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X記,你也不用太擔心吧,他們應該沒有證據,朱部如叫你扣留胡亞男,雖然實際是上打擊報複,讓她不能有發聲的機會,但是對外還是說她有違紀呀,而她那麼年輕就坐到了這個位置,又怎麼沒有一點違紀行為呢,光是和朱部如上床就是一種違紀呀,所以你不要擔心。”在座的那個年輕女人勸慰道。
“你不知道!”苟冬西說道,“朱部如這個非常狠辣,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情,我都是他的幫凶呀,這一次把胡亞男控製,就是他安排的,還要我把胡亞男折磨至死,讓她再無出聲的機會。一旦他在裡麵交待了,又留下了證據的話,我也就會跟著完了。”
“這還是隻這一件事情呀,平時我幫他私下搞定多少人呀,哪一件也夠我進去蹲幾年,哎!”
這時,另一個男人說道:“苟兄,你有沒有留下證據呀,萬一朱部如交待出來了,你可以反咬一口,就說是他逼著這樣做的,也能從輕處理呀!“
“對了,有!”苟冬西似乎想起來了,說道,“他安排我搞死胡亞男的這次, 我恰好錄音了,你們聽聽!”
接著,他就打開了手機裡一段錄音。
“苟老弟呀,那個胡亞男越來越麻煩了,讓我把她升到第二的位置,結果我升了彆人,她就生氣,跟我鬨,要把我第一次強間她的事情說出去,還要把我平時和她及其她的女人有不正當的事情說 出去 ,你覺得怎麼辦才好?”
“不會吧,她應該是天開玩笑吧,最多是逼一逼你,因為一旦舉報了,她自己也毀了,畢竟長期保持不正當的關係,你要被追責,她同樣要被追責了,不應該這麼沒腦子吧,那豈不是魚死網破,兩敗俱傷!”苟X記勸說道 。
“苟老弟,你不知道,女人一旦認定了某一件事情,就是比較偏執,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她說過了,一定要舉報我,可能就是這兩三天的事情了。而一旦舉報,對我來說是滅頂之災。她怎麼能和我比呢,她死十次,我也不能死一次呀,是吧?我這個位置是不能出任何問題的。”朱部如的語氣透露出焦灼不安。
“那你好好安慰她吧,哄哄她,讓她不要去鬨!”苟冬西笑了笑。
“勸不了呀,首先就是第二的位置我給了比她更加年輕漂亮的人,她一肚子氣,第二就是她覺得我太猛了,把她的身體都搞廢了,還沒有給她相應的位置回報。而且她知道以後更加沒有機會了, 所以一定會鋌而走險的,苟老弟,你幫我把她滅了!”朱部如似乎是下了決心。
“啊,滅了?”苟冬西驚叫了一句,“殺人滅口呀,這不好吧?”
朱部如說道:“彆說的那麼難聽,我知道你有的是辦法,隻要說她違紀,然後把她控製起來,她就和外界斷了聯係,不可能再發聲,也就沒有機會再去舉報我了。”
“這樣,我也就不用擔心了,你也有時間慢慢地折磨她,把她搞死,然後就說她是自殺呀,心臟病,心梗,洗臉死,做夢亡等等,總之,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
“不好吧!”苟冬西還是有一些擔心,“現在是法治社會了,她真要是死的不明不白,也不好交待了,還是你勸勸她吧。”
“你還是不是我的兄弟了,我們一起做的惡事還少嗎?一旦我被揪出來了,你也脫不了乾係,所以滅了她對你也有好處,這事你辦也得辦,不辦也得辦。再說了,你們不就是專門查她們這種違紀的嗎,你們是依法辦案,怕什麼的。”
“就按我說的,明天就把她控製起來,不能耽擱,否則就真是夜長夢多,控製起來後,慢慢搞死,記住,我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命令你,不聽我命令的後果你是知道有多嚴重的,好自為之吧!”
“哎,好吧!”苟冬西應了一聲。
錄音到這裡就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