麵的人就有苦無處訴!”村長苦笑著說了一句。
旁邊的陳杏兒也說道:“也許真是這樣,我平時也聽不少的村民說過,他們有的還提醒我,讓我去相關部門打通一下關係,否則人家或許找一個什麼樣的理由為難我,還好,我沒去,到現在也沒有人找我麻煩!”
吳凡連忙說道:“如果有任何人為難你,就是非法的那一種,你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和冰冰姐,我們會派曼玉姐過來,依法保護你,並且嚴懲那些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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