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這句話江徹隻在心裡腹誹了一下,沒有表現出來,隻是神情淡然的將寧王妃的書信扔給了姬長青,沉聲道:
“帶路。”
姬長青一目十行的掃過書信中的內容,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他沒想到母妃竟然在私下裡與江徹緩和了關係!
要知道,江徹不僅羞辱過他們,還親手覆滅了元合山,導致寧王府斷去一臂,怎麼能這麼輕易便低頭?
他很想斥責江徹,讓他滾出寧府。
但江徹長久以來的威勢,和之前的幾次吃虧讓他成長了不少,知道自己若是敢說這句話,迎來的必然是江徹的毒打。
深吸了一口氣,他壓住心中的思緒:
“跟我來吧。”
寧府,書法內。
寧王妃目光打量著江徹,眼神有些複雜。
如果說第一次她還能勉強解釋的話,那上一次的苟合,明顯徹底意味著她背離了寧王,內心有一種背德感,不敢去麵見寧王。
甚至於就連寧王讓她回王府,都讓她以其他理由推脫了。
如今再麵對江徹,她自然是心緒難平。
“青兒,你先出去,本妃有要事與江大人相談。”寧王妃一臉沉靜的吩咐道。
“母妃,孩兒也想聽聽。”姬長青連忙道。
“現在還不到你知道的時候,聽話,先出去此事關乎寧王府崛起大計。”寧王妃的語氣稍稍加重了一些。
姬長青有些不甘心,總覺得讓江徹與母妃獨處,有些不太對勁,可看著母妃的麵色,他此刻也不好再違抗,隻能點了點頭離開。
不過臨走之前,他還是深深看了江徹一眼。
眼神透露出的含義,似乎在說讓江徹最好老實一些。
但江徹自始至終都沒有與他對視,直接將其無視。
等到姬長青離開之後,寧王妃才開口道:
“青冥蘊神蓮的蹤跡找到了,天南高氏族中藥園內,有此物,你若是想要的話,可以從這方麵入手。”
“還有嗎?”
青冥蘊神蓮已經在路上了,江徹自是沒有必要因此再跟高家打什麼交道,直接讓寧王妃把該說的話都說完。
“你托我調查的事情,也有了眉目,那一處秘境如今已經找到了三處可疑地點,皆被南越國重兵把守,不過具體地點在哪兒,目前還在調查中。
再給我半個月的時間,差不多就能調查清楚了。”
寧王妃沉聲道。
“等調查清楚之後,再來通知我。”
江徹點了點頭,對於寧王妃的辦事速度和能力表示了認可,有寧王府幫襯,的確可以省去他不少事兒。
“知道了。”
寧王妃說罷之後,便陷入了沉默。
江徹目光流轉,知道對方的目的基本上說完了,隨即便將目光投向了書房牆上掛著的一幅畫像之上,好奇問道:
“這就是寧王?”
寧王妃頷首:
“不錯。”
“你新掛上去的?”
“我掛我夫君畫像,以解相思,有問題嗎?”
寧王妃反問道。
江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當然沒問題,隻不過這種行為,讓江某想到了一個故人。”
“故人?”
寧王妃蹙眉,有些不解。
“曾經也有一個女人,在書房裡掛上了亡夫的畫像。”
“也是你脅迫的?”
寧王妃有些鄙夷。
“開始是脅迫,後來嘛就是兩情相悅了。”
“哼,都是賤人。”
寧王妃冷笑一聲。
江徹打量了一眼寧王妃,一揮手,強大的神念在書房構建了一個禁製陣法,隨後他一步一步的走向寧王妃,手指勾起對方的豔麗的臉:
“你呢?也是賤人?”
“江徹,你休想把本妃跟那種女人相提並論!”
寧王妃臉上滿是羞怒。
江徹嘴角一勾:
“是嗎?”
“不不是不是”
“你是賤人嗎?”
“我本妃”
“嗯?”
“嘶我是我是賤人”
書房外,看著熟悉的禁製,姬長青眉頭緊蹙,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隨後,便是愈發的惱怒,他不理解,究竟談什麼大事兒。
為何還要布下禁製?
難不成,當真是在商談寧王府崛起的大計嗎?
他期望是這樣,但心裡總有一種隱隱的不好預感。
但感知著強大的禁製,他也不好闖進去,隻能沉著一張臉坐在了院子裡的涼亭之中,思索片刻後,從儲物靈環內拿出了一隻玉簫開始吹奏。
這是他排解苦悶的方法之一,每當沉浸在樂聲中時,他會更加的心神清明。
與寧王妃結束交談之後,江徹神清氣爽的回到了城主府,雖然他失去了一個朱夫人,但還好另一個寧王夫人填補了這個空缺。
也讓他找到了有些曾經的回憶。
朱夫人和寧王妃,確實頗有一些相似之處。
又過兩日,北陵齊氏護送青冥蘊神蓮的人終於到了,在將一千元晶交給對方之後,江徹還設宴款待了一番,隨後,便尋了個機會悄悄離開了城主府。
如今祭品齊全,合該是獻祭之時。
真丹巔峰之境終於要突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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