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局,你不能說嘴上說呀,要有證據的!”肖展看著吳凡正在扶起的幾個人時,麵色明顯一沉,冷冷地說道,“這個是我的堂弟,還有幾個是他的朋友,他們又是誰打倒的?”
“這,這,肯定也是他們兩個打倒的呀!”聶處生猶豫片刻後說道。
“放屁!”這時,已經被吳凡扶起來的局長堂弟指著聶處生,說道,“我們過來時,看見這幾百個手拿刀棍的黑衣人要對他們兩個下手,於是趕緊衝上來,想要勸說,但是黑衣人直接用刀棍就砸向了我們,我們瞬間就被打倒。”
“然後這些黑衣人也接著倒在地上,我們六個人可以對天發誓,就是這些黑衣人打倒我們的,所以聶處生就是在亂說。”
他說完後,肖展冷聲說道:“聶局,聽見沒有,這個世界上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更加不可能任由你歪曲事實。是你的人要攻擊他們兩個,然後我堂弟六個人見義勇為地上前保護他們,也被你們打倒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放屁!”聶處生吼道,“肖展,彆忘了我是誰,我說怎麼樣就是怎麼樣,你不能因為這個是你的堂弟,就聽信他們的。”
“不!”肖展堅定地說道,“我隻聽證據的,我依法辦案,隻對事不對人,這是我作為一個治安人員的責任。”
“嗬嗬 ,肖展,你是吃錯藥了嗎?今天怎麼回事,完全和我對著乾的意思,你真得忘記了我是誰嗎?”聶處生繼續警告。
他雖然沒有說出來自己的背後靠山,但是相信肖展不可能不知道。
要不,以前自己也不可能如此囂張。
不過,肖展依然大義凜然地說道:“沒錯,我知道你是誰,也知道你背後的靠山隨時能把我革職。而且以前懼於你和何深的關係,我是做了一些違心的事情,但是總體上來說,我是被逼的,也沒有太過違紀。”
“而現在,我明白了,做人就是要堂堂正正,一定要嚴格執法,就算因為這樣得罪了某些權勢人物,而不得不離職,那也是活得有意義,所以今天開始,你和你的保護傘對我起不到任何的恐嚇作用了。”
“我一切都要依法來辦,就算被撤職,被送進監獄,我也問心無愧,所以,聶處生,今天這麼明顯的證據擺在這裡,你就休想再顛倒黑白,信口雌黃了。”
“事實上,我已經聽說了,這兩個年輕人知道你侵占了百姓的救災款,所以趕到縣城來調查取證,並且直接找你對證。”
“而你,竟然先是派十幾個黑衣人攻擊他們,在被他們還手失利後,竟然又召集了幾百個混混過來圍攻他們兩。”
“你剛才也說了,這幾百個黑衣人都是你的人。那好,我現在可以明確地告訴你,這些人已經嚴重涉黑了,那麼你就是組織涉黑了,這事情的嚴重性你應該知道吧。”
“現在是你跟我去治安局交待一切,還是讓我的人給我戴上手銬,把你押到治安局去呢?”
肖展說完,晃了一下手中的手銬,冷冷地盯著聶處生。
“你這是找死!”聶處生聽了之後勃然大怒。
說完,他馬上撥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是打給縣裡一把手的,“喂,你知道嗎,肖展瘋了,有人在這裡擾亂社會秩序,誣陷我,還打了我的人,結果他帶人到了後,不但不幫我解圍,還說要把我帶到治安局去,你要好好管管他呀,不要因為他而丟了烏紗帽,趕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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