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呢,吳凡雖然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可以說是坐懷不亂,但也終究是一個男人。
隻要是人,就會有人的本性,就會有那種衝動,這是與生俱來的事情。
何況,林妙還有幾個月就要生了,這幾個月是嚴禁發生那些事情的,所以吳凡身體裡自然是聚焦了大量的邪火。
所謂乾柴烈火,會熊熊燃燒,這是自然規律。
可關鍵的還是要看一個人能不能控製這種想法。
和人動物的區彆,是動物可以隨時隨地的配交,而人要考慮的東西卻多得多,包括環境,倫理,道德等。
因此,吳凡趕緊努力地把心思放在了前麵的路上,放在了聶處生的所作所為上,儘量的減輕由於幾身體的接觸而帶來的那種不好的想法。
所以,雖然兩個人就像是兩團火,但終究還是能控製在臨界點,不讓它燃燒起來。
“吱!”就在這時,摩托車突然一陣急刹,然後停了下來。
“啊!”範水冰抬起頭看了一眼,不免驚叫了一句。
因為赫然可以看見,前麵已經沒有了路。
原來是路,但是現在就是一座山的山腳延伸到河邊去了。
也就是說,這裡有過山體滑坡,把路完全淹沒了。
“這怎麼辦?”範水冰一邊說著一邊鬆開摟住吳凡的手,就要從摩托車後座上下來。
不過,此時此刻的她說話的聲音都是顫抖的,腳抬了幾下,都沒能從摩托車上下來。
因為她感覺到自己周身無力。
或許就是剛才摟著吳凡,結果受到的影響太大了,導致身體都是軟的。
吳凡先從摩托車上下來,然後把摩托車的叉腳支好,這才一個手扶住摩托車,一手抓著範水冰的胳膊,讓她下車。
“你沒事吧?”當看見範水冰臉色通紅且呼吸急促時,吳凡忍不住本能地問了一句。
“沒事,被這個塌方嚇到了,怎麼辦,如何過去呀?”範水冰勉強站穩後,隻好找了一個這樣的借口。
總不能說自己剛才受到的擠壓太多了,所以動了那方麵的心思吧。
女人都是矜持的,何況這種事情現在不能說出來,一是丟人,二是在出軌罪的邊緣挑釁。
“先彆急,我看看再說!”
吳凡說完,就走到了塌方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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